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
女人看着不远处那粉嫩娇小身影大喊的同时泪水已经不可抑制哗的一下奔涌而出,踉跄着步伐奔跑过去,一把将自己的心肝宝贝紧紧的搂进了怀中。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女人慌乱声音问道的同时用那双焦躁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小女孩。
“没有啦妈咪,是一个阿姨救了我,妈咪快去救阿姨!”小女孩扬着那粉嫩的声音看着女人,小脸上满是焦虑。
“阿姨?”女人诧异的看着小女孩问道。
“妈咪快点,阿姨就在前面,坏人们要杀阿姨的!”小女孩冲自己的妈咪跟那群穿着制服的保安们喊道。
当他们一干人等抵达小女孩所带领的事发点的时候,眼前所呈现的一幕让所有人一片愕然,女人更是一低声的尖叫后一把捂住了自己女儿的双眼,因为呈现在眼前的是两具依稀间还散发着余温的尸体,通过两人那挣得偌大的眸子,可以看出是一枪毙命的,因为额头上那个依稀间还朝外缓缓渗出艳红色血液的血窟窿说明了一切,在京城的重点景区发生如此事情,无疑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半响反应不过来,紧接着场面一片哗然,园区的工作人员在向上级汇报的同时报了警,短短的几分钟后警察便抵达了,现场进行了封锁,女人连同她的两个宝贝女儿被接到了警察局进行行事问话,一时间新闻媒体网络传播开了,闹的是人心惶惶,毕竟在景区杀人这可非同一般,更何况还是京城,国家首都!
就在案发现场一片哗然的这瞬间,米娅蓝早已在园区被封前离开了这里朝酒店赶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米娅蓝并没有选择打车,而是如同来的时候般,选择了步行,很快便混在了人行道那过往的人群中。
酒店处理完事情赶回来的萧浪,进自己房间前看着对面米娅蓝那紧闭的房门微顿了一下,这才推门进入,洗完澡喝了两杯红酒过后,天色已经逐渐的黯淡下来,最终安奈不住,起身换了衣服,拉开房门摁响了米娅蓝房间的门铃,可几声过后根本没有回应。
喃喃道:“难不成出去了?”
又按了几下过后,这才稍作犹豫,掏出备用房卡,滴的一声打开了房门,推门进入,迎面便扑来了一股淡雅的清香,萧浪很清楚这女人没有用香水的习惯,无疑这股香气就来自洗发露跟体香,总之很是好闻,鹰一般的眸子扫视一圈,见床铺稍稍有动过,这女人应该小憩了一会才出去的,不知为何,恍然间萧大少的内心腾升起一股异样,阴沉的声音咒骂道:“该死的!”刚刚他走的匆忙忘记了这岔子事情,万一这小女人出个什么意外,他是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想到这里的同时萧大少拨通了米娅蓝的电话,内心一片慌乱,急匆匆赶路的米娅蓝,哪里注意到手提包里那震动的铃音,然萧大少并没有就此放弃,可是几通过后,电话依旧没人接听。
“该死!”
萧大少咒骂一声的同时走出房间后,便去敲一针鬼的房门。
“浪?”一针鬼挑眉看着一脸阴沉的萧****道。
“蓝蓝不见了!”萧浪那阴沉的声音夹杂着不淡定的因素。
铛!
电梯那清脆的声音刚敲响,门便哗一的声开了,便见脸色分别一片阴沉的萧大少跟一针鬼走了出来。
“有给蓝蓝打电话吗?”迈着箭步的同时一针鬼问。
“通着,没人接!”萧浪道,说这话的瞬间脸色很是不好看。
听萧浪如此一说,一针鬼的脸上也腾升起了异样,恍然间脑海里出现曾经在上海城隍庙的那一幕,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然就在两人慌慌忙忙走出酒店的这瞬间与同样恍恍惚惚走进来的米娅蓝撞了个满怀。
“哟,我说谁这么走路不长眼呢,原来是萧总您啊!”米娅蓝挂着盈盈的笑容看着萧浪道。
“你去哪了?”萧大少问这句话的同时一把抓住了米娅蓝的胳膊,脸色神情一片焦虑,乍一听这本是焦虑关怀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责备。
好好游圆明园的心情被蹦跶出来的两只苍蝇给搅合了,米娅蓝这心里本就不爽到极点,这还没进门,便被这变态男人训斥,当即米娅蓝一把甩开萧大少抓住自己的胳膊道:“萧总,似乎咱俩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除了工作事情外,我想属于我自己的时间我干些什么不用跟你交代了吧?”
米娅蓝挑眉说完,在萧大少还未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便转身离开了。
“****!”萧大少挥舞起拳头砸在空中怒骂。
鼹鼠未言只笑,不管怎么样,好在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进入自己房间的米娅蓝,脸上所伪装的那抹淡然瞬间塌陷了,如果细看便可以看见滴滴艳红色的血珠正从她的胳膊上流下,很是诡异,虽说刚刚她躲掉了那致命的一击,但这一刀子却实实在在的戳在了她的胳膊上,可不是擦层皮那么简单,倒吸口气,摁住那依旧在不停流血的伤口,走进房间,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脱掉了外套,伤口处已经是一片凌乱。
该死的,平时出去做任务的时候她会在身边准备充足的医药用品,这次来北京怎么也没想到发生这种事,翻了翻行李只是从里面找出了几个创可贴,这恐怕不行,伤口必须要用酒精处理下,恐怕这次事发后整个北京城都陷入一片警戒状态,这个时候出去买药的话……
嘭!
进入房间的萧大少,将房门摔的是死响,内心的那股憋屈跟愤怒简直无从说起,只得抓起沙发上的靠枕狠狠的砸在地上,难道非点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这女人看她才会相信吗?
萧大少想到这里的同时烦躁的脱下自己的外套也砸在地上,然后朝不远处那小型吧台走去,拿起那未曾开启的人头马路易十三倒了满满一杯,仰头,将那琥珀色的液体一口气灌下,然当他正准备去倒第二杯的时候恍然间发现自己手上不知何时所沾染的那抹艳红,烦躁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轻轻挑起,然后将眼睛盯着右手手心的那抹艳红,放在鼻息闻了闻,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