司马徽高兴地道:“记得老朽曾向你提过新星的出现吗?半年前孔明离司州往许都,那粒星马上消失,在老朽大感不解的时候,天图上汉境的位置竟出现了另一粒更大更明亮的新星,光耀夜空。眼下老朽已能肯定称霸天下者必是汉庭,且与孔明有直接关系。”
诸葛亮诧异地无语,愈发不情愿轻视这古代的玄学权威了。
司马徽伸手搭在他肩头上,语重心长道:“为了天下万民的福祉,孔明你务必要促成汉庭的霸业,要不然有可能那颗新星又会暗淡下来。莫理其他人怎样看你,全力以赴,才没有对不起上天对你的期望。一统天下必是由你而来,老朽能够一言断之。”
诸葛亮心头一阵激动,至此才明白司马徽的襟怀是多么旷阔,充溢着悲天悯人的热情。
他的打算是针对着实际的形势出发,不像孔孟般整天只论仁义道德。
在这战争的世道里,只有以武止武一途。
司马徽道:“月英一直有这个想法,盼望能扶助明君,称霸天下,达到偃兵息戈的动机。”
诸葛亮心里面苦笑,要达到这目标的路途漫长而艰苦,不过没有蜀国,也不会有接踵而来的三国鼎足而立的局面,更不会有强大的中国出现在二十一世纪里。想到此处,猛下决心,一心抛开独善其身的打算,看看是不是可为玄德帮上点忙。
同一时间也暗仰天长叹,对他这视战争为罪恶的人来说,要一下子将思想改变过来,真不随便。
这时月英和蔡培并肩走了出来。
司马徽笑问道:“这一局成败怎样?”
月英面带桃花地道:“蔡先生见月英不战而退,放了我一马!”
大家笑了起来。
那蔡培并不知诸葛亮底细,只当他是神算管辂,笑谈几句后,与司马徽回去接着争霸棋盘,月英则乐不可支地领着诸葛亮回她寄居的小楼去。
两名丫鬟启门恭迎,诸葛亮认得她们,牵起亲近的感觉。
月英带他登楼入室,叫退宫娥后,坐入他怀中,送上热辣辣的香吻。
二人都牵起刻骨铭心的感觉。
月英故作正色道:“管兄!敢问何时才可正式迎娶月英过门?”
诸葛亮笑着答道:“月英小姐既有此问,唔!让我先验明是不是正货?”
探手就抚上她的****。
月英软倒在他怀中,不依道:“我是说正经的,见不到你时那种牵肠挂肚确实是太折磨人了。”
诸葛亮深切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恋,仰天长叹道:“若所有人都晓得我获得了你,甚至与你比翼双飞,我会变得举步维艰。那时人人都会关注着我们,月英你也势将失去了你超然于男女****的地位和地位,对我这一趟来邯战的行动将会大大不利。”
月英这些时间来为情颠倒,其他都抛诸脑后,在此时此刻得诸葛亮提点,想着起来,点头道:“月英太大意了,忘了你是身处困局,我眼下明白了!”
二人研究了一会后,依依分手。
诸葛亮安步当车,回到行宫。
刘封在入门处将他截住道:“貂蝉和如玉姑娘都在等候五爷,我将她们分别安置到东厢和西厢。”
诸葛亮一听下立马头大如斗,正事还不曾有任何头绪,然而男女间的事则是藕断丝连,不由得英雄气短,思忖片刻,决定了先见颜如玉。
他走进西厢的时候,颜如玉又乖又静地坐在一角发着怔,听到足音叹了口气低下头去,不知是要表示依然在恼他,还是因被他目睹任周瑜轻狂而羞愧。
诸葛亮来到她身旁隔几坐下道:“如玉姑娘不用陪周瑜吗?”
颜如玉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咬着嘴唇问非所答道:“师傅着颜如玉来请管先生到青云门一聚。”
诸葛亮心内明白她只是找理由来找自己,要不然牛辅哪会遣个动人的女徒独自来约他,那并不合乎汉末的繁文缛节。仰天长叹道:“过两天好吗?眼下我的心很烦。”
颜如玉依然低垂粉面,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有何好烦呢?今天你既大显锐气,又嬴得月英的垂青,我还以为你不会如此早回来呢?”
诸葛亮猛然间明白了她来找自己的打算,是要向他显示并没有从了周瑜,对这目空一切的美女来说,实是最大的让步了。也可见她对自己是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
颜如玉慢慢地抬起粉面,凄然地望着他道:“打我骂我都行,那是由于是颜如玉不对。”
诸葛亮心里面叫糟,当一个伊人自觉自愿让你打骂的时候,就等如是任君处置。假若自己依然断然抗拒,她除了自杀外就再没有可挽回尊严的办法。不由得头昏脑胀起来,长身而起。
颜如玉惶然望着他。
诸葛亮道:“如玉姑娘在此处坐坐,我一会儿再来。”
急急忙忙地走掉往东厢去。
貂蝉正凭窗愣愣地望着外面的后花圃,夕照下花木更带着浓重的秋意。
听到他的足音,貂蝉诱人的胴体微颤,回头转身,含笑望着他道:“月英没有请先生过夜吗?”
诸葛亮冷哼道:“你当她是如此随便的吗?老子连她的小指都没时机碰过呢。”
貂蝉知他是借题发挥,暗讽自己对周瑜随便,心生羞愧,低着头叹道:“我眼下来向你道歉,先生肯接受吗?”
诸葛亮心里面叫苦,今天确实是不应出手,在这重武轻文的时代里,美女无不爱慕武功高强的英雄,自己以霎时间称心快意,固然挫了周瑜的锐气,然而也使她们俩个同一时间向他倾倒,使他疲于奔命。
在正有着如此多急待实现的事情等着他之际,那还有余暇去应对她们。
颜如玉还易应对一点,貂蝉则使他大伤头脑,矛盾之极。
最大的关键是他对貂蝉还有点爱意,依然沉醉她动人的肉体,因此很易生出忌恨的情愫。而基本上貂蝉也非坏人,只是意志不够坚定。然而要原让她是不能了,且也不情愿再信任她,只是过份伤害她有时又于心不忍。
诸葛亮仰天长叹道:“夫人说笑了,你又没有招惹在下,有何须道歉的地方呢?”
貂蝉婀娜多姿地往他走来,到了高耸的****差不多碰到他的时候,才仰脸看着他无限深情地道:“貂蝉今天晚上留下不走好吗?”
望着她檀口吐出那么诱人的说话,感受着她如兰的气息,诸葛亮像回到了昔日与她难舍难分的愉快时光中,霎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貂蝉见他神色迷惘,踏前小半步,诱人的胴体立马贴入他怀中,耸挺的****紧迫着他,三魂不见了七魄地道:“先生对貂蝉果真是不屑一顾吗?”
诸葛亮一震醒来,心想多亏身上涂了点汁液,要不然有可能貂蝉已将他辨认了出来,伸手抓着她的玉肩,振起倔强的意志,硬着心肠将她推开了少许,免得吃不消她****的骇人勾引。
他眼中射出咄咄逼人的神色,仰天大笑道:“夫人哪会有此打算,一旦是正常男子,就不会十分容易放过夫人。”
貂蝉面带桃花地道:“那你还守候什么呢?”
望着她主动进攻,任君品尝的浪荡样儿,诸葛亮既心动又是气,眼神肆意妄为地落到她不住起伏耸动的动人****上,无可奈何道:“若周瑜要你明天晚上陪他,夫人能抗拒吗?”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貂蝉放浪多情、意志不坚的品性了。即使是以前深爱着他的时候,依然按耐不住欧阳馥的勾引而和他苟合。与董卓决裂后,眼下又甘被这大枭雄玩弄。因此此话是重重击在她要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