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拿出烟递给了我,我探过身,给他的烟点着了。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给别人开车呢?”他有些缅怀的叹了口气;“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
“蔡哥,您实在是太过誉了,总的说来我就是阴差阳错走上了这条路,经验什么的肯定是不足的。”我腼腆的笑了一下:“跟蔡哥您是没发比的。”
老蔡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些了,先去吃饭,然后在带你玩一玩,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说的那个小丫头的下落,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薛宇我也让人去查了,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我早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谢谢蔡哥了。”我笑着说道。
老蔡换了身衣服,带着我们走了出去,吃完饭之后,找了一个桑拿。
硕大的桑拿只有我们几个人泡在池子里,我依靠着池壁,双手搭在上面,身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给我捏着肩膀,在旁边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瓶上好的红酒。
“昊昊,这小姑娘怎么样?”老蔡看了我身后的这个小姑娘一样,暧昧的笑了笑。
“还好。”我伸出手去,从旁边拿过红酒喝上了一口。
老蔡对着那个小姑娘说道:“好好伺候昊哥。”
“我知道了。”那小姑娘微微一笑,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在我的肩膀上
老蔡叹了口气:“唉,跟你一比我是真的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蔡哥正是老当益壮的时候,怎么会老呢?这说的哪里话。”拿过红酒我对他微微示意了一下。
老蔡从旁边拿过酒杯喝了一口,反手递给了他身后的那个女的,那女的痴痴一笑,把酒再次倒满了。
“岁月不饶人呀。”老蔡唏嘘的说道。
我笑了笑,甩了甩手上的水,刚要从旁边拿起烟点上,我身后的这个女的就很有眼力见的抽出了一支,亲自塞进了我的嘴里,又拿过火机给我点上。
老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这个女的一眼,暧昧的笑了笑:“昊昊,那老哥也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他从池子里站起身,哗啦啦的水从他的身上滴落到了池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泛起了一丝丝波澜。
还没等我说话呢,他已经搂着她身后的那个女的向着一旁走去了。
“昊哥,我们也走吧。”那女的对我微微一笑,笑容看起来格外的单纯,仿佛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姑娘,只是那双眼睛却布满了风尘的气息。
我额额了两声;“好吧。”我从池子里站起身,她拿过浴巾给我擦了擦身子,从旁边递给了我一套浴服。
这么大的人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当着她的面,我就把浴服穿上了。
跟着她顺着电梯一路来到了楼上的豪华房间,房间里粉碎的灯光有些暧昧。
一个小小的客厅,旁边冰箱里摆放着各种的酒类。在床头柜上还摆放着一些用品,我无奈的笑了笑,坐在了床上。
那女的看了我一眼,几下子就把她身上位数不多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
“穿上吧。”我有些疲惫的说道:“不需要做什么,你陪我说说话就好。”
“啊?”那女的呆愣愣的看着我。
身体向后一仰,枕着手臂,我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道:“我说你把衣服穿上吧,不需要你做什么?陪我说说话就好,属于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给你的。”
那女的手紧握着内衣的一角,低着头,弱弱的说道:“你是不是没看上我,可以换人的,而且您是和蔡哥一起来的,不敢收您的钱。”
“不是,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我淡淡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是和蔡哥一起来的,如果当时要是直接说,那岂不是不给蔡哥的面子了。”我看了她一眼:“你很漂亮,只是我却不想对不起我女朋友。”我苦笑了一下:“万一她知道了,不高兴,不理我怎么办?”眼中的哀伤一闪而逝。
那女看了我好久,片刻之后,笑了笑:“谢谢。”她衣服也没有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酒柜处,拿过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起来,倒上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我:“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吧?”
我坐起身,从她的手里接过酒杯;“是的,很漂亮。”看着她****的样子,我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伸手从旁边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真幸福。”她凝视着酒杯里如血一般鲜明的液体,眼神哀伤了下来。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喝了一口酒,仔细的看了看我:“你也是玩的?”
稍稍沉默了一下,我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说道;“算是吧。”
“呵呵,你给我的感觉比蔡哥还要可怕。”
“是吗?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身上带着的气势,还有眼神。”她轻笑了一下:“常年混迹在这里,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高低贵贱。”
她说的确实不错,在这里什么人都能接触,在无意间,不知不觉中促使人成长。
我看了她一眼,随口说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这里的。”
“外地的。”她耸了耸肩;“出来做两年,赚点钱,回家找个老实人就嫁了。”她一口把酒喝了进去:“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有什么是比钱更重要的吗?”她脸上泛起了一丝自嘲。
我看着她,二十来岁的样子,却仿佛历经了沧桑;“你说的很对,没有什么是比钱更重要的了。”
就这么不知不觉陪着她说了一宿的话,期间我问她的名字,她沉默一下告诉我,她早就忘记了,在这里是没有名字的,别人都叫她二十五号。
直到天已经微亮的时候,我才睡了一会儿。她躺在我的怀里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本能的想坐起身,但看她睡的这么香,我就没有动。
许久之后,她颤抖着长长的睫毛,揉了揉眼睛;“你早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