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城出了秦将军府,走出一段距离就发现有形迹可疑之人,他想也没想便尾随其后,走过了几条小巷之后竟
到了烟花之地。略一停顿,便也跟着进了那间厢房。可他并未看到可疑之人,疑惑之余,正
想转身离去,背后却突然搭上一双柔夷。女子的喘息就在耳侧,那脂粉的香气直
冲胸膛,使得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他本想推开女子走开,毕竟他要保留清名助二皇子成事,但他的手仿佛
不受控制般开始撕扯女子本就单薄的衣服。周身香气萦绕,他终是抱起女子走向
床榻,付一场鱼水之欢。
秦府内,“事儿办得怎么样了?”秦霜华悠闲的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问道。
“回小姐,那公孙城确实被小的引入醉梦楼楚红姑娘的房中,也确实与楚
姑娘行……行那事了……”侍卫明显有些尴尬,但小姐命令必须亲眼所见,所以
自己确实在房顶看了场活春宫。
秦霜华看到他这样也不免有趣,笑了一会儿后才给了侍卫一张纸“按着上面所写,
散布于市井之中,传播的越远越快越好。”侍卫得令便马不停蹄地去办了,他又吩咐自己手底下的人,在京城各个地方展开不同程度的流言传播,不到一个小时整个京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而熟睡在温柔乡
中的公孙城还没意识到暴风雨的来临。
翌日公孙城醒来,发现身处青楼之中,只勉强回忆起昨日之事,却也只是痛
恨自己定力不强,没有丝毫怀疑秦霜华。在他映像中,秦霜华一直是一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小绵羊,这个蠢女人怎么可能下药呢,她也没有那种头脑。况且自己又没吃秦府的东西,所以他没有任何怀疑。而其实,确实是秦霜华算好时间与计两在那方手帕上下了毒。在之前秦霜华就已经想好了计策,早就准备好了有毒的手帕,然后用手拿着故意扑到他的怀中,以至于让他更容易问到手帕上的香味儿。所以之前公孙城来找他的时候他才扑到了他的怀中,不然经过前世的那段经历,他怎么可能还会对公孙城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恶心和嫌弃都还来不及呢。
当他闻到花香,就说明已中了迷药。而当时公孙城正好闻到了花的香味,这种迷药的作用时间正好是一个时辰左右,他从秦府出来到醉梦楼的时候时间刚好。于是他就如了秦霜华的圈套。
公孙城慌慌忙忙的穿了衣服,挑着天还未亮的时间偷偷溜出醉梦楼,心想着应该无人会看到。
然而下午
之时,流言四起都传到了自己耳朵里。他怎么也想不到流言传播的那么快,但是他也完全没有料到这是秦霜华在背后搞的鬼。
“你可有听说,那公孙公子表面上对秦家小姐有情,没想到人家一生病就去
了醉梦楼呢”“我还亲眼看到那公孙城从醉梦楼后门灰溜溜的出来呢”“我还听说
那公孙城给了楚红姑娘钱,让她不要说出去呢”“这公孙城可真是虚伪啊”“原来公孙公子也是这种人啊”……
所有的流言都是对公孙城人格的侮辱,甚至有的流言都慢慢开始偏离了真相,越传越凶。而公孙城并没有在意那些流言而是怕手上那颗能帮二殿下登基的棋子弄丢了。
于是公孙城次日立马去了秦家,他怕秦霜华生气没有去找便先去找了祖母。祖母一向喜欢自己,他想着只要自己
一番声泪俱下的悔恨应该就能说的动祖母了,然后也好劝得祖母去和秦宜和秦霜华说情。
可谁料想去到那的时候,江南心也在场,他刚进去,江南心就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敢质疑的问道:“不是吧,城哥哥,你居然会去青楼那种地方。”江南心的大惊小怪打破了公孙城之前的计划,这不得不使得他重新想一种办法。于是他又开始上去就认错,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去到那里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记得了,然后开始软磨硬泡,哭诉悔恨,发誓自己永远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这次是意外。
还边哭诉边给祖母揉肩,最终说动了祖母去给秦宜和秦霜华说情去。
随后祖母同公孙城一起去前院找秦宜跟秦霜华。
“华儿,祖母知道这件事儿你受了委屈,但是城儿说他是莫名其妙就去到那儿的,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你应该了解他,他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就不要再在意这些事情啦,听祖母的话,乖,原凉他啦。”
祖母说完之后,公孙城立即柔情地说道:“华儿,我对你可是一片真情,那么多年,你要相信我啊,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经过他们的一番说劝后,秦霜华自然是原谅了他,因为这是她设的计,不如将计就计。
秦霜华看着它黝黑的眸子,低声说道:“好。”
秦宜的宝贝女儿受到了那么大的委屈,自然是怒气难消,
但看着女儿原谅公孙城的份上也并未多说什么。
只是用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不准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祖母看着没多大问题之后,爽朗的笑了起来:“好好好,就是应该和和睦睦的。”
江南心随后也跟来了,在心里嘀咕道:“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
公孙城在得到秦宜跟秦霜华的原谅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暴风雨的来临。
随后祖母让厨房弄了一些吃的,留公孙成在府上吃饭。
用膳期间,秦霜华一直微笑着看着公孙城。
看的他毛骨悚然。
“城哥哥你真的不记得那天是发生什么了吗?外面可是都在传你的流言呢,可火了。”江南心的一句话打破了桌上的沉寂,但是却使其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公孙城,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啊。”
秦霜华微笑着看着公孙城,不知为何,公孙城心里突然蒙上一层阴翳。想抓住什么却又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