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你就尽管放心在这里呆着吧,少爷绝对会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王叔一脸笑意的说道。
我脸色有些微红,王叔说的对啊,这么每天大鱼大肉的给我补下去,早晚成为小皮球了。
“王叔,以后你叫我锦年就好,不必叫我安小姐,太见外了。”我抱着抱枕笑着对王叔说。
“好好好,锦年,那我去给你做晚饭了,你先玩会吧,对了,后院都是少爷亲手种的花,你去看看吧。”王叔笑呵呵的对我说到。
我一听花,眼睛都亮了,小时候妈妈有个小菜园,里面种的都是花花草草,爸爸亲手为妈妈在花丛里打了个摇椅,每到周日爸妈回来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我去后院给花浇水,然后抱着我在摇椅上玩耍。
想起这些事恍如隔世啊,我披上外衣便去了后院。
后院这几天也是头一次来,非常宽敞,仿佛一个农家院,院子被王叔打扫的非常干净整齐。
有一些废旧的车胎里也种满了鲜花,非常清新。
整个院子被蓝色的架子围起来,架子有两层,上层是雏菊和各种颜色鲜艳的小花,而下层是吊兰。
花的品种都不贵,也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摆在这天蓝色的架子上就格外好看。
我上前一看一阵惊喜。
这一排一排的架子都是手工制作的,小钉子一个一个钉起来,非常整齐又伶俐。
我贴近一看,上面的蓝色油漆也是后刷上的,手法不错很均匀。
我不禁笑笑,这些都是墨忘川亲手弄得吗?
想到他一边擦汗一遍小心翼翼的锯木板,然后在刷油漆的样子,就觉得温软又美好。
没想到墨忘川双手不染凡尘事的他,也会干这种活啊。
李华曾经和我说过,要是一个男人比你更懂的怎么生活,怎么让生活更有情趣,那么你就找对人了。
我的心口软软的,下午的阳光很充足,一排排的花架在阳光底下非常妖艳,斑斑光晕洒在地上,似乎在于什么重合,又似乎回到了什么时候。
我脑袋微微疼痛,想起什么又感觉想不起来。只是脑海里隐隐响起来了一个声音:“萧郎……你可曾想起我……”
这一阵子的幻觉非常严重,一度让我分辨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
这一,夜,我又梦到了桥头的白衣女子,依旧身姿曼妙,白衣胜雪,但是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她身边穿过无数阴魂,她依旧打着伞,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还是知道,她的目光婉转又凄凉,但是果决又勇敢。
我不知道她在等谁,又或者,是谁在等她。
早上一阵电话把我吵醒了,我脑袋昏昏涨涨的,一看短信我就笑了,是公司总编林总。
“喂,锦年啊,来公司一趟吧,公司人都在了,就等你了。”我很好奇今天林总的口气没有命令又故作姿态。
这几天请假请的也很久了,也该把生活回归正轨了。
我穿了衣服,保镖们把我送到了公司楼下,看到我上楼才撤了。
我实在有点不习惯,更怕公司人看见以为我被包,养了。
一进上楼,林总就一脸笑意的迎上来,差点没吓得我摔一跤。
“小安啊,你可算来了,现在上面经理和股东可都忙着见你呢。”林总恭维的对我笑着,搞得我非常不知所措。
“快进去吧,我去给你沏点茶。”
林总说完就讪笑着给我泡茶去了,我怀疑又惊恐的进了会议室。
就看到十几个人,全是高干,穿着正装目光如炬的盯着我。
而坐在正中间的男子让我吓了一跳。
箫然……
他可是我们市乃至全国都出名的出品人和投资人,凡是他看中的东西,投了钱,就没有亏本的时候,而且他为人神秘,有时候新闻半年不出他一次行踪报道。有的时候天天都能看到他在大街上和各种名模逛街去酒店。
他可是我们记者眼中最美的肥肉,我也跟着偷拍过他的新闻,他的私生活到处都是美女,但是报导出来就是他各种捐赠物资或者做善事的新闻。
最主要的是,他今年刚25岁,有房有车,不靠美国老爹一分钱,五年回国打拼出了自己的天下。
箫然今日所见,依旧和几年前我跟拍他时一样,风华正茂,干净清爽,要说墨忘川是冷峻霸道,那么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润阴柔。
从我刚进门他就开始打量我,这种似乎被人用视觉非,礼的感觉非常不好,他微微勾起唇角终于开口了:“安小姐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量,而且异常自信。
“是的,箫先生你好。”我摆上共程式的微笑,礼貌的回应。
对于这个男人,我心里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暗暗提防。
“万千柔是我朋友,我从她那里听到了关于安小姐的事迹,让我非常感兴趣。”他微微侧头,意味深长的目光一直盯着我。
我莞尔一笑:“万小姐说的是事实,但有可能也没有您心中想的那么神奇,从小会的一点东西罢了,要是每个人都在我的环境下长大,不会比我差。”我没有把具体自己的实力说出来,毕竟不知他是敌是友,万一再给自己徒增麻烦就不好了。
箫然笑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我找地方坐下。
我有点尴尬,但是还是过去坐了,坐的位置正是总经理的位置……
他见我坐下突然点头笑了:“果真不是一般女子啊,气魄压人,这位置你当真敢坐?”他挑眉问我,他的眼睛里没有嘲讽的意思。
这时林总正好从外面端了几杯茶进来,眼睛殷勤的看着箫然,然后看见我坐在箫然身边,他整个人身体明显一僵,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他连忙开口道:“锦年,你做到什么位置上去了,快给箫总上茶。”
我知道,今天箫然的目的就是我,万千柔的事情惊动了不少人,我现在就是一小块肥肉,谁要是抢的我,谁就不愁了。
全屋子的人都在看我,似乎在等待看我的笑话,我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茶,抿了一口开口道:“箫总觉得我合适还是另有其人呢?”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也不时的撇了几眼林总。箫然问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今天本是我们公司股东大会,林总对我这么殷勤就是为了让我能在箫然面前给他说点好话,让他坐上这个位置。
但是林总,他太小看我了。总经理的位置箫然心中早有定断,只是想考验一下我。
箫然看着我良久,眼神不在似刚才的轻薄,半晌他点点头笑了:“没错,除了你,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我相信安小姐以后在这个位置上,会让这公司更快的好起来。”
此话一出,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全屋子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尤其林总,气的浑身发抖,失态的喊到:“安锦年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就敢做到那个位置上!”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箫然脸上笑意不减,环胸没有要帮我解围的意思。
我冷笑道:“林总编,哦不对,林海洋,去财务部领你这月的工资吧。”
他指着我鼻子大骂道:“你敢赶我走?你凭什么赶我走?”
我缓缓开口:“五年前十八岁少女受了侮辱跳楼了,害人的几个人本该进监狱得到惩罚,但是他们塞给了你很多钱,你不禁把报道改了,还买通警局,少女含冤了5年,你却睡了五年的安稳觉?”
我眯起眼睛这些话直截了当的甩在他脸上。
他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拼命的摇头说到:“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会知道的,你怎么会知道!”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大颗虚汗成雨落下,整个人陷入极大的恐慌之中。
全屋子的人无一不惊讶又尴尬,我知道,屋子里的每个人身上都不干净,但是别惹到我头上,林海洋坑害过我们公司很多年轻的小姑娘,李华和我一直得不到升职的原因谁都心知肚明。
至于那个少女的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因为我看见他身后一直爬着一只女鬼,女鬼脖子耷拉着,满脸是血,下,体也都是血迹,跟了他五年。
门口的几个保安都面面相觑,但还是看在箫然的面子上,把哭嚎的林海洋拉走了。
屋子里的人有几个都开始擦汗了,有的都不敢正眼看我,但是我依旧面不改色的对箫然说:“让您见笑了,我平日有个好习惯,就是惩恶扬善,举手之劳,日后终于有能力发挥了。”
我不咸不淡得说出这些话,箫然的表情也是颤抖了一下,我笑笑:“在座的各位也都看到了,今后我会尽力配合大家,共创美好明天。”
我笑笑,最后几个字咬的非常重,这些人都知道我不好惹,还懂那方面的东西,就怕一不留神就被我吃的一干二净了。
箫然突然拍手笑道:“安小姐果真好魄力,她说的对,日后大家要互相学习,板正风气。”
我知道板正风气四个字从箫然口中说出来有些太好笑了,但是他大老板都发话了,其他人听了也不得不赔笑的拍手说到:“是是是。”
会议不久就散了,我不是很喜欢这个位置,但是高处不胜寒,站的高望的也远,我正准备下楼,突然被人叫住。
我回头一看是一脸笑意的箫然。
“箫总何事?”我回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