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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李芬蔓推开了赵文薇的门,闯了进来,赵文薇还睡在被窝里。她不敢正面回答李芬蔓。屋子里的电灯红亮,像五月盛开的金银花,散发着醉人的香。

李芬蔓闻了就昏睡,她受不了这个气味,感到这是低俗的象征。她气愤了,上前用力扯起了被子,露出了一具光裸的肉体。赵文薇抓紧了被子,知道自己理亏,夺了人家的丈夫。

“芬蔓姐,你打我吧,骂我吧,我不怪你,”她解释说,“你要知道,影秋走了,我实在痛苦,我一个人也害怕。”

“我不怪你,”李芬蔓咬住了嘴唇,掏出了手枪,瞄准她问道,“文薇我不怪你,你只要跟我说实话,他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赵文薇的脸陷在被窝里,胆怯地看着李芬蔓,说:

“他刚走,陈胜就来了,他也是这样问的,他还说,不让我告诉别人,特别是你。”

“我?”她忽然笑了起来,“陈胜也来过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李芬蔓逼迫她说出陈胜来的时间,赵文薇像是地洞里的老鼠,犹豫地答道:

“他刚走,陈胜就来了,陈胜说是将军让他给我送东西来的,他很客气地对我说,如果李芬蔓掏出手枪逼你,你就说我来过了,他就不会逼你了,将军来的事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李芬蔓收起了手枪,慢慢地离开。她真的有点同情她了,不再恨她。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也是女人,也需要安慰啊,可她为什么要自己的丈夫来安慰呢?难道自己的丈夫贪欲这个女人。

“……芬蔓姐,你不要怪我啊,我知道对不起你,亡国之恨,杀夫之仇,谁来替我报啊……”,哭泣的泪珠变成了潮湿的绳子抽打在李芬蔓身上,她的心很疼。

李芬蔓还清晰的记得汉城敢死队遭受重创后的第三天上午,发生在师部办公室的情景。她推荐的卫兵队队长陈胜接受汉城驻军最高长官,少将师长顾兴梁的考验。她就坐在丈夫顾兴梁身边,跟几个参谋一起,像个评委,评判陈胜。

顾兴梁希望陈胜像他原先的卫兵队长冷鹰一样高大威猛,在自己遭到敌人的袭击时,像一堵移动的靶子挡住不测。看到了陈胜只是个干练的士兵,没有奇特之处,心里就冷了下来。

接下来的考验,也严厉了许多。

“你叫陈胜。”

“报告长官,我叫陈胜。”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在哪里听到过?”

“报告长官,您在读书的时候一定见过,推翻秦王朝的农民就叫陈胜。”

“反贼。”

“不,是有胆魄有勇气的壮士。”

“即使是壮士,他还是没有落个好下场啊。”

“是个悲壮的壮士。”

“好吧,但愿你也是一个,……我问你,作为卫兵队队长,责任是什么?”

“为长官尽责尽忠。”陈胜笔直地站立。

“作为卫兵队队长,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没有自己,只有长官,只有国家利益。”

“说到,能够做到吗?”顾兴梁问道。

“能够做到。”陈胜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

顾兴梁拍了桌子,仰头大笑,众人不知所措时,突然从门口蹑脚进来两个卫兵,扑向了没有准备的陈胜,把他擒拿住,按倒在地。

顾兴梁的大笑还没有停止,低头看着下面,问道:

“说到还要做到,我现在就需要你的保护我!给我起来!”

推荐陈胜的李芬蔓失望了,陈胜真的没有希望了。

顾兴梁的大笑引来了身边参谋们的讥笑,李芬蔓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又听到了喝彩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赶忙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顾兴梁桌子前的情景,陈胜已经轻松地站立起来,擒拿他们的卫兵却倒在地上。

顾兴梁扭着自己的腮帮子,两旁的参谋也跟着眉开眼笑。李芬蔓感觉气氛变化了,看着陈胜,走到了顾兴梁跟前,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

“芬蔓,你没看见吗?”

“没有。”李芬蔓摇头。

“这就叫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内行和外行是有区别的。”顾兴梁拍着李芬蔓的肩头。

“你卖什么关子。”

“陈胜你就是卫兵队队长啦,好功夫啊。”

顾兴梁竖起了大拇指,小声跟李芬蔓解释刚才的场景,陈胜刚才用反擒拿术,破解了人家的擒拿,那得多大的内力啊。内力不但好,轻功也好,借力腾起如鹤,好功夫啊,比冷鹰队长不差!

顾兴梁的解释被身边的欢笑包裹,如棉纱一样的声音里没有哀伤。

似阳光的碎片,野蜜蜂在青青的麦丛中游弋;麻雀成群结队,叽叽喳喳,欢快地在麦丛的波浪上演奏着优美的乐曲;老人们挎着粪箕子,在地头田埂拔除荒草,留取可吃的野菜。蓝色的天空下是一派安详的气氛,他们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土地,他们原始地想,自己就是泥土,死了还是归于泥土,血腥的战争使他们旺盛的生命提前归于泥土,反而会使土地肥沃。他们根本没有逃离家乡的意念,土地就是自己的家啊。要逃走,不是他们的权利,是年轻人的权利。

麦田里的土路,黄金的丝带,连接着徐州和它的卫星城汉城,也连接着梦魇。路上不绝地来往着行人和军车。

尘土飞扬的吉普车。汉城抗日宣传队队长、上尉李芬蔓从徐州参加李宗仁将军召开的抗战宣传会议后,出了徐州,回汉城。开车的司机就是军部的陈胜,他送李芬蔓。吉普车在半路停了下来,他们望着西沉的太阳,感受着即将滚滚而来的炙热。戴墨镜的司机对坐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威武女人说:

“老同学,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同意,”李芬蔓摘下了绿色军帽,扇着风,望着绿色的麦地,说,“陈胜,你何苦要到他身边当什么卫兵队长呢?在李将军身边不是更有前途吗?”

“前途?”戴墨镜的司机冷笑道。

他又说:“我在想着怎么死。”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芬蔓解释说,“跟着李将军征战沙场,那才是一个军人的理想。”

“跟着顾兴梁将军在最前线杀敌立功,你不觉得自豪吗?”

李芬蔓转过脸来,用丹凤眼怒视着陈胜:

“即使你有冷鹰队长那么好的功夫,我也不推荐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如果想到他身边做卫兵队长,那就让李将军推荐,或者是司令部派遣好了,为什么非要我推荐不可?”

“我们是老同学嘛。”

“不是理由,难道你还有别的目的不成?”

“上尉,你还是那么固执。”陈胜也没有解释下去的必要了,摘下墨镜,瞪着眼睛望着她。

李芬蔓也转过头来,背对着他。

“韩影秋死得冤枉啊冷鹰队长死得冤枉啊敢死队队员们死得冤枉啊……”陈胜自言自语。

“陈胜,你什么意思?”李芬蔓转过脸来,责问道,“难道是顾兴梁出卖的敢死队?”

“上尉,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要是敢死队袭击了小泉龟太郎的军营,就是血洒战场,那是多么的壮烈啊,哎,没想到进了日军的伏击圈,死的窝囊啊。”

李芬蔓白了他一眼,说:

“不论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推荐你的,开车回去吧,太阳就要落山了。”

陈胜戴上了墨镜,抱着方向盘,看着前方,自语道:

“送你进城,我就去汉城大客栈洗澡,明天早晨再回来,……老同学,你可得替我打圆场啊。”

“低俗,你还是军人呢。”

李芬蔓跳下了车,径直地往汉城走去。陈胜开着吉普车在后面追,超过了她,向她赔礼,她还是不理睬。她踩着土路,往回走。

“固执的女人。”

吉普车急忙刹住,掉转方向,陈胜回头望着她的背影,摇头哀叹。

夜里,汉城响起了枪声,子弹从耳边穿过。李芬蔓惊醒了,赶忙抓起枕头下的手枪,叫道:

“来人。”

佣人李大嫂急忙进来,拉着了电灯,问道:

“太太,你怎么啦?”

“鬼子偷袭汉城了,你没听到枪声?”

李大嫂看着满头汗珠的李芬蔓,笑了:

“太太,汉城平安无事,哪来的枪声,你又做噩梦了。”

李芬蔓放下手枪,用手捋了一下潮湿的头发,想着刚才的梦境,为了不让梦走掉,她示意佣人把电灯拉灭。她穿着睡衣,下了床,披上军装,扶着佣人的肩头,到了门外,看着乌黑的夜空。

“他何时离开家的?”

“回太太,胡将军中午来过,还问你来了吗?”

“来过,来干什么的?……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胡将军在床上打盹了一会,就被卫兵叫走了。”

“噢,……李嫂,你睡去吧。”

“太太,我还是陪你吧,看你的神思有些恍惚,有心思吧!”

“大敌当前,能没有心思吗?”

“太太,你说城外的小鬼子会不会打进来?你给我露个底,我好……”

“怎么会呢,李宗仁将军坐镇徐州城,他就是我们的泰山。”

“这个色鬼,难道又到她的被窝里去了?”

“是啊,后面有李将军坐镇,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鬼子等着瞧吧。”

大门口昼夜站立着荷枪实弹的卫兵,她们走出了四合院,拐进一个胡同就到了韩影秋的小院门前。佣人李大嫂早就明白了太太的心思,到了门前,推门,推不开,就把门别开。李芬蔓走了进去,直奔寡妇赵文薇的寝室。

乌黑的寝室里,传来了轻轻的呻吟声,是一个女人在叫喊。

“婊子,淫贼。”

她猜测出了黑夜里的内容,李大嫂听到了呻吟,吓得往后退。

她挺胸走了进去,拉着了寝室里的电灯,黑夜退开,昏黄的灯光下呈现了彩色的画面。像蛇弯曲的女人,抱着崭新的被子如抱着新婚的丈夫在床上扭来扭去。她双手抓紧被子,呻吟地叫着丈夫韩影秋的名字。

灯光不是神明,只是噩梦的递进。

她无法看下去了,拉灭了电灯,轻脚走出了院子,关上大门。径直往司令部走去。李大嫂跟在后面。

清幽的街道没有人,连初夏的微风吹动的树叶也在发出响声。大街上偶尔有巡逻的士兵走过。

她们到了司令部,无人阻拦,哨兵班长还亲自陪她们去了司令办公室。哨兵班长用明亮的手电照亮了朱红色的大门和那把乌黑的大铁锁时,李芬蔓脑门前炸了响雷,惊叫了一声:

“陈胜!”

哨兵班长陌生地望着她,李大嫂跟近了一步,试探着问:

“太太,什么陈胜?”

“哦,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司令部的大门旁站着忠诚的哨兵。她们走了出来。

09

与我同一天离开阳世的灵魂们在苦海里游了七天七夜,遭受到了夜叉们无数次的残害,终于游过了苦海,上了岸。我的身体啊,已经熟烂,又经过海水的浸泡,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们比活剥皮的狗还痛苦数千倍。

我们这群罪恶的灵魂,艰难地爬上了岸,向高大的山坡爬去。陡立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道连绵巍峨的山峰,山峰上的天空幽蓝而又深邃。

夜叉们用鞭子抽打着我们,吆喝着像驱赶牛羊一样。我们吃力地向山上爬,到了山腰就上不去了。这些山啊,不是阳世上的山,长着青草和树木,给人凉爽,而是黑硬的铁石头,坚硬无比,铁石块棱角分明,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我们的皮肉。山腰上的冷风像铁枪或铁矛刺在我们身上,寒到骨里。

我想,就是在冬天,攀登冰雪覆盖的珠穆朗玛峰也不过如此彻骨。

我们走的实在太慢了,浑身颤抖,身上没有半点热量。有的灵魂只有借助夜叉们的抽打,像摩擦起火一样,等身上有了温热,才能向上爬去。夜叉们也吝啬自己的鞭子,他们也有累的时候,他们怪叫着说,过了这铁围山,就是地狱了。啊,前面就是地狱。

我们这些罪恶的灵魂听到接近目的地了,就来了力气,心里热乎了,继续向上爬去。终于爬到了一个山腰,从双峰中间翻了过去。我们放眼看着山下的天空,那就是我们要去受酷刑的地狱。里面雾气腾腾,一派昏暗看不到尽头,像远古的混沌,天地未开。

我们跟着押解我们的夜叉下了山,向地狱走去。

下到了山脚,应该暖和了。可是,却出乎我们的意外,山脚下变得更加寒冷。

这是什么地狱啊比在铁围山上还要彻骨,还有凛冽的寒风吹着,飘荡着鹅毛大雪。

那雪也是斜刮下来,下到了地面上,即刻成为坚硬的雪冰。

进了这个地狱,才知道地狱里的灵魂很多,比我们刚才来的多几倍,是先于我们一天度过苦海到达的灵魂们。噢,我想起来了,在鬼判殿时听说,地狱是七天一超度,除了永无尽日要经过千万亿劫的阿鼻大地狱除外。

这么多的灵魂都在这冰雪地狱赤脚行走,脚心落在雪地上,即刻就被冻结住。抬起脚步时,就会结下一层皮,露出血红的肉。没有一个不发出凄惨的叫声。

再看看我们的狼狈相吧,冰雪地狱里,我们的身上落满了雪,头发是白的、眉毛是白的、胡须也是白的,牙齿格格地打着寒战。有的单手放在胳肢窝里,有的双手袖笼,浑身哆嗦。

如此寒冷的地狱怎么呆七天呢?不行走就要变成冰块,走又如此艰难。

必须得走过这地狱。我得想点儿法子,占别人点便宜,像在阳世,我欺负、欺骗那些智力低下的人。

我快速地走到了一个漂亮的女灵魂跟前,她小声哀叫着,泪水顺着她长长的睫毛往下流,结成了冰针。她正在为艰难的行走而痛苦不堪、愁眉苦脸。她长的这么美丽,比我的阿珠还漂亮。我靠近了她,对她说:

“女菩萨,你为什么这么痛苦啊,你在阳世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她哀怜地看着我,说道:

“看你油光的脸膛,你在阳世大概是个有地位的人了。”

“你的眼力真好,”我近了她的身子,有点献媚,说,“我是一位官员,你又怎么得到这样的刑罚啊?”

她把手搭在我肩头,说:

“我是著名演员,我刚出道的时候做过替身。其实,我不想做替身的,都是导演害的我,他欺骗我说,进娱乐圈没有不脱衣服的,不脱哪来的艺术,我不脱,导演不让我演主角,我就成不了明星,也就没有了艺术,……反正大家都脱,又不光我一个,我就脱了。”

“影视圈很乱的,媒体经常炒作,大概比官场还乱,听说潜规则也不少。”

女明星的灵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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