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雅菲再返回餐桌的时候,房间里的氛围竟然达到了一个高峰,一群美女正在轮流给任越敬酒,不喝还不行,尤其是冰冰、娜娜几个,看那架势如果男人不喝,她们就准备灌了。而任越呢,一向喝酒不多,如果真这样灌下去,非得喝醉不可。
“好啦……他不能喝酒的,你们就放过他吧。”菲菲见大家热情,自然不好意思使脸色,只能笑着说。
冰冰拿玉手挽了一下头发,笑着说道:“你老公可真是保守哦,劝了他那么久,一共才喝了两杯,你替他喝吧。”
“只能替两杯,我感觉自己也不行了。”
这帮美女那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一个个纷纷劝酒,不到半个小时,菲菲和任越都开始晕乎。
“好了,差不多啦,回去……回去吧。我都不能开车了。”菲菲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柔柔跟冰冰使个眼色,后者站起来搂住雅菲的肩膀:“那么快就喝醉了啊!看你那点酒量。呵呵!咱们去唱歌吧,很久都没听你唱歌了,我们都还很怀念呢。”
一听唱歌,菲菲忽然感觉很兴奋,她特别喜欢唱歌,但自从当了酒店人事经理以后,就没机会了。她回头看了看任越:“喂,你去吗?”
任越还没喝醉,本来是不想去的,但这些朋友都是雅菲的朋友,他不好拒绝,只能点点头:“那就听大家的好了。”
某KTV包房内,一群美女在开心的唱歌,当然也有一个男人很沉闷地坐在沙发一角,无聊地一个人喝啤酒!
“菲菲给你老公唱个情歌啦!”冰冰她们几个起哄。
半醉的菲菲那里还能在唱歌,一个劲地摆手:“不行了,不行啦!你们唱吧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就喝酒!跟你老公和交杯酒啊。”娜娜拿着一瓶啤酒跑了过来。
任越都快被这帮人给烦死了,唱歌哪儿不能唱,非要花钱跑到KTV来唱,这不是烧钱么,还有就是这些女人,刚刚吃饭的时候已经喝了很多酒了,现在竟然还喝,这不明白,喝酒有什么好的,喝醉了难受的是自己。可他一个打男人自然不好拒绝的太厉害,就这样被这帮人灌了十几杯啤酒,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
看着他两个都喝醉了,冰冰提议大家就这样散了,众位美女也觉得天不早了,便纷纷离去。冰冰、柔柔、娜娜三个人又请了这里的服务员,把任越、雅菲送上车,直接打的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三个美女气喘吁吁地把两个人扶到开好的房间里,柔柔无力的坐在床边,看着一只在说胡话的任越,忽然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
冰冰娇喘一会,从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柔柔,这个给你放这里,具体怎么办,你应该不用我们教吧,明天把录像给我哪儿拷贝一份,呵呵!”
娜娜咯咯笑了笑:“我也要一份哦!”
“那我们两走了,等你好消息哦。”冰冰说完跟娜娜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柔柔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她今天没喝醉,可做的事情却跟喝醉了一般。摆弄着手里的数码相机,美女忽然脸红起来。不错,********她是拍过不少,但这种“爱情动作片”她还从来没拍过。一想起自己在镜头面前跟一个男人做爱,而且这些东西早晚都要传到网上去,她忍不住羞愧——难道我就真地下贱到这种地步了么?美女长长出了一口气。
柔柔的父母是工厂的普通工人,98年国企改造后,父母两人同时下岗,当时公司发的低保只有几百元,一家人就靠着这几百块钱过日子,女孩的生活也从一个娇身惯养的公主,变成了每天捡菜叶的乞丐。她害怕那段痛苦的日子,不少一般的害怕,很多次从梦里醒来都梦见自己跟在母亲的凉皮车后面被城管追着喊打。第一次拍写真确实是因为母亲的病,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这样来钱太容易。
没有那个女孩生下来就很“下贱”!只能说是生活所迫、社会所迫!柔柔也不例外,她可以在很多男人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也可以为了得到男人不择手段,但当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内心最深处的善良还是涌现了出来。也是因为不管别人的诱惑多大,她还从来没有丧失过自己的底线。这也是至今柔柔都没有傍上大款的原因。
回头看了看男人的脸庞,他长的很不错,算不上太帅,但至少不难看,最主要的是在柔柔心里,任越是个有道德、有原则、有担当的男人。所以柔柔甘愿为她付出自己的身体。
犹豫里半个小时,她终于忍不住,把数码相机调成录像,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上床搂住了那个醉酒的男人!
迷糊中的任越看到了那张美丽脸蛋上的两行泪水,抱着那具娇躯深深地睡了过去。
天亮了,任越被一阵剧烈的头痛弄醒,睁开眼睛看去,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似乎不是在公寓,看样子应该是一家酒店。
我是怎么了?男人皱眉苦想,终于想起一点什么:昨天考完请客吃饭、然后唱歌。唱歌以后呢?他捏了一下鼻尖,继续想:似乎是被人扶着进了房间,然后有女人。再想下去后面的事情再也记不起来了。
一想起女人,任越忍不住提心吊胆地朝身后摸去—天哪!还真有人。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昨天晚上自己真的跟!他小心地扭过头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雅菲!美女睡的还很香甜。
妈呀!我难道没控制住,跟菲菲那个了?在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果然,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内裤。任越心中猛地一跳,看来是真的了。这个我要抓紧起来,万一被菲菲发现,她还不跟我翻脸啊。任越想到这里,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轻坐了起来。自己的上衣、毛衣、裤子丢的好远,妈的!昨天晚上怎么干出这种缺德事。他一边自责一边下床捡衣服。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好,雅菲要醒了。任越正想把身子蹲下来,就听到后面床上一声尖叫——啊!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