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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非云千万象(二)

娵音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匕首。确切来说,是瞪视。匕首是她从石碑上拔下来的,之前忙,没注意,这时她才发现这匕首长得的确很好看,柄处奢侈地用白玉雕成,却十足坚硬。娵音拿石头试探性地击打,一点影响也无,加重力度,她感受到一股斥力反震。娵音这下是真服了,刀枪不破啊啊啊。刀刃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跟镜子一般光滑,甚至能倒映出她的眼神。当然,绝对不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不实用之花瓶。

树林里总有些屈曲盘旋的虬枝,娵音拿匕首割,就跟割稻草一样的感觉,每割必断。那刀刃还发出淡淡的浅蓝色光芒,犹如神器。又或者,它就是神器。

正当娵音看的入神的时候,树林发生了变化。青绿的叶子慢慢枯萎、掉落,那些树干便光秃秃都林立着,毫无生气,渲染出鬼屋森林的气氛。

等娵音缓过神来,她所在的地面开始不对劲——那地面本是十分结实的,现在却慢慢变软,她试着往旁边走,发现树林的土地一般的软。娵音不再妄动,脚下的地像被稀释般,一点点软化为粘稠的泥,散发出腐臭的气息,她抱着一棵千年古树的树干,尽量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下陷,忍着想呕吐的冲动僵持着。

如果她没猜错,脚底下的软地应该是沼泽,越拼命挣扎死得越快。这样下去,唯有等死。

娵音试探性地敲打树干,喊道:“救命!”她做了一种最匪夷所思的假想——这里的一切都跟别的地方不一样,那么树呢?娵音用匕首割虬枝时,那些虬枝好像有自动退缩,更何况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树呢?她抱着一棵千年古树是有目的的——把它当挡箭牌用挺好。

很快,一只枯树桠朝娵音呼啸而来,娵音从容地一闪,树桠打在沼泽里,溅起一滩泥水,其味让人呕吐。分不清是植物的残骸、动物的尸体,还是恶臭的垃圾排泄物。紧接着,四面八方的树桠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力量朝她扑来。一则用尖锐的枝头刺向她心脏,二则如果被她侥幸逃脱,也能将她压死。一石二鸟之计,竟生生要将她至于死地!娵音突然看不透红尘居士,若这也是考验,对她的考验是否太过了?刺向她面门方向的匕首、夺命的枝桠,已超出她的承受能力的范围。

就在枝桠们快要触碰到娵音的一刹那,她想起一些在现代看过的逃生技巧以及自己因其所生的思考,于是猛然放松身体,下陷就变得慢些。她用全力借千年古树的枝桠倾身而起,其他的枝桠就都压在她刚刚陷入的那个位置。

娵音松了口气,由于那些枝桠太多,又都来自不同的地方,导致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绵密的蜘蛛网。她特意选了一个角度诱引,只要她脱离了那个位置,那些枝桠就会由于惯性、多米诺骨牌般叠在一起,枝叉枝,不能动弹,她就可以顺着固定好的枝桠逃脱。至于剩下的小部分枝桠,娵音哄小孩子一样连哄带骗地让它们送自己出了树林。

林外风萧瑟,一望无垠;唯有青青草,衍生不息。

拍了拍枝桠道谢,娵音发现风变大了,不由得紧紧抓住枝桠。她的全身因为淋过水还是湿的,被风一吹,水升华导致她更冷。

风越来越大,枝桠不堪折磨地断了。娵音扫视四周看见一个洞,顿时心旷神怡,抓了把土撒下去,没事,她放心地跳下去。

“嘶——”一条淡金色的蛇吐着信子,同样金色的眼瞳在黑黝黝的洞里显得格外明亮又格外瘆人。

现代那些矫情的女生看到这一幕估计得吓得尖叫,娵音也有这想法,咬牙按捺住。曾经和朋友一起山中历险时,她就误入过蛇洞。幸好她先学过训蛇术,不然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娵音一边“嘶嘶”地用蛇语与金蛇交流,一边用一只手给金蛇做按摩,放松它的警惕。另一只手她也没闲着,上方是狂风,流速快压强小,会让她迟早被吹走,所以她用那只手握着匕首刺入洞壁来保证自己立足于洞中。

金蛇很喜欢这个外来人,她可比别的挑战者有趣多了。它忽然仰头朝洞外探去,瞳中金光大盛,外面的风变小,而后停息。

娵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叹:“谁说蛇冷血?看它多有良心!”金蛇却冷不丁冲过来在她的颈项位置咬了一口,逼得他收回刚才的话。

“你——”娵音气得吐血三升,无奈脑袋渐渐昏沉,腿一软,晕了过去。

云岚山巅。

邀尘睡醒后神清气爽,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想了想,晏翛那家伙跟自己打了招呼,今天会送来一个女弟子,自己不会睡过头了吧?晏翛同情心泛滥送男弟子来的事常有,女子就少了。他猜测这个女子编了什么悲催的故事,然后晏翛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就如她所愿把她送来了。女子言,不可听,他怎么就不听呢?邀尘为难地想该如何既可遣走那个女子又能不伤感情。

眼见太阳快要沉山,他脸一黑,貌似、好像、大概,他迟到了。他大叫:“丫头,师父对不起你啊!不过,那一关如果你过不了,应该也会被暂时留在那里吧。”

轻松地来到黄土堆,邀尘没有看到想找的人,心想:这丫头还不错嘛。来到溪边,没有找到冰冻的冰雕,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了。一路找,竟在石碑上看到了斑驳血痕,玉言神剑也不见了。他走进默之林,中央的枝桠都缠在一起。最后,他到了蛇坑,不敢看,怕看到的只有蛇,那女子连骨头都不剩,谁知,蛇与人都不见了。他笑得有点微妙,这个丫头的去向,他大概知道了,于是果断地朝山上行去,感慨声贯彻山间:“能让他救的人,今天终于出现了。有趣,太有趣了。”

邀尘的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能这么嚣张闯关的人,将来足以影响天下;能让那人救,将来足以横贯江山!

娵音醒了,见四周云雾缭绕,隐隐有渺渺的琴音传来,悠远而不绝,回荡于天地间,经久不绝。好似蓬莱阆苑,她不会死了吧?这么美好的世界凡间哪里会有?

那比琴音更动听的男低音缓缓响起:“姑娘醒了,暂在原地休息一刻钟方可起身。安知已经为姑娘将伤疗好了,姑娘大可放心。”

“安知是谁?”娵音在想,该不会是哪个高手吧。

“嘶嘶——”

娵音这才发觉金蛇亲昵地缠绕着她,她嘴角微微抽搐,安知不会是这家伙吧?

“安知?”娵音试探性地唤,果然看见金蛇的眼瞳一亮,更亲昵地缠住她。呃,连蛇的名字都取得那么有诗意,这主人是多么神奇。

娵音的确在原地待了一刻钟,因为她全身酸软,抬一根手指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这也证明她还活着。她松了口气。

“为什么喝了溪水会全身结冰?”闲着也是闲着,娵音决定还是搞清楚眼前是怎么一回事的好。首要的,自然是问清楚那个溪水的作用,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有所不知,云岚山向来为仙气聚居之地。此溪名唤云溪,冰寒彻骨,触之已为寒气所侵,更遑论饮之。然,安知为此地灵兽,方救姑娘一命。”那人放下手中之琴,娓娓道来:“我名缓行,此处乃云岚山安息休养之地。我本想亲迎姑娘,奈何多有不便,望姑娘见谅。”

娵音表面上忙道:“无妨无妨,”实际上已经神思万里。前世,她曾立于街心,看人来人往,高楼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也曾和朋友于山脚下约定谁先爬上山谁有奖,然后拼命攀登,累得连抬抬手指头都酸地立于山巅享受成功喜悦的同时,遗忘了山间美景。这个世界总在毫不犹豫地飞速运转,正如街头的人潮冷漠地涌动着,不曾停步休憩,登山的人只一味地坚持信念要登顶,却忽略了山间的野花、小草。

一世多艰,寸心如水,也曾局囿深杯里。

然而,他告诉她,他叫缓行。这个名字化一道惊雷,于心底无声处乍起,溅开雪亮清光,一瞬间刺破了久久迷惘混沌的黑暗,让她幡然大悟。对,只是缓行,不再匆匆来往。我们来这人世本只有短短几十年,若再荒废路途,岂不可惜?就这样缓缓行走着,无论是琦年玉岁,亦或是风刀霜剑,皆不枉此生。这个人,似乎与这世间所有人都不同。

“缓行倒是个特别的名字呢!”娵音的气力终于恢复,她顺势撑地起身,公主形象丢到爪洼国去了。

缓行怔了怔,不知是被她言语的洒脱所触,还是被她的动作所惊。很快他恢复正常,又弹起琴来。

娵音愉悦地勾了勾嘴角,这个人是风雅过度了吗?引她过去都懒得说话了,直接用琴。心中好笑,她还是淡然端庄地朝声源处行近。对于这样一个人,她很好奇。

渐渐走近,首先扑入眼帘的是长得铺泻于地的白衣,高华如雪,飘逸如云,更有青山古阁相衬,尽显古雅。言风声之美流于天下,大概便是此情此景。那人懒懒散散地半躺在竹床之上,悠然抚琴,指法优雅,见她来了,遂停止弹琴,在一旁案几边为她斟茶。程序是复杂的,他似乎斟了很多次,动作娴熟而流畅,仿佛在灵台起舞,或是山泉自山顶泻下,一路奔流,一路灵动,轻灵变换而悠扬稳定。他戴了斗笠,面容无法看到,她却不在意——有一种人即使容貌不美丽,其言其行也依旧不输风采。

明明这里的一切都很出彩——云岚山是缥缈的,古阁是沉潜的,风是宁静的,心是平和的,却在那人面前化作尘埃,虚无。他所谓的懒散并不让人轻慢,就像雄狮收起利爪匍匐前行,渊临岳峙,静水流深。奇异的是,他没有高贵雍容的服饰,却偏偏一举手一投足高雅地宛如仙人谪落尘世。只是,最深处,是一种娵音看不懂的旷世的孤高寂寥,娵音一眼望进去,只觉整个心都滞住,忘记了一切,震撼到极致。

直到缓行递过来一盏茶,娵音才回过神来。哎,人比人气死人,娵音这会儿在想青涟解语的娘怎么不把她生成个绝世美人,这让她在缓行面前情何以堪?

吐槽归吐槽,娵音保持警惕的心态。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不一般;能有这般气度的,也不一般。嗯,是二般的。

接过缓行的茶,娵音没喝。缓行似看出她的想法,为自己也斟了杯茶喝,以示无毒。

娵音尴尬地灌了几口茶,呛了起来。茶是好茶,她为自己过于防备愧疚。想想也是,如果他要害她,完全不必这样。只要他不让安知救她,她自然会死。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想得太入神,导致手握茶杯都不觉得烫,这时才反应过来手被烫红了,连忙将茶杯放下。

缓行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惊讶油然而生,以往他打量人仅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审视他们,不做评论。这一次,他觉得不太一样,她好像看进了他心深处。青涟解语他是知道的,她逃亡的一切经历也都有人飞鸽传书给自己,他一笑置之,不认为这个女子有经世之才,等到见了,他突然迷惘——这个女子历经艰险,他都看着,他在想她何时会放弃,不想她虽一身狼狈,却一步步闯到最后一关,甚至安知主动要求救她。他端详着眼前的女子,衣裳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破破烂烂,身上的伤大大小小,一头青丝早在她一番折腾下失去发簪的束缚,委地。然,她的眼神明亮,如有实质,照进他空茫的天地。那种眼神,久违,是赞美、是希望、是……他第一次产生了掠夺的想法,妄图将这眼神,这女子的温暖锁在身边。或许还有更深的想法,他未去挖掘。但无论如何,眼前这个女子实在不太像她该有的智障模样。也罢,传言大多不真实,又何必相信。

“丫头啊,师父对不起你。”邀尘的大嗓门震飞了林间树梢上的小鸟。

“您是红尘居士?”娵音愣了半响才醒悟过来,这个既具仙风道骨,又脏乱不堪的老头就是红尘居士。据说高人都有些特别,她今天算是见到了一个活宝。

“当然。”邀尘转头与缓行对视,彼此眼中闪过了然和其他复杂难辨的神色。

“邀尘,许久不见。”缓行温和开口。

“明明上个月,我才帮你”收殓被你害死之人的尸体,剩下几个字他没说出口,怕吓着娵音。

“多谢。”缓行依旧不愠不火,不知是为邀尘帮他收殓尸体道谢还是为邀尘不说出他的恶行道谢。他善解人意地给邀尘也斟了茶。

邀尘不客气地喝了,拉着娵音就走,留言道:“她是我徒弟。”言下之意为你不能动她,就知道你白救人不安好心。

缓行重新躺回竹床,“哦?你的徒弟竟逛到我这里。不知是否是你太严苛,以至于你的徒弟迫于无奈来此寻得清净。不如,让你的徒弟在这住吧。”他要将娵音留在这里,至于作用,邀尘不需要问。

“她脾性冲动,如今也该回去了,不劳你费心,你行你应行的事即可。”娵音是晏翛托给邀尘的,邀尘又任她受了那些苦,心里愧疚,怎能送她羊入虎口?拉着她渐行渐远。

“等等,”缓行突然开口,看着娵音道:“姑娘尊名可否通融?”

“过去死了,如今,我是娵音。”娵音顿住脚步,回首道。她知道如果此人愿意,青涟解语的身世绝瞒不过他,但她是异世灵魂,总不能告诉他吧?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的过去真的死了,她本名是娵音。

缓行斗笠后的目光倏忽锐利得要将娵音戳个洞,后者随邀尘匆匆离去。他若有所思,扬声对邀尘道:“她喝的茶和你不同,如果你想她好好活着,就让她每隔三天过来一次。否则,你明白的。”

“你——,我跟你没完!”邀尘抓狂的声音乱震。

这一切,渐渐不再受人控制。冥冥间,被偶然拨动的命运之轮,转动,朝着看不清前路的深雾里,奔去!

枉待初心。

诉尽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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