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通过这位预言师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岂不是解开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谜团了。
“对了仙儿,你不是一直想问自己的姻缘吗,眼下大好时机,正好能碰上元痛大师,不如快请大师求他帮你算上一卦。”
“真的可以吗?”听到这句话,叶仙儿心中顿时几分激动之色。
只见元痛抚须一笑,道:“姑娘若是真想算一算姻缘,老朽倒是乐意帮上一忙的。”
话音刚落,只见他略一凝神,从竹筒中扔出几枚大铜钱,然后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指尖一动,一缕缕黄色的灵气从他指尖流出,慢慢移到了铜钱身上,而令人奇妙的是,在叶仙儿眉间竟是也抽出一缕淡淡的黄色灵丝向着那几枚铜钱缠绕而去了。
而这些灵丝不同缠绕那几枚铜钱的同时,铜钱上面竟已经开始变形,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又是化成人形,有时有化成星状,让旁边的剑萧看了顿时一阵莫名所以。
也不知这预言师究竟是如何做到,竟让这几枚铜钱形状几度变化,没过多久,元痛大师舒了口气,眼睛却是开始望向叶仙儿那边去了。
“若老朽没错的话,这位仙儿姑娘想必就是如今致使叶城热闹非凡的那位叶家的千金吧。”
叶仙儿脸色一喜,道:“正是,不知大师心中可有答案了?”
“放心,姑娘心中的如意郎君已经出现,不管将来如何,都会跟自己心中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老者轻声一笑,顿时让叶仙儿为之大喜。
虽然不知道自己心中那个人究竟在哪,但一听到是不是被家族所迫被逼的那种,她心中已经是喜悦充满了心头。
“仙儿你听到了吗,我就说你不必太担心。”苏紫月笑道。
而剑萧心中一凛,同样也是沉吟下来,竟是问道:“不知大师能否为我占上一卦?”
此话一出,旁边的少年修竹却是面带一丝反笑之意,道:“你刚才不是还不相信家师的预言之术吗?”
确实,然而他也只不过心中好奇,怀疑了下,苏紫月乃是天月宗宗主之女,连她都对面前这位大师推崇备至,如今遇到这样的机会剑萧自然不愿意放过。
此时元痛大师也罢了罢手,眼睛凝望剑萧,莫名笑道:“我知道小兄弟早会有这么一说的,从方才看到小兄弟之时,老朽便知小兄弟并非常人,想必小兄弟一定是某处大凶之地出来的吧?”
此话一出,剑萧心头顿时大惊大喜,道:“正是。”
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元痛竟然一语中的。
他从死亡之地出来,只有格拉蒂丝她们几人知道,而他此次远道而来,根本就不认识周围所有的人,而这老者却直接道出他的来历,怎么不令他大吃一惊。
“还请前辈告知身世。”
他心神一凛,只见元痛神情凝重,又从竹筒里面扔出那几枚铜钱。
望着凝神的老者,剑萧激动万分。
很快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究竟会是这样的呢?
指尖一动下,一缕缕黄色的灵气又从他指尖流出,慢慢移到了铜钱身上,而剑萧眉间也抽出一缕淡淡的黄色灵丝向着那几枚铜钱缠绕而去了。
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这些灵丝不同缠绕那几枚铜钱的同时,铜钱上面竟开始变形,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又是化成人形,一时铜钱所化人形竟是嗡嗡颤抖了起来。
旁边几人皆是诧异,就连老者身旁的少年也是诧异万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和两女一样,面面相觑了起来。
此时的剑萧同样也是震惊失色,方才老者测叶仙儿的时候还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怎么这个时候铜钱颤抖的如此厉害。
反观老者的神色,脸色更是苍白,最后竟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差点倒在地上。
“大师!”苏紫月花容失色,万万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连忙来到他的身边,而少年修竹早已扶住了他。
“师父。”他一顿紧张,叶仙儿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而剑萧更是紧张,失声喃喃了一语,此时的元痛大师终于缓转过来,脸上恢复了一些润色。
“小兄弟的身世破朔迷离,恕老朽不能看破。”
剑萧脸色一变,咬牙不甘道:“大师预言之名不是声名大振,名传四方吗,为什么偏偏看不破剑某身世?”
“怪老朽无能为力,小兄弟身世若真要算起来,至少也要追溯到万年以前,乃至十万百万年前,甚至更是遥远的地方。”
竟要到万年以前,老者元痛的一番话,顿时让两女和身旁的少年修竹大吃一惊,全部都莫名的望着身旁的剑萧。
这怎么可能呢,一个人族少年寿元正常来说也就只有百年之久,即便是变成强者之后,顶多也就活个三百多年,而剑萧分明是个人类,为什么身世竟要追溯到万年前。
“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仙儿被弄得一头雾水。
而苏紫月内心同样是惊讶不已,想起当初邵鸿博说过剑萧的身世,如今这看起来果真不同寻常。
“家师累了,还要上楼休息,三位轻便。”看此刻元痛的伤势似乎并不轻,修竹施了一礼,马上扶着元痛上楼。
两人一上房间,剑萧三人却是生生站在原地不知所以了。
房间之内,元痛正恢复着自己的伤势,而此时的修竹站在原地,却是欲言又止了。
“修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望着他疑惑的面容,元痛微微睁开眼,缓缓道。
听到元痛先是问起,修竹总算开口,疑惑道:“师父,徒儿不解,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以师父的能力根本就不会因为他的身世追溯到万年前而看不出任何丝毫。”
元痛气若有所,似问道:“你是怀疑为师骗那位剑公子?”
修竹神色一怔,一时竟是不知如何言语,只见元痛仰望了窗外的星空,忧忧道:“预言师整个大陆寥寥无几,为师能得到今日的成就着实不易,此子身世奇特,纵观多年,老朽自然能看出分毫,非是我不说,只怕我这一说出口,便立马会有杀身之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