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一切过的还算是平静,叶南惜在这两年里也在琢磨着另一个适手的武器,选来选去最终定了银针,小巧方便容易携带还不易察觉。
而古音国在这期间早就已经易主,先皇病逝,天下守丧。传位给四皇子古辙,这让群臣大然不解皇上为什么没有把皇位传给生平最宠爱的二皇子,而是一个平日默默无闻的老四。
只有叶南惜知道其中的缘故,是她爹在中间作梗,在先皇驾崩前夕,叶风告见并直言说出若古煊继位,他便带着妻儿退隐山林,从此不过问朝堂。这当然都是为了叶南惜,叶风知道古煊继位后肯定又要羞辱叶南惜,他便在这之前断了这结局。
先皇怜叶风是个人才,又是往日的好友,自己怕也是灯枯油尽,转念一想朝中也无太信任的人,只随了他的意愿挑了一个性子寡言的孩子。
这就是帝王家,亲情永远比不上皇权。
郊外的空气格外的新鲜,使人心情都变得舒畅,叶南惜又一个人骑马偷跑出来,找了一个荒凉地坐下,听着丰盛和鸟鸣开始闭目养神。
正当叶南惜一阵惬意之时,前方传来的打斗声让她皱眉。
思及了一会儿,她决定去看看,毕竟来了么这么久还没有看过古人打斗是什么样,心底好斗的因子被激发出来隐隐作动。
纵身攀到树上,用浓密的树叶遮挡自己,只留了一个空隙往下看。底下四个黑衣人圈着一个紫色华服的男人,由于背对着叶南惜看不清此人的脸,她屏住呼吸。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声说:“凛王爷,我奉劝您一句话,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男人慢悠悠的话调,完全不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眼角间满是风华,狭长的眸子轻转,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哦?那我偏偏是不从了。”说着,用旁光扫了一眼树上。
叶南惜接收到那充满戏谑的眼神后心猛地一惊,难道这个男人已经发现她了?
“哼!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们兄弟无礼了!给我上!”
一声令下,四个人各持阵位逐渐逼近那个凛王爷。
“这样啊。”男人微微侧了一下脑袋,青丝扶过脸边,从腰间取下白玉箫,拿着用手在空着挽了一个花,“死了我就不会怪你们了。所以,你们去死吧。”
明明很凶残的话却硬生生的被他说成小孩子般调笑一样,如此的云淡风轻眼睛都不眨一下,叶南惜心里暗暗估测此人想必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还是先走为妙。
没等她从树上落下,那边的话音就起来了:
“姑娘已经看完就准备走了吗?我的表演可是收费的。”
无奈之下叶南惜只好敛了心神与他碰面,像一朵高岭之花脸上尽是冷艳,就差写着“拒绝勾搭”四个大字,而面对她的除了一张人脸上的面具,就剩下地上已经阵亡的四具尸体……
突然男人发出低低的一笑:“果然还是老样子。”
什么?饶是叶南惜高智商也犯了难,老样子?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以前叶南惜的老相好?可是感觉不像啊,她也没有关于眼前人的任何记忆。
叶南惜眼睛一横,气势逼人,就差拿匕首架在对方的脖子上,整一女土匪进村称大王:“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