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庭玉忍痛闷哼,想要发泄的欲望始终没能得到惬意的释放,看着对方一双带了乞求的可怜神色,司马怀馨竟有种想去呵护的冲动,似乎好像,这眼神自己曾经见过,伸手很是自然的陇上他的脖颈,半梦半醒之间,司马怀馨直接甩去了脑海里的原本的牵绊,再一次随着心的欲念走去。
“冷庭玉?”司马怀馨柔声唤着,一双纤手变得极不安分起来。
抚触着他胸前崛起的两颗粉嫩相思豆,圈圈点点,男人微眯着的眼帘上下翕动,享受着对方肆无忌惮的挑逗,继而一只纤手继续往下游走,穿过一片幽谧森林,迂回着感知着对方那柄耸立的神物,轻轻卧于掌心,司马怀馨忍不住惊叹,乖乖,好……壮观!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去感知冷月华之外的男人。
他表情享受无邪,早已将欲火中烧的身子全权交付给对方处理,看着他一副极为痛苦而又享受的神色,渐渐清醒过来的司马怀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难道真的要舍身救他?
自古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如此浅显的道理,自己怎会不懂?尽管冷月华对自己做了如此恶毒的事情,自己终究跳不出这伦理的束缚。还好,冷庭玉是处男之身,未经人事,误打误撞的解开了自己的定身穴,这时候放手,一切还来得及。
那只紧握的手慢慢放开,心虽有不忍,但还是愤愤的咬了下唇,拿了长衣起身便要离开。
“馨儿?”男人一把从后面搂住司马怀馨细长的腰身,带了满满的乞求之色,“不要走,求你……别再离开我!”
男人像个孩子般腻在自己身后,后背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滑落,难道他哭了?
长情之人必有不为人知的苦衷,冷庭玉虽然一直是冰冷示人,但他也曾是战功赫赫的元帅,若不是糟了他人暗算,恐怕太子之位他早已是触手可得。
他冷清、骄傲、孤独、又有传说中的洁癖,可几次相见,总觉得他冷漠的背后,似乎还有隐情,今晚,他一口一个莺儿还是和自己相重的馨儿,自己虽然不确定这人是谁,但从他的举动中看到出,他爱她如命,似乎幽王通身的毛病之后,全是为这个心爱的女子做的伪装。
若不是这诸般怪异的说辞,堂堂威风凛凛、气宇轩昂、才华横溢、俊美不凡的幽王,早就被京城的名门闺秀们围追堵截,想法设法的投身相向。想必他也是永无宁日,成日周旋在一群莺莺燕燕身旁,怎会安然无恙的守得住这处男身子。
回头想想,冷月华对自己又做了什么?大婚那晚,怕是他早已身经百战,不知流连过多少女人的身子,想起来就有些隐隐作呕。
“嗯……”男人低沉的闷哼,整个身子灼烫到极点。
司马怀馨不敢再迟疑,转身,再次投进他宽大的胸怀,嗅着他身体里隐隐散出的药香,按压着嗓音,柔声说着,“冷庭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口口唤着的馨儿到底是谁,但我不想看到你这般难受。所以……”
司马怀馨努力的吸了口气,唔得将两片清凉而又湿润的薄唇附上,一条不安分的小蛇,开始肆意的在对方的嘴里弥漫、流连。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又开始慢慢游走。
“嗯……”男人一把抓住她那只带了挑逗意味的纤手,直直的向那挺伟岸处行进,司马怀馨知道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唯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冲动,既是如此,司马怀馨便觉得逶迤一次,用自己的双手解救他的渴望,虽是逾越了道德底线,但自己依旧还是清白之身,即便被人耻笑了去,心里依旧能好过些便是。无非是自欺欺人之举,但自己只图心安。
心里想着,一只手已经开始极有节奏的律动。
“嗯……啊……。”男人某处越来越硬挺,一张绝美的俊脸充斥着痛苦之色。
这样子一定很痛,而他却极力的忍着,很是配合着司马怀馨手中的动作,这种痛总比魅毒的痛要好受许多,希望他释放以后,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啊……婉。凝……”男人身子抽搐,一股粘粘的液体从手背滑落,无力的闭上双眸,似乎进入了睡眠,一声低压着的闷吼声,将陷入遐想中的司马怀馨猛地拉了回来。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会不会是自己刚才乱想之际听错了?
处理完手边的一切,自己也累得不行,看着身下男子一张睡熟的绝美容颜,心头竟有种莫名的暖意,这样子他应该没事了。抬头看了看窗外,黎明拂晓之际,似乎天就要亮了。自己得尽快离开,希望他能找到自己心仪的那女子,早日喜结连理。
起身,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着衣服,座于梳妆台前拿了篦子快速的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再看看镜中自己一张略显疲惫的小脸,幽暗的灯光之下,似乎有些暗黄。
再过几天,笙儿就三个月了,自己该是补补身子的时候了,不然小宝宝在肚子里该吃不饱了。
快步走出了内室,转过正堂走出门去。
那年长公公刚好在门口小憩,听到司马怀馨的脚步声快步迎了上去,一脸的感激之色,低声唤着,“娘娘?”
司马怀馨双眸圆睁,带了慢慢的怒气,一只手高高抬起,眼见着就要落下。
“娘娘……”那年长太监啪的一声往自己脸上甩了响亮一记,“老奴身子卑贱,别脏了娘娘的手,老奴自己来!”说着,又是几巴掌狠狠的往脸上甩去。
“够了!”司马怀馨带了愠怒的喝着,此事虽然这公公做的过分,却着实也是因自己而起,虽然没弄明白冷庭玉怎会沾惹上了自己放在金钗上的花粉,但他的魅毒肯定和此事有关。今晚之事,只要无人提及,便让它像一个梦一样忘记吧。
“送本妃回去!”司马怀馨怔怔的说着,不知冷月华那边是何状况,出来这么久,自己应该快些回去才是要紧。
那公公很是听话的应着,随即长袖一挥,两个黑衣人一个飞身落在了司马怀馨两旁,很是恭敬的福了下身子,亦不言语,双双抬着司马怀馨一个提步飞入云霄。
未等司马怀馨欣赏完身下的风景,只听嗖的一声,自己已经安全落地。身前,正是通往祁王府门前的大街,路旁,星星点点的灯盏,发出淡淡的光。
“娘娘?”是清风的声音。
司马怀馨忍不住慌忙转身去看,正看到清风一身青色长衣带了担忧之色的快步走来。
“刚刚送娘娘回来的那两位高手是谁?”
司马怀馨微怔,他眼力真是超好,这么快的速度都能被他看到,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是他们救了本妃!”司马怀馨不得不对清风撒谎,今夜之事,绝对不能再对任何人提起,继续说着,“本妃从夏侯府回来,路上遇到几个歹徒,险些命丧他手,还好这两个高手救下本妃,还亲自将本妃送了回来!”
清风听她一番说辞,虽有不解,但依旧淡淡的点了下头,王妃既是安全无恙的回来了,自己也不要再多问便是。
“那个赶车的师傅怎么样了?”司马怀馨带了担忧的语气问着,他怕自己被掳的事情传言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清风双手一弓,道,“手下一心想着寻找娘娘的行踪,没看到那赶车的师傅。”
“哦?”司马怀馨似有疑虑,但眼下还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既是没见,那就是没了音信,大不了以后和那赵公公见了面,私下里问一声便是了。
“本妃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司马怀馨收回神色,一脸严肃的问着。
清风脸色一沉,目光似有闪烁,带了自责的语气禀着,“手下无能,未能将娘娘交代的事情办妥。”
“那就告诉本妃事情的经过!”司马怀馨催促着说着。
清风定了定神,很是恳切的叙述着:“手下拿了香料,按照娘娘吩咐时间,点住沈妃寝宫守门太监的定身穴,将香料撒到门口,不曾想皇上真的路径此处,而且还命人停了龙辇,本是只身走了过去,可后来幽王殿下也跟了过去,察觉到门口当值的太监有异,随即便挡住皇上前去的步伐,并当众解开了当值太监的定身穴,那太监支支吾吾也没能说清楚,可能手下是从他背后下手,他什么也没看见。”
“后来幽王进了沈妃寝宫,便请命前去查看情况?”司马怀馨接口说着,似乎对事情的始末了如指掌。
“是!”清风惊异的应着,看司马怀馨带了愁思的容颜,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司马怀馨冷声命着。
“幽王殿下进去以后,先看到沈妃娘娘梳妆台上的一支金钗,当时的表情很是复杂,便随手拿在了掌心去看,此时帐内突然发出一阵儿怪异的声响,幽王便挑剑偷偷地走去,先是隔了帐幔小声闷哼几声,想探探沈妃的情况如何。可不想沈妃突然喊叫起来,声音更是是怪异的很,又似乎痛苦难耐,幽王也顾不得些许,挑开帐幔便挥剑过去,不想沈妃正和……”
清风不敢再说下去,后面的桥段肯定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