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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节外生枝

文清回到家里,满腹心事,他眼前浮现出刚才看见的情景,怒火中烧。正好,谢兰回来了,待谢兰一进来,文清就吼道:“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跟他去?”

谢兰说:“哎,我说文清,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自己说,这一年来对我怎样,你整天把我当傻儿打整,我看不出来么,他是谁?”

“他是我的同乡,本来没啥,只是前几天在街上偶然碰到,这有什么不对么?”

“前几天偶然碰见,今晚上他就来厂里找你了,这么快。”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文清以前凡事都忍耐,现在却变成了愤怒,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起身去推谢兰:“你去,你去找他吧,他穿得这么好,他有钱。”

谢兰也不甘示弱,俩人就打起来,长期在压抑与无奈中生活的文清,一旦发起火来,那是难以想象的,他“拍拍”地给谢兰两耳光,骂道:“我在报社时,来找我的女人,哪一个不比你漂亮,哪一个不比你能干,我都没动过心,我都一样的对你好。如果当初我随便选择哪一个,今天跟她们摆摊坐铺,还能落得这种哪个都瞧不起的地步么?”

谢兰说:“我也是当初错选择了你,不然,我也不会像这样。”

俩人边吵边打,门外有人远远地站着看热闹,谁也没有上前来拉,也没有出声。谢兰眼看文清动真格了,她深知他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是谁也阻挡不住的,她只好转身就往外跑走了。文清跟着追了出去,黑灯瞎火的,这一段路上又没有路灯,行人来来去去,一晃就没看见谢兰了,他又追了好长一段路,怎么也找不着她,只好转身回家去了。

文清在屋里坐了好一阵后,眼前总是浮现出谢兰的说话声:“你看看,全厂的这么多男人,谁像你一个月只挣这么几百元,我们一起租房子的某某,做搬运一个月不挣一千也挣800,某某在线上一个月最少也得上千元,只有你整天跟我在厂里做打磨,一个月500元,全厂的人哪一个不说你没出息。”

文清总是说:“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在乎你。你不能瞧不起我,除了比别人少挣点钱外,我哪一点比不上人家。”

文清又在街头去找,沿街找了好几遍,又去厂里问了问,都说,没见到谢兰。他想,刚才是不是他们约好……一个不祥的猜想映现于他的脑际。他经过打听,终于知道了他叫周俊,是渝东厂的管理人员,又是谢兰的同乡,他俩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于是,他不由多想,径直往渝东厂走去,保安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不让他进,就去把周俊叫出来。

文清一看周俊出来就骂道:“你这杂种,把我妻子谢兰弄到哪里去了?”

文清上前一把抓住周俊,想要打架,“赶快把人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周俊说:“我哪去弄什么人呀?”

文清就是一拳给周俊打去,周俊人高大,又长期从事体力活,就出手还击,没几下就把文清打倒在地,文清的鼻血被打出来了,他爬起来想冲进去打,被保安挡住,他仍然想冲进去,保安就是不让,他就与保安发生冲突。

厂里的工人围上来看热闹,很快围了好大一堆。厂长走出来,招呼住保安,把文清带去厂办问个究竟。

文清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告诉了厂长,厂长叫他先回去,这事由他亲自处理。

文清只得一拐一拐地往家里走去,回到家里,他用水洗去脸上的鼻血,再换上衣服,又倒了点药酒,擦了擦被打肿的肩就横倒在床上。

他想到他这一年来,一直都想能过几天平静的日子,除了在厂里上班,剩余的时间就是看书写稿,不图别的,就图日子过得既悠闲又充实。现在看来,平凡人过日子真难,尤其是平凡人想过平凡的日子更难。

文清在床上躺着,也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他还是在想着谢兰到底去了哪儿,会不会出事,她在这个镇上没有别的去处,周俊那儿肯定没人,是不是他把谢兰带到哪儿藏着呢,万一是这样,又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谢兰回来了,她一进屋,连看都没看文清一眼就上床去睡觉。文清见谢兰回来,心头好像一块石头落地了。

他由先前担心谢兰而转为为自己的处境着想了,他想:在谢兰的眼里,自己是一个最没出息的人,别的男人或做搬运工或在流水线上干活,一月至少也能挣上千把元,而自己长期只好跟着妻子去做女人干的打磨活。妻子都这么看待自己,不知别人又怎样看他呢,难道他真的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吗?论写作,新闻稿与文艺稿也在省市报刊发表过,偏偏在打工中,就没有用处呢……有文化的人反而在别人的眼里显得这么没出息。看那些一个字不识的,却在厂里是红人,这难道不值得他认真思考么?

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办法,他便只好趴在书桌上睡了,一直睡到了天亮。

明天该换班了,文清一边做磨件一边在心里构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早上可以睡睡懒觉,九十点钟起床来把衣服洗了。因为这一年来,他没指望谢兰给他洗衣服什么的,在谢兰的眼中,好像他整天只干那不务正业的玩意,哪还有心思帮他洗衣服呢。每天,他在洗了澡后,自个儿把自己那几件衣服洗了,谢兰也在洗了澡后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一次又一次,这好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生活方式,谁也不怨谁,谁也不奢望谁帮谁洗衣服。相反的,文清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他便认真地安排好这些时间,最好把这些必干的事安排在写了一阵后或看了一阵书之后再干。或者在谢兰回家来时,瞪眉怒眼看着他,使他无法安心写作,才起身去干洗衣服煮饭的事,好像只有干这些活儿,妻子才觉得是正经的事一样。

这样,他自然而然地把煮饭的事也揽上了,一天又一天的煮饭,使得谢兰多半忘了煮饭的时间,或者心中根本没想到煮饭这事儿。长期以来,不管文清手里有好多稿子要写,都得放下笔去煮饭。为这事,心里常常抱怨道:“我有很多事忙不完呢,还得每天煮饭耽误好多时间,你整天没事干,就打毛线吗?你怎么不煮饭,多留点时间给我。”

谢兰发火道:“你忙,你那还不是白忙乎?我打毛线,是能够穿的,你身上穿的哪一件不是我打出来的。”

这一席话,弄得文清又无话可说了。也不管有多大的怨气,有多少怨言,照样把饭煮下去,这好像已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然后,文清就去洗洗头,刮刮胡子,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胡子长长的有些扎手了,不知道有几个星期没刮它了。可这一摸,那做磨件时黑乎乎的手,把脸摸黑了。有人指了指文清,冲他嘻嘻地笑了。

谢兰见有好几个人朝文清笑,她回头一看,文清脸上黑乎乎的好大一团,她骂道:“你看你,像个啥人,件没做几个,弄得脸黑成这样,你看看别的男人,哪个像你,你还有点人样没有?”

文清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赶忙跑去洗了洗脸,然后又用衣服擦了擦,再回到车间里。

这时,厂门口的保安跑来喊文清,说外面有人找。

文清跑出去一看,是周俊。他不明白周俊来找他有啥事,但他可以肯定,周俊是没安好心的,是来找碴的。

文清问:“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想揍你。”周俊说罢就用手去抓住文清的衣服,“你龟儿子,无事生非,还跑到厂里去闹,还把这事告诉了厂长,这下好了,厂长说这事关系重大,你来厂闹了一次,肯定有二次三次,不知要闹到何种地步。这事怕闹出人命来,就把我开除了。”

说着,就几拳给文清打去,文清一见他就生气,就与他对打起来,保安上前制止,可怎么也分不开,只好用对讲机向厂长求助。

谢兰也听说了这事,马上跑出来,努力去制止他们,就是插不上手,也说不上话,一说话文清就骂她:“你给我滚开,都是你惹的祸。”

周俊说:“谢兰,你说说看,到底我与你有啥事,你说呀,你说……”

谢兰一时也不知怎么说的好,只呆愣愣地站着,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更是劝也不是。

这时,厂长走来了,他叫俩人先放开手,有事到办公室里说。

他把周俊与文清还有谢兰一起叫到办公室里,问明情况后,他叫文清与谢兰先回去,这事等查实再作处理。

文清与谢兰走了,厂长问道:“你就是周俊?”

“对,我就是周俊。”

“是不是在渝东厂搞管理,那次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对!那次,有我们厂长一起,在渝香大酒店里喝过一次酒,你还与我划过拳呢。”

厂长高兴地说:“周俊,今天这事放到以后再说。我想跟你谈另外一件事,你们渝东厂与我厂是同类型的摩配件加工厂,同行有竞争,你对他厂的情况比较熟悉……既然你被开除了,来我厂吧,我们厂里刚好辞工走了一个生产科长,正缺人,我看你最适合。”

“这个,这个我考虑一下吧。”

“不必考虑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个……不太好吧?”

厂长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猜透了周俊的心思,说:“你是不是觉得与文清他们不好相处?”

周俊低头,没有作出回答。

“那好办,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他们开除。”

周俊忙说:“没有这个必要吧,大家都是打工的,都不容易。我们之间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再说,想开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厂长说:“好,我就敬佩你宽厚待人的大肚量。”

“厂长,难得你瞧得起我,本来我已准备去沿海发展,既然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来试试。”

厂长说:“走,今晚我坐庄,出去好好喝两杯。”

周俊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今天是一个休息日,要两个星期才能轮到这么一天的休息。要是在往日,他们不知有多高兴,不是早早地起床,谢兰洗被子什么的,文清也洗头刮胡子,可今天由于这些事情搞得他俩心烦意乱。

上午10点钟了,他俩还睡在床上,谁也没有起床。汽车吼来叫去,卖馒头、包子、豆浆的小商贩一阵接一阵地叫喊过去,外面厂里工人上班的机器轰鸣声,有上下钢材的叮当声……这些早已熟悉并习惯的声音,今天显得特别的刺耳。因为他俩睡在床上,是早已醒了,而且都各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睛睁得老大。

还是文清先起床,他穿上衣服,打开门出去,习惯性地看看放在门外的炉子,昨夜加的煤球燃完没有,还好,还没燃完,他又加上一个,打开了炉盖,就烧起水来。然后,他便用热水洗了洗脸,又去煮面条,在面条煮好后,他本来想喊一声谢兰起来吃面,可又没喊出声,只是给她留了一半,自个儿吃起来。

谢兰起来,不知是有气或是没饿,没吃。自个儿去买了一个馒头来吃,文清没说话,把剩下的一半,用碗装好。

谢兰说:“都说你知书达理,没想到还不如一个文盲,有事无事硬去找人家闹,不但给自己硬戴一顶‘绿帽子’,反而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影响,让人家工作也丢了。”

文清说:“他丢了工作关我屁事,我就怕他丢不了工作呢。”

“你,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过分?”谢兰说,“人家是清白的,你硬要说我与他有这事那事,多丢人呀……”

“丢啥人?你看那些整天把自己老婆往录像馆里送,去当鸡都不怕丢人,这事……能丢人么?”

“你……”谢兰差点被气哭了。

文清洗了头后坐下来抽烟,谢兰跑过来把他嘴上的烟狠狠地抢去丢了,骂道:“你一天抽烟,抽个铲铲,你找了几分钱,你有啥本事,只有在我面前凶来凶去,你还算男人吗?”

“我不算男人?我要怎样才算男人,知道你与周俊的事,我装着没看见,不理不问不管,这才算男人?”

谢兰扑在桌上哭起来,哭得很伤心,真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文清又点燃一支烟抽起来,也坐着生气。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说:“母亲上坡割猪草摔倒了,现已送去了县医院,经抢救脱离了危险,但还得住上个多月的院。”

文清说:“我过几天请假回家看看。”

父亲在电话里说:“你请不了假不用回来也行,只是医药费得尽快寄回来,大概要花上万元。”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文清不知如何是好,他这里也没有多少钱,银行的存卡上还有2000元,还包括这个月的生活费,他想了半天,得先把这2000元寄回去。他起身去找卡,平时这些东西都是谢兰保管,他从不过问,一切开支也都是由她去办,他更不知道卡在哪儿,他左找右找的,都没找到。

他便大声地问:“卡在哪儿?”

谢兰说:“这下你明白了,要钱了,要钱就找我了,平时我说让你想办法多挣点钱,你还嫌我烦,这下别找我,我不知道。”

“你一点孝心都没有?现在是啥时候,还赌这份气,妈在医院等着这钱救命呀!不管怎么说,这钱得寄回去。”

谢兰从口袋中拿出卡,扔在地上,说:“就这点钱了,你拿去吧,寄回去吧,尽孝心去吧,生活不过啦,房租不交啦……”

文清也顾不了这么多,拿着卡就去了镇上的银行,他取了1500元,留下500元做生活费,不管有钱无钱,这生活费得开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工,去借钱很困难。他写好汇款单,赶忙给家里寄回去。

出来时,他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叫他在家里想想办法,因为他在外地,不好借钱,只要借到钱后,他慢慢的想办法来还。父亲说要得,还要他安心在外打工,家里不好找钱。这些话,又犹如一根无形的绳子,把他牢牢地系住在这里。

他在往回走的路上,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现在看来,不管想干还是不想干,都得干下去,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得在这里待下去,因为家里等着要钱,这是没有别的选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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