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冷笑一声,阴狠道“为两个死人保守秘密,不惜让儿子与天下人为敌,你这样的父亲配吗?只要你说出他二人的墓穴在哪,老夫立即命令神武域停止攻击,否则,黄泉路上,你父子二人就要作伴了。”
“哈哈,想杀我儿子,你做梦。我倒是奉劝你一句,不想星河宗大乱的话,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杨鸿嘲讽一笑,杨志身边有不落剑神和周亚夫这两个绝世强者保护,这大陆上,谁能取他性命。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老夫就让你亲眼看着他命丧黄泉。”二长老眼里闪过一道杀机,可他还是不能杀了杨鸿,否则,虚空子那里他无法交代。
手指一点,击断吊着杨鸿手臂的绳索。杨鸿闷哼一声,双肩上的鲜血瞬间喷涌。人体的重量全部落在刺穿肩膀的机械手上。
二长老残忍一笑,击断机械手的铁链,杨鸿砰的一声砸到地上。二长老进入上前拖着铁链,杨鸿就这样被拖出牢房。杨鸿的鲜血染红地面,虽然杨鸿的脸色因剧痛而扭曲,但他始终没有叫喊一声。
二长老拖着杨鸿来到皇宫上空,整个皇宫已经成了废墟,被摧毁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整个城池中都是密密麻麻的修士,杨志被淹没在人海中。
“你看到了吧,就是你的执迷不悟,才害他如此。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不落剑神和周亚夫墓穴所在,老夫饶你父子一命。”二长老阴森一笑,哪里有道家真意中的浩然正气。
“呵呵,我的儿子需要你饶命吗,我替神武域开疆扩土,既然他们忘恩负义,收回来就是了。”杨鸿目光锁定着人海中厮杀的杨志。虽然杨志全身都是鲜血,但还是一眼就能找到杨志。
人海中,杨志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自从杀了神武域的文武百官后,整个城池已经被修士围了水泄不通。视线所到之处,全是想要击杀他的修士。
黑色青魔古剑已经被鲜血染红,杨志除了一双锐利的眼睛外,全身沾满了血污。鲜血几乎是别人的,随着鲜血的洗礼,青魔古剑更加具有魔性。
杨志杀进杀出,皇宫之外的城池建筑,不断被摧毁。人实在太多了,即便杨志有着藐视他们的修为,但是人都会累的,更何况精神的疲惫远远超过肉体。
但杨志都杀机越来越盛,二长老逃离,他非常担心父亲的安危,唯有杀戮,以杀戮逼迫二长老现身。
突然,杨志下意识的抬头。杨志身体猛然一震,相隔虽远,虽然杨鸿披头盖发,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父亲。这是融于血脉的亲情,杨志大喜,怒吼一声如炮弹一样射向虚空。
“找死!”二长老冷哼一声,手掌一挥,一道气流向杨志轰来。
杨志怒火冲天,圣皇印轰出,轰开气流,神识一动,盗术心法瞬间发动。杨志含怒出手,没有一点保留。强大的神识直冲二长老的脑海。
二长老脸色巨变,这一愣神间,杨志都青魔古剑已经斩下,目标是二长老拖着铁链的手臂。二长老受到盗术心法的攻击,脑袋一团浆糊。
“啊……”
一声惨叫中,拖着铁链的手臂应声而断,喷涌的鲜血四下飞溅。紧接着,杨志又是一剑穿过二长老的胸口。
噗嗤声中,二长老痛苦的看着杨志,口中的鲜血咕噜咕噜的冒。剩下的左臂不甘的抓着胸口的青魔古剑,绝望道“你好狠!”
“伤我家人者……死!”杨志双眼血红,杨鸿身上锁着琵琶骨的两只机械手比锁在他身上还要痛。
“死!”
杨志暴怒一声,冷漠的眼神让二长老完全绝望。
“少宗,我是掌门……啊……”
二长老话还没有说完,杨志已经拔出青魔古剑,在二长老的惨叫声中,一间劈开了二长老。南岸二长老,死无全尸。但即便如此,还是无法压制杨志的怒火。
“父亲!”
杨志眼中的泪珠哗啦一落,急忙扶着杨鸿,看着肩膀上机械手上血流不止,杨志恨不得屠尽天下人。
“父亲没事,只是有点累,让我睡一觉就好。”杨鸿本想以笑容压制杨志愤怒的心。可多日大折磨,他能撑住不昏迷已经是万幸了。
“父亲,儿子的后背就是您的床铺。”杨志手指快速点动,止住了杨鸿伤口上的血,塞了颗丹药进杨鸿口中后,将杨鸿背在身上。取出一条腰带,将父亲和自己紧紧捆绑在一起。
“父亲,有儿子在,谁你不能伤害你。”杨志冷漠的扫视了周围跃跃欲试的修士。
“盗术心法!”
杨志手提着青魔古剑,漫天的神识铺天盖地的向前面涌去。刹那间,前方的修士不断陷入呆滞。但杨志并没有放过他们。
一步一血印,青魔古剑挥舞着,修士不断的在惨叫声中倒地。杨志脚踩着尸体向前,修士惨叫,鲜血飞溅。后面的修士,惊恐的缓慢跟着杨志,可是,却没有一人敢出手。
杨鸿已经昏迷,在儿子背上,他非常放心,他终于安心的陷入昏迷。杨鸿脑袋无力的靠在肩上,杨志残忍一笑,青魔古剑疯狂的收割着生命。这一刻,这些修士的生命在他眼里比草芥还不如。
杨志脑海中回忆着洛阳城和父亲相认之后光景。回忆越深,他杀心越强。当初的黑袍军师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可这样一个骄傲的男子,在神武域立下汗马功劳的男子,最后却受此折磨。杨志不能忍,也不想忍。
修士虽多,但很多都陷入深深的恐惧中,太可怕了,杨志简直就是魔鬼。这么多修士居然拦不住他的去路,三十丈内的修士,都失去了提抗力,任由杨志取走他们的性命。
杨志的后方,尸体铺地,死亡的修士数量呈直线上升。当杨志杀出城池后,死在他剑下的修士至少达到十万。神武域都城,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发生这么惨烈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