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与双煞离开忆凤阁,三人从街道一直走到胡同口一路无语。双煞闷闷不乐,此刻上官云微然一笑道:“两位一路走了这么长时间,为何一语一发?”
“主人,在下实不明白,为何屈人之下?”长生有点生气。
上官云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干心屈人篱下,不过凭我们力量难以与天侠抗横,你们不要忘了天侠还有个挚友朱梦天,此人不说武功如何你们应该知道。”
“主人,可我们也不能如此委屈自已,帮衬他人吧?”长恨也说道。
“糊涂,你们目光如此短浅,岂能是做大事之人,暂时的求全是为了日后一统武林,独霸天下而准备的,我和你们说了多少遍,要忍耐。”说着,上官云有点气愤。
双煞见此各自揖手赔不是,上官云笑了笑,双手拉过双煞深情地道:“我知道你们受委屈,但早晚我会给你们一个公道,让那雲笑天灰飞烟灭,好让你们报了大仇,不过现在你们是我上官云的左膀右臂,我不想你们有什么与我不同的看法而分岐。”
双煞感动热泪奔腾。而在此时这些话,却被路过的华玉容听得清清楚楚。
华玉容从烟雾中逃离后一直奔向自已家而去,正路经此处听到上官云与双煞的对话,不由更加仇恨他们,她必须回家把所有的事弄清楚再说。
此时忆凤阁已恢复平静,华夫人正与陆丰礼让三先,两人落座后丫环上好茶退到一边。
“不知陆大人亲临本阁又有何事?”华夫人微然一一笑道。
陆丰呷了一口茶,轻然一笑道:“忆凤阁展宝时,那盗宝之人真是雲笑天么?”
“怎么,陆大人也对此事感兴趣,这些小事就让我手下人处理吧,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阁主,你任为这是小事,堂堂一个天侠之尊也能盗你宝物,如真盗你宝物他又何必亲自来,使个法术没说一个小小忆凤阁,就是整个咸阳城,那天侠能把它移走,我想你不必再瞒我什么了,说吧阁主夫人。”
“你,大人,不要以为你是皇城护卫,俗话说天高皇帝远,我俩一向是井水不范河水,不要逼急了我。”华夫人此时脸色暗沉。
陆丰哈哈一笑道:“阁主言重了,我不过想问一下事情原委,既然阁主不愿说,认定那天侠是盗宝之贼,在下也不必为他隐护什么,不过我劝阁主一句,凡事自有公道不要枉做小人。”
华夫人心中怒火,被自已压制又压制没冲出来。
陆丰见此起身抱拳道:“阁主,好自为之,告辞。”说着转身而去,正好碰上华玉容,
见华玉容扫了一眼华夫人,低着头正准备离开,
“这几日,你去哪里了,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娘?“
华玉容瞟了一眼陆丰见他使了一个眼色,华玉容无视继续往里走,华夫人气得直跺脚。
陆丰一笑,摇摇头走了,华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华夫人来到后花园,见华玉容坐在石登上发愣,不由走上前问道:“玉容,你怎么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娘,别问我去哪里了,你先告诉我,你与那上官云是否合谋陷害雲笑天?”
华夫人一惊道:“你从何处听到此谣言?″
“你不管我从何处打听到,我还听说我的身世,娘,你到底隐瞒我到什么时候,女儿长大了有权知道自已亲生爹是谁。”
华夫人听见此只是长叹一口气,道:“不是娘,不告诉你身世,只因让你快乐成长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知道的越多,你的烦劳就越多,娘真不愿看到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你能明白娘的苦心么?”
华玉容缓缓站起身苦然一笑,道:“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必问你,但我早晚会知道的,到那时我会不顾一切保护我的亲人,娘,恕女儿不孝,提前向你赔个不是了。”
“你,玉容,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华玉容冷然一笑道:“现在我也不想说了,做女儿的只能提醒你一句,小心那上官云,他不是一个好人。”说完,华玉容离开后花园,华夫人欲喊却停了下来,只是摇摇头离去。
寒靖回府后发现府上新添了许多官兵,不由皱起眉头。
寒靖刚想去找爹问个明白,见数名官兵押着一个青年人,见此人相貌英俊,但身着却破烂不堪。为首一名当官的正要把此人押到寒府。
“你们把这人押到这儿来干什么,他犯了什么王法?”
为首当官的一见寒靖,忙施礼道:“禀公子,这都是大人吩咐的,忆凤阁宝物被盗,凡长得象雲笑天的一律抓起来让大人查看。”
寒靖冷然一笑自言:“爹,你怎么也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雲笑天是何人,天界上仙,我们一个凡夫俗子岂能枉谈抓住他,简直是笑话。
“公子,你说的话,卑职有点听不明白,雲笑天他是神仙么?连公子都好像对他无耐?”为首当官的问道。
“这个人,你们先放了,我去找我爹说个明白。”
“这,公子,好像为难下官了。”
“怎么,你们不听本公子的话么?”说着,手按刀鞘,可把那几个官兵吓得不轻。
“好,我们放人,这可是公子说放的人。”
“慢,谁说的都没用。”众人目光全落在一个从轿中走出的人,寒天师。
寒靖忙走上前施礼道:“爹,你为何不放此人,他与雲笑天好无瓜葛。”
寒天师手捋长髯微然一笑,往府里走去,寒靖紧追不放,此手下当差的官兵都佇在那里,不知是放人还是不放人。
当寒天师走进府里望了一眼寒靖,道:“不管是谁盗了宝,我都要查,何况是忆凤阁的宝物,哪怕就是抓不到,也要做做样子,忆凤阁我们得罪不起,不做样子我这个州府怎么向人家交待?”
寒靖摇摇头道:“爹,这分明是忆凤阁与他人串通好了来陷害雲天侠的,难道爹一点看不出?”
“就算天侠是被陷害的,一切证据都对他不利,叫我如何帮他,一方是忆凤阁的势力不可小觑,那天侠本领再大,在地方上法力也许丟失不少吧?”
“那就是说爹一定要做样子给人家看了,我真不知爹当州府当久了,胆子也小了,一个小小的忆凤阁爹都怕了,但爹不了忘了你身后还有皇城撑着,九州大地都是你的靠山,爹难道这个都忘了么?”
“我儿,你有所不知,九州皇城再大,那不过太遥远不可及,要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寒靖一揖礼道:“好了,爹,我说不了你,那让儿去打听清楚查明白,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着,转身而去。
寒天师摇摇头叹忖:我何尝不明白天侠是无辜的,可他得罪了忆凤阁,我这个州府夹在中间,叫我怎么办才是两全其美之计,唯有做做样子,把声势造大才是唯一的好办法,两头谁都得罪不起呀!想到此寒天师在叹声中走进自已书房。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