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轩捂着脸,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王总,我失陪了。”她刚走两步,身体微微一晃,她有些愤怒的看着王总:“你下药了?”勉强的说完这句话,她就倒了下去,那个王总一把搂住了她。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刚要冲进去,就听到了电梯的声音。
慢悠悠的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旁边的楼梯拐角处,我探出头看着他们。
四个二十来岁的人走进了包房,只听王总接着说道:“把她送到我楼上的房间。”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还有把我的东西也准备好,我很快就上去。”
那四个小子扶着王子轩走进了电梯。
我眼神动了动,在这一瞬间我急忙的闪身走到电梯处,看着电梯一路之上,在四十一楼处停了下来。我微微皱了下眉头,顺着楼梯,我一路之上。
来到四十一楼的时候,我茫然的向着四周巡视了一圈,根本分不清他们到底把王子轩带到了那个房间了。
犹豫了一下,我站在电梯处,等了没一会儿,那个王总就走了上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迫不及待的向着房间走去。
我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他。那几个小子就站在酒店的门口,都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哥,她在里面等你呢?”
王总哈哈大笑:“你们去忙吧。”说着他就走进了房间。
等那几个小子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走到门口我轻轻的按响了门铃。
“谁呀?”门里面传来了王总有些微怒的声音。
我压低着声音说道;“哥,有人要见你。”我的语声和刚刚的其中一个小子有些相像。
“谁呀?”说着他一点防备没有,瞬间将门打开了。
砰的一声,我一脚踢了过去,直接给他踢倒在地,反手,我将门关上。
“你谁呀?”他手一动仿佛是要拿枪一样,我跃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下他躺在地上好半天没有起来,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
王子轩被他绑在了床上成大字型,嘴被人堵住了。在床的旁边放着小皮鞭和一些特别的东西。
“你,你是谁呀?你知道我是谁吗?”王总好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我说道。
我冷哼了一声,一把将他从地上拉出了起来,手掐着了他的脖子上,他不停的挣扎着,眼睛渐渐泛白。
一把将他甩到了一旁,他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息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反手一拳我给他打晕了,从洗手间撕开浴巾,让我给他绑在了一旁,嘴也让我给堵住了。拿出烟我塞进了嘴里,猛抽了一口,遥望着下面那璀璨的霓虹,我笑了笑。
万家灯火,可有一盏是为我而亮的吗?
许久之后,从王子轩的嘴里我听到了一声轻吟,侧头向她看去,她慢慢的睁开双眼,看到我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视线有些闪躲:“小哥哥。”她叫了一声。
这几个字,也不再像曾经那样的纯粹了。
“醒了?”我有些沙哑的开口:“回去吧。”
王子轩向着那个赵总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我会违约的。”
“呵呵,冬阳他们有钱。”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把这个赵总的烟揣了起来,然后从酒柜上,拿过一瓶上好的白酒,起开,喝了一口,看了王子轩一眼,我走了出去。
“小哥哥,你去哪?”王子轩叫了一声。
我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走了出去。
至于王子轩她的事情到底会怎么解决,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仿佛什么也没有变,我依然空洞的麻木不仁,宛如行尸走肉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通过小店的老板,给我在家具厂找了一份工作。我帮着收拾一些零碎的垃圾和锯末子。整个人天天灰尘尘的,我整日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朋友。
那些人在背后都在偷偷的议论着我,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怪人。
历经千帆,沧海桑田过后还剩下什么?
“唉,你过来把这里的锯末子收拾一下。”打眼的一个人对我招呼着。
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拿过扫把简单的扫了到一旁,然后等了一会装垃圾的车来,我把这些东西装在了车上。
烟尘漫天,到处飘荡的灰尘,落在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上。
只是在平淡中,他们的脸上还带着点点笑意。
似乎这在他们看来也是一种幸福。
简单的吃了一口饭,坐在外面抽了一支烟,开始了一下午的工作。
而晚上的时候,我也会买一些酒,自己喝上一些。仿佛只有喝醉了,才能麻痹所有的痛苦。
刚走进厨房,我就听到他们对我议论纷纷的声音。我把餐盘递给了打饭的阿姨,打完菜。我向着旁边的看了一眼,没有空桌了,只好我随便的找了一个凳子,把餐盘放上,蹲在地上吃了起来。
其中一个小子看了我一眼,他对着他同桌的那几个人笑了笑,对我招呼了一声:“唉,那小子,上我们这桌来吃来吧,这里有老干妈呢,还有老李买的鱼罐头。”
看都没看他一眼,我吃着手里的馒头,喝着土豆子汤。
“喂,那小子我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神色泛起一丝不悦。
把馒头塞进了嘴里,嚼咽了两口,将最后的土豆汤喝了进去。我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从旁边接水,把餐具刷干净了。
甩了甩手上的水,从兜里拿出皱巴巴的烟塞进了嘴里一支。
“这什么人?刚来几天就这么装逼。”那小子和他桌的几个人嘀咕了一句。
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我抽着烟,身影挡住了阳光,覆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仰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向着一旁走去。
他们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干什么?”我有些疲惫的开口。
“吗的,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不说话。”刚刚那小子讥笑了一句。
另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干活吧。”他把烟头丢在了地上,戴上口罩走进了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