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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俗世无常,人间判官

从人众与白天时所见的判若两人,他转身走到八个牌位前,盯着最高处的牌位,慢慢说:“从家自我这辈算起,八代之前开始流传着一件异事。我的这位先祖在耄耋之年常对后人说——他的前世是个神仙,后来死在一个将军手下,天帝为了补偿他,从家的后人会一生安泰,寿终正寝。也是从他那辈开始,从家做起了香烛生意。先祖归天后,从家人在他的私物里找到了一根香,旁附有一书,上曰:此香乃续命之物,吾子孙必要惜之。这些事是我从家历来的秘史,但我没想到竟是真的。”

听完从人众的讲述,司魂不难将从家的秘史与八百年前的事联系在一起。“难道……”司魂看向听谛。

从人众一见他的神情,便知道此事确是无疑,心中颇有种因为罪犯方知伏法,所以不甘给予他饶恕的敌意。

听谛用安抚的语气回答司魂:“那一千多名天兵死后,天帝为了替你弥补他们,于是恩赐他们投生为人,寿终百岁,一世之后再入天道,并特恩准其不必饮孟婆汤,免受凡人无知之苦,还格外赐了续命香,以备不时之需,福泽绵延后世。”

“所以普天之下,还有一千多户像从人众这般的人,他们的先祖都是死在我的手下……”

“是的。”

“那为什么,他们七百年多年前死的时候,我一个都没接手?”

“是陆判大人特意避讳着的。”

从人众听此,在一旁说道:“避讳?倒也是,司魂大人在他们面前难免会无地自容。”

在听谛平静的讲述和从人众的冷嘲热讽过后,司魂做出了惊人的举动: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朝从并的牌位跪了下去。

“天……”龙城吸了口凉气,忍不住要去唤他,最后还是识相地噤了声。从人众的扇子摇慢了下来。敢自剖罪过,敢屈膝跪下,这个司魂比他想象的更为坦荡一些、有担当一些,但这样的人如何会杀人如麻呢?

对着从并的牌位,司魂字字铿锵地说:“司魂极少跪人,今日屈膝实为罪孽深重,无以偿还,请受司魂三拜!”司魂庄重地磕了三个头,额头与地面碰出三个大响儿。司魂刚叩完,从人众清清嗓子说:“忏悔完了,各位就请回吧,前尘往事没有追究下去的必要,恕从某不能让各位在我从家祖祠久留。”

龙城:“那可不成!我们来此是有要事的,你少含糊过去!”

“正是,”司魂起身,整了整衣衫,“从掌柜,一码事归一码事,司魂职责所在,从公子还是识时务些,将亡魂交给我们为好。”

“我要是就不放呢?”从人众说。

“你不过区区一凡人,我们几个还奈何不了你?我们硬要进魂坛,便是进了!”龙城道。

“那两位大人就试试,别怪从某没提醒两位大人,这些亡魂如今只认他们的家里人,大人要是擅自打开了魂盅,放出来一百多个凶魂厉鬼,从某可不管收拾残局。”

司魂与听谛对视一眼,后者默默点头,可见从人众所说并非危言耸听。“从公子,司魂劝你不要逆天而行,毁了自己的阴德,请尽早些放了他们。”

“司魂大人,如今放与不放不只是从某说得算。从某虽说是无用书生,可也有些胆魄,说不放,就是不放。慢走不送!”

龙城简直被从人众的嚣张气疯了,“你!”

“还有。”从人众走到龙城身边,装模作样地给他扇风,龙城抵触地把头偏向一边,从人众继续说:“下回大人可别带小孩子出来了,容易误事。”

龙城怒火中烧,抬手拂过扇面,扇子即刻碎得只剩下了一把骨架,从人众虚情假意地惋惜着扇子,走开时嘴里还在念咕:“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这回司魂并没有斥责龙城,与从人众拜别:“告辞。”

从人众举着扇子骨架指向大门的方向,“各位好走——”

“他活的年头还没有我的零头久呢!”龙城骂骂咧咧道,“咱们就这么吃下哑巴亏吗!”这句刚骂完,前面便传来更夫打梆子的声音:“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四更,天快亮了,街上只有这两男一女走在正中央,龙城的声音偶尔会引出五六声狗吠,已经是九月份,北方的晚风凉飕飕的。

司魂说:“你活的年头也没有我的零头久,我说走,你有异议么?”

龙城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没好气地说:“不敢。”

听谛的裙摆被莲花般的步子踢起一阵阵波浪,司魂问她:“那些亡魂究竟怎么回事,从人众关他们做什么?”

“菩萨派我来,是为了解开前缘,剩下的,恕听谛不可告知。”

龙城小步跑到听谛面前,倒走着说:“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这时候不说了,这不是故意难为我和天涯哥哥吗!”

“天耳关乎世运,不可轻易打开。有所言且有所不言,此乃我被收入菩萨座下时立下的誓。”

“这都什么莫名其妙的——”龙城仰头呻吟,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幸亏司魂手疾眼快,一把攥住他的胳膊给拉了回来。“听谛所言极是,我们行事不可全然依仗先知。”扶稳龙城后,司魂说。

龙城:“那我们到底如何是好?”

想到晚归的从人众腰间上所挂的竹筒,司魂答道:“等他再出斋。”

天亮后,三人在无香斋对面的客栈里落宿,龙城嫌多日以来的香烛吃得他嗓子眼难受,非叫司魂给他弄些人间的小菜尝尝,司魂再次利用了他的薄面,到郭外的城隍庙里跟城隍老爷讨了些香火钱。二人尽量保持鬼魂之身,以节省些花销,而听谛是没什么欲求的,简单喝了几口稀粥,便端坐在那里开始念经。司魂和龙城打算在无香斋门口守株待兔,他们托苏子幕去找陆判查了一通,得知七日内城里有两户大户人家出丧事。

七日过后,曾有两顶轿子出现在无香斋门口,然而都是空轿而回。又蹲守了几天,从人众终于被请出了门,然而这回没有轿子,从人众跟一个衣着俭朴的男人走了。三人跟在后面,在闹市里沿着从人众走过的路径穿行。之前司魂想到从人众府里修缮不俗,又有总有大户人家来请,以为从人众是非贵不出斋,可眼前这寒酸的礼待反驳了他先前的猜测。

从人众走到街拐角处,目光不经意地掠到了人群里的一袭白衣,那白衣在拥搡的人群里足够亮眼,他坚信自己不会认错。是她,从人众嘴角弯起一抹笑。“等等。”他对走在前面的男子说,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瓶塞被打开后,一缕轻烟从里面飘了出来,从人众用宽袖遮住瓶子放到鼻下,嗅过了鼻烟,他便能够看见听谛身旁的司魂和龙城二人了。小伎俩,从人众没多管,继续朝前走去。

见从人众消失在街角,三人加快脚步跟过去,没成想路过一家赌坊的时候,里面突然扔出来一个人,正好落在听谛脚下,随后里面又跑出几个打手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同时还污言秽语,被打的人捂住脑袋、弓着身子,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听谛自然不会做一个冷眼过客,结果却是引火上身。

“哟,这么漂亮的姑娘大白天的就上街了?这张口闭口都是慈悲为怀,看样是哪个庵里偷跑出来的小尼姑啊!”一人拿她取笑,其余几个也跟着起哄,这时那人又变了副凶恶嘴脸,“他输了局拿不出钱来,爷打他爷有理!”指了指牌匾,那人接着说:“讲这话是为你好,这地儿不该是你留步的,快滚快滚!”

听谛面色不改,从袖子里掏出剩余的几十文钱,递给赌坊的人:“这些可够?”

赌坊的人低眼看了一下,捏起其中一文,不屑道:“你这是想替他还钱?但凭你手里的,连零头都不够!”

听谛重新搜罗身上的值钱物件,但什么都掏不出来,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司魂,后者也只是摇头。“那你说,怎么才能放过他?”她再次询问赌坊的人。赌坊的人暂时不去管地上的赌徒,对听谛说:“看样你铁了心要帮他,爷给你指条明路——”说着他便要伸手去勾听谛的下巴,“你这张小脸算是值些钱!”

然而未容他冒犯到听谛,司魂便上去扳开了他的胳膊,那人惨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手臂,等疼痛微有缓解之后,他朝听谛投去凶狠的目光,“小妮子还会功夫呢!”

听谛瞬间被一群打手围住,司魂与龙城不便现身,只能暗中拿捏分寸保护她。听谛偶尔出手,不令自己被歹人伤到,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听谛等人三三两两的抵抗只能算是勉强应付,现在周遭人多眼杂,他们必须隐匿好自身的功力。打手只觉得奇怪,这么多人竟一时奈何不了个姑娘。赌坊的人不好惹,街上的百姓多躲在远处袖手旁观,遥望着赌坊欺压民女。

这时一个打手趁乱拽住了听谛的手腕,还没等司魂过去阻拦,却有另一人挡在听谛面前,将打手踹到了地上,“混账东西!有没有王法了!”

是从人众,他在另一条街上听到了嘈杂声。

“白姑娘没事吧?”

听谛摇摇头,“谢从公子相救。”

从家在城里是有些地位的,打手头子哈腰来到从人众跟前,“哟从掌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你看我手下这几个狗东西,对您无礼了不是!”

从人众:“这位姑娘如何惹到你们了,一群男人竟对个姑娘放肆。”

“从掌柜,是这样的——”打手指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赌徒,“他欠了我们赌坊的钱,拿不出来,按规矩不是卸条胳膊就得卸条腿,而这位姑娘……”

“他欠你们多少钱?”从人众打断他。

打手谄媚道:“不多,十两。”

从人众利索地掏出个盒子,里面装有一摞从家特制的宣纸条,还有个套着木制笔帽的毛笔,他从中抽出一张纸条,用盒子垫着,拿毛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然后递给了打手,打手连忙应承,给从人众作揖。赌坊的打手撤去之后,赌徒跪在地上哭着谢恩,从人众又写了张字条给他,“谢这位姑娘罢。”

这里的人都知道从掌柜出门不揣钱,带着字条走天下,谁若得了字条,凭着字迹去无香斋找账房要就是了。赌徒转头拜向听谛:“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听谛扶起他,“赌乃恶欲,从此万万要戒断。”

“是是,小的记住了!”

赌徒带着字条踉跄离去,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一个男人走上前来,对从人众说:“从掌柜,您可没事吧!”从人众这才想起差点耽误了正事,他看了看司魂,说:“想要跟着,便跟着罢。”从人众转身离去,那男子环视一周,只有一个白衣服的姑娘在此,可从掌柜不像是在跟她说话,奇了奇了。

司魂二人有些挫败,闷声跟了过去。

从人众被男子带到了一个篱笆院外,正好看见一个老者的亡魂飘了出来,屋里传出哭声一片,心里惊叹道不好——来晚了!男子看不见父亲的亡魂,但听着哭声便知是不好,撂下从人众跑了进去。从人众急忙掏出盒子,从中抽出一根留魂香点燃,对着老人的亡魂摇了摇,亡魂缓缓地飘向了从人众,从人众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个竹筒,开了盖子正对着亡魂,眼见亡魂就快要被收进魂盅里,司魂突然拦在从人众面前,两指掐灭留魂香,另一只手抛出锁魂链,把老人的亡魂给捆绑了起来。

从人众愤怒地冲他喝道:“你!”

这时黑白无常带着锁链前来,从人众还是第一次看见传闻中的黑白无常,以往他都比无常先行一步。只见那白无常手持哭丧棒,口吐长舌,帽子上写着“一见生财”;而黑无常身材矮胖,高帽上写着“天下太平”。司魂将亡魂交给无常,从人众气得无可奈何。

男子从屋里跑了出来,表情十分悲痛,哽咽地问:“从掌柜,留住我爹了没有?”

从人众一脸愧疚,小声告诉他:“从某无能,你爹已经跟无常走了……”

这时左邻右舍聚集在篱笆院门口,急切道:“耿子,我们听见了哭声就赶过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爹……”

“朱大娘,我爹……已经走了!”男子哭着回答,左邻右舍听罢皆痛哭起来,一齐涌入屋子里,随后屋里传出了更大的哭号声:“耿二哥啊!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走了!”

从人众掏出另一个盒子,拿出纸笔写了张字条,“耿兄弟,你拿着这个,把耿老伯好好葬了吧。”

“不行不行!”男人抹了一把泪,“我爹生前常教导我,不能随便收别人的钱财,您拿回去!”

“你拿着,都是从某无能才砸了这桩生意,无香斋有规矩,这是赔偿,算从某送耿老伯一程。”

“谢谢从掌柜。从掌柜您别过意不去,或许是时候到了,我爹留不住了,那就让他安心去吧……我们想留他是咱们活着的人的念想,或许我爹不想留呢……”

在男人低头哀痛的时候,从人众瞪了司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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