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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意乱

黎夕妤闻言,下意识便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

然她只是轻轻碰了碰,便突觉痛意钻心。

这一刻,她方才想起,昨夜被那杀手挟持时,她的脖子可是被刀刃划破了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连忙抓起一把捣碎的茜草,胡乱地抹在自己脖间,却不愿进行包扎。

司空堇宥倒也随着她,兀自走回石壁边,靠坐着。

黎夕妤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绪。她转而望向身旁的野兔,一时间却又犯了难。

她自然知晓烤野兔是要先剥皮的,可她从未做过此等事情,眼下便不知该如何下手。

突然,眼角瞥见了那把“羽晖”,她眸子蓦然一亮,抓起刀柄便向野兔捅去。

待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这兔皮……终是剥去了。

然,她也被染了满手的血迹。

随后,她抓起事先砍好的一支木棍,向着野兔狠狠一戳!

竟没能戳破它的皮肉!

于是,她便再戳。

还是……失败了。

她不免有些颓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只死后还要被她折磨的兔子。

就在这时,司空堇宥走了来。

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木棍,而后捡起地上的匕首,于木棍一端斜斜砍下。

随后便见那本是圆头的木棍,在这一刻变成了尖头。

司空堇宥没有半点停留,抓起尖头的木棍便刺向了野兔。

此番,他一把便刺穿了兔子的整个身躯。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底是再熟悉不过的意味。

这个人……又在嫌她蠢了!

黎夕妤见状,暗自撇了撇嘴。

她只是不曾见过烤野味,而并非是蠢!

司空堇宥又将串着野兔的木棍递给了她,示意她好好烤。

她便百无聊赖地坐在火堆前,一边烤着兔子,一边满腹心事。

她想起一月前,她本还是黎府的大小姐,却被妹妹陷害,被父亲抛弃,被未婚夫背叛……

那时她趴在大雨滂沱的泥泞中,曾以为这天地广袤,再无她的一席之地。

可她后来被人所救,住进了恩人的家中。

如今,她又与这恩人患难与共,甚至……还相拥而眠。

这兴许便是命运之神奇所在,令她与他之间的羁绊,越来越深。

黎夕妤思索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却突然闻见一股焦味。

她立即回神,却见一只兔腿已被烤焦,她连忙转了转木棍,烤着另一侧兔腿。

此番,她再也不敢分神,认真地烤着兔子。

香气渐渐溢出,她咽了咽口水,却听见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在这静谧的山洞中,那声音显得颇为突兀。

又烤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天色已大暗,兔肉却泛着油光,令她垂涎三尺。

“少爷,兔子烤好了!”她一路向司空堇宥走去,有些欢喜。

他接过她递来的木棍,拽下了那被烤焦了的一只腿,却将另一只留给了黎夕妤。

对于他的心意,黎夕妤没有拒绝。

她抱着兔腿一边啃,一边又忍不住偷偷转眸打量他的吃相。

他吃得很斯文,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亦不曾将那油腻染至唇边。

黎夕妤暗自偷笑,可在心下笑了许久,却又不知自己因何而笑。

这兔子其实没什么味道,可二人都是饿极了,故此吃得很香。

待吃饱后,黎夕妤与司空堇宥纷纷躺下,皆望着头顶的石壁不语。

突然,黎夕妤一个转身,面向司空堇宥。

与此同时,他也正巧转来,二人便相对躺着。

他们靠得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对方的气息。

黎夕妤的心跳开始加速,望着他的眸子,心绪竟有万般变化。

“昨夜,”他突然开了口,却令她心头一紧,“我可有做什么逾越之举?”

黎夕妤闻之,头脑蓦然一热,脸颊在一瞬间变得滚烫。

她想起夜里他全身冰凉,她便将自己的衣物脱下,并且与他相拥,供他取暖……

甚至,他的大掌扣在她裸露的背上,整整……一个时辰?

如此这般……可算是逾越?

“呃……”黎夕妤的目光转了转,不敢再去看他,却道,“昨夜,什么也不曾发生。”

“那便早些睡下吧,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他道。

“恩,好。”黎夕妤轻声应下,却不知为何,迟迟不曾转身。

而对面的司空堇宥,竟也不曾转身。

她的目光瞥向他的胸膛,看得出了神。

“到得蛮州后,你便无须再掩面了。”突然,他又开了口。

“恩,好。”她仍旧轻声应下。

“夕妤,谢谢你。”

“……啊?”

“……”

夕妤……

他方才唤她……夕妤?

翌日。

阳光甚好。

黎夕妤与司空堇宥起了个大早,一前一后走出了山洞。

司空堇宥的面色已大有好转,看来那茜草,当真效用不浅。

只见他将手指放在唇边,而后用力一吹,一道响亮的哨音便传了出去。

随后,便闻一道马嘶声自远处响起,竺商君似是在回应着司空堇宥的呼唤。

不一会儿,竺商君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视线之中。

这不愧是司空堇宥的马儿,太过通灵,太过聪慧,能够在主人身陷危难时两度搭救,实在令人惊叹!

黎夕妤怔怔地望着它,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陌央。

她相信,待日后陌央长大了,也定会如同竺商君这般,聪慧护主。

她正思索间,司空堇宥却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带着她上了马。

骏马奔驰,向着蛮州的方向,一路而去。

他们已与大军分散了两日,眼下也不知相距有多远。

黎夕妤脸上用来乔装的物事早已褪去,此番露出本来面目,虽有些污渍,却不失明媚。

这两日来,她几乎时刻都与司空堇宥处在一起,这个人于她而言,已不仅仅是恩人。

可她不敢奢求太多,只要他不抛弃她,她便愿意永远跟随。

竺商君不愧是千里良驹,这日到了酉时,视线中便出现了泱泱大军的影。

“将军回来了!是将军回来了!”

黎夕妤听见有人惊叫出声,而后整个大军便齐齐停住了步子。

竺商君一路奔至队伍最前方,方才停住。

随后,闻人贞、闻人玥以及史华容的面容,便出现在眼前。

看到这几张熟悉的面孔,黎夕妤终是安了心。

随后,一匹毛色光泽的小马驹跑了来,抬起脑袋蹭着她的手指。

黎夕妤反手抚摸着陌央的毛发,只觉两日不见,她的陌央似是长大了。

二人还未下马,便见司空文仕已自车中走出,正殷切地望着他们。

“爹,害您担心了,孩儿不孝。”司空堇宥立即翻身下马,却蓦然单膝跪地,跪在司空文仕的脚下。

黎夕妤见状,也立即下了马,学着司空堇宥的模样,也单膝跪地,却道,“伯父,都怨我,是我害了少爷,害得他受了重伤。”

“少爷受伤了?”

“将军受伤了?”

一时间,闻人兄妹与史华容齐齐出声,惊异地问。

待司空文仕将二人扶起后,几人注意到他们衣物上的血迹,便各个神色大变。

闻人贞立即转身去寻军医,史华容则双眉紧锁,看似有些自责。

至于闻人玥,她立即上前两步,关切地询问着,“少爷,伤在了何处?”

“无碍,小伤罢了。”却听司空堇宥冷冷地答。

片刻后,闻人贞带着军医走近,司空堇宥却蹙眉,“一点小伤,无需问诊。”

听了他这话,黎夕妤却连连蹙眉,当即便道,“少爷,你那不是小伤,一定要大夫诊治!”

她正说着,突然闻人玥一声惊呼,“少爷,您腰间的玉带呢?”

玉带?

这……

却见黎夕妤与司空堇宥的面色齐齐一变,二人同时想到了那夜于马背上发生的事情。

“少爷,你们……”见二人面色如此怪异,闻人玥的目光却陡然一变,竟有些凌厉。

“闻人姑娘,你别误会!”黎夕妤连忙开口,解释着,“我……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

殊不知她这番话,倒颇有几分欲盖弥彰之意。

但见闻人玥的面色愈发难看了,而周遭的将士们也齐齐望了来,一时间,黎夕妤开始不知所措。

突然,她的手臂被人一把抓过,司空堇宥竟抓着她上了马车!

“问诊!”他却一声低呵,吩咐着。

坐在马车中,黎夕妤不敢抬眸去看司空堇宥,只觉羞愧难当。

好在军医很快便上了车,站在司空堇宥身前替他把了把脉。

随后,司空堇宥缓缓解开衣襟,任军医替他检查着腰间的伤口。

“将军,您伤得确实不轻,且因失血过多,耗损了心脉。”军医的话语响起,却令黎夕妤心头一紧,“好在您敷用了茜草,止了血。属下如今也唯有替您重新换药包扎,待到得蛮州,将军应好生修养才是。”

“有劳。”司空堇宥淡淡地回。

他面目淡然,仿佛对自己的身子半点也不关心。

亦或许,他太过清楚自己的身子状况,故此对于军医的说辞,半点也不意外。

黎夕妤始终默默地坐在一旁,观望着军医替司空堇宥换药包扎的全过程。

而这时,有人敲响了车门,“阿夕,是我。”

听见闻人贞的声音,黎夕妤将车门推开一条缝,探眼望去。

只见闻人贞手中捧着两套干净衣物,神情却恢复淡然,与往常无甚不同。

“多谢闻人公子。”黎夕妤接过那两套衣物,将其中的青衫递给了司空堇宥。

这时,他的伤口也已包扎完毕。

“大夫,请替她看诊。”却听他如此道,是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

黎夕妤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将手腕伸了去。

却见军医频频蹙眉,似是不妙。

“额,这位……姑娘,”军医一语便道破了她的女儿身,却面露难色。

黎夕妤眨了眨眼,道,“大夫,有话不妨明说。”

军医闻言,却下意识转眸,望了眼司空堇宥。

“她身子如何?”司空堇宥问。

见将军也发问了,军医终不再迟疑,却压低了嗓音,道,“姑娘家,本就气血亏虚,易体寒。而这位姑娘,额……你近日似有受寒之症,日后当多加注意,穿暖些才是。”

军医说得很婉转,可黎夕妤却是立即便懂了。

她下意看向司空堇宥,却见其面色也是一变。

似是察觉到二人的异样,军医连忙又道,“至于姑娘的旧疾,这几日虽有发作的症状,却不会危及性命。只是到得蛮州后,也应当与将军一般,好生修养才是。”

黎夕妤听罢,连忙点着头,“多……多谢大夫!”

“那,属下先行告退。”军医抱拳行过礼后,连忙退出了马车。

他离开后,车中便仅剩黎夕妤与司空堇宥二人。

黎夕妤抱着干净的衣物,将头埋得很低,不敢再去看司空堇宥。

“……早些歇息。”她听见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还未回神,他却已然跳下了马车。

司空堇宥离开后,黎夕妤终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立即趁此时机,迅速换下了身上的衣物。

随后,她也跳下了车,只觉车外的空气格外清新。

天色渐晚,大军此刻已就地休整,黎夕妤四下里张望了一番,见司空文仕与司空堇宥父子二人正在不远处交谈着。

片刻后,那二人迈着步子,向她走来。

只见司空堇宥阴沉着一张脸,似是极为不悦。司空文仕却乐呵呵地笑着,不知在笑些什么。

待二人走至身前,黎夕妤窘迫地垂首,无措地站着。

突然,她只觉肩头一紧,竟没想是司空文仕抓着她,竟带着她向马车走去。

“伯父?”她惊异地叫出声。

“你二人皆受了伤,今夜便睡在车中,好好休养。”司空文仕如此说着。

黎夕妤听后更是吃惊,却硬是被司空文仕塞进了马车。

随着她一同进入车内的,自然还有司空堇宥。

他仍旧沉着一张脸,身上的衣物却已然换了。

突然,他伸手递来,黎夕妤这才瞧见他手中的布匹,正是她每夜里都会盖在身上的那匹布。

黎夕妤伸手接过布匹,愈发地不知所措。

此时此刻,她真不知司空文仕究竟怀了怎样的心思。

“躺下!”

突然,对面的男子冷声吩咐着。

“做……做什么?”她连忙问。

“睡觉。”他不耐地答。

黎夕妤又惊异又窘迫,见他靠坐着车壁,已缓缓闭了眼。

遂,她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倒下,侧卧在长椅上。

她自然是面对着车壁,可司空堇宥的气息却充斥了整个车身。

周遭一片寂静,黎夕妤闭了眼,听着自己慌乱的心跳,却难抑心底的悸动。

她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困意渐渐袭来。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周身有些不适,便下意识翻了个身。

然这一翻身不打紧,她却直直摔了下去!

自长椅滚落至车板上,坚硬的车板硌得她后脊生疼。

“嘶……”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即便清醒了。

可一睁眼,竟直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司空堇宥正俯视着她,眼底含着几分嘲弄。

她终是再也忍受不住,立即起身,冲了出去。

她一路小跑,最终停在陌央身边。

她不停地喘着粗气,却见四下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已睡去。

陌央察觉到她的靠近,探来脑袋蹭着她。

黎夕妤终是无力地坠落,浑身上下的力气在这一刻被尽数抽干。

她不知为何,前两夜在山洞中,那时分明只有他们二人,她却可以将心绪控制得很好。

即便心有悸动,却都能被她强力压下。

可今夜,只要一对上那双眸子,她便觉燥热难耐,心底似有什么东西,即将一跃而出。

夜里一阵凉风吹过,吹得她愈发清醒。

她靠在陌央身上,将那匹布紧紧裹着,不时做着深呼吸,企图以此来令自己镇定。

良久后,她终究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地睡下。

自这夜后,接连十数日,黎夕妤都再未与司空堇宥独处过。

很多时候甚至连他的目光,她都不敢再去看。

反倒是司空文仕,有意无意间便与她谈论起司空堇宥,总是令她不知所措。

大军匀速向前,距离蛮州愈发地进了。

因着司空文仕的坚持,司空堇宥便每夜都睡在车中,气色虽是愈发地好了,可他那神色却也愈发地阴沉了。

而这些时日,史华容却殷勤地不得了,为司空堇宥跑前跑后,但凡是他能够做到的,他可谓是全做了。

遂,还未抵达目的地时,军中关于将军与副将的言论,便传得沸沸扬扬。

而版本却往往是这样的。

“你们说,史副将如此崇拜咱们将军,该不会是……嘿嘿……”

“可依我看呐,史副将兴许没戏了。你们可别忘了,咱们将军为了那位小公子,可是连玉带都给丢了……”

“啧啧,想不到咱们将军平日里如此威武,竟也好这口……”

“兴许将军想要二人通吃,把那小公子与史副将一齐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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