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王连然摔在街道上,口中鲜血咕噜咕噜的冒,眼看是有出气没进气了。几个跟班抬起王连然向城主府疾驰而去,虽然王连然是个二世祖,在家族里虽然不受待见,但要是真死了,他们做跟班的也得陪葬。
城主府中,王连然被送到房间中,跟班急忙去请人去了。房中只留下一个跟班,突然房间里就多了一个人。跟班还没有反应过来,杨志一指点晕了跟班,快速换上跟班的衣服,把跟班丢到床下面就离开了房间。
城主府的下人那么多,不可能互相都认识。杨志遇到不少下人,但都没有人怀疑他。杨志光明正大的向宝库而去。在酒楼中时,他已经用神识找到了城主府的宝库所在。
宝库有专人把手,杨志装作无所事事的经过宝库。到守卫面前突然出手,两记劫魔指,守卫连反应都没有就断了气。宝库有阵法守护,想要进入宝库,必须先破阵。
万青山又有活干了,在万青山的指引下,杨志不费力的就进入了宝库。一入宝库,杨志呼吸急促。宝物太多了,宝库可不是一般的宝库,整整三层,堆满了无数法宝和灵石。
“都是我的,哈哈,太美妙了,我太喜欢了。”
杨志打开小世界,神识笼罩着所有宝物。刷刷刷的声音中,整个宝库中的宝物全部收进了小世界。
“嗯?好像有灵脉的波动。”
刮地三尺后,宝库地下居然传来灵脉的波动。这可让杨志激动了,他还欠着寒青如不少灵脉,虽然寒青如成了他的女人,但欠的债就是欠的债。
寒青如是黄金人族,需要灵脉才能恢复曾经的境界。即使不是欠的债,杨志一样会为她寻找灵脉。
取出青魔古剑,破开宝库底层,浓郁的灵气就扑鼻而来。杨志大喜,灵脉果然在宝库下面。挥舞着青魔古剑,挖开泥土。很快,灵脉映入眼帘。
“特么的,太大了,这这是我的?”
眼前的灵脉居然长达千丈。杨志曾经得到的灵脉,最长的不过百丈。这千丈的灵脉,出产的灵石至少中品。
资源枯竭的青魔门,一个城主府居然在地宫里藏着这么长的一条灵脉,这要是被魔宫知道,估计得治一个谋反之罪。
地宫有阵法保护,又一次需要万青山。万青山开始破阵,守护地宫的阵法,比守护宝库的要高深了很多。万青山都要仔细推演。
而城主府中,已经乱成了一团。大少爷的尸体刚找到,二少爷就被人在城主府对面杀了,这是对王家的挑衅。王连然的跟班全部打入地牢,在他们描述出杨志和寒青如的容貌后全部被送上了西天。
这可气煞了王家,可杨志是少宗,王家无法光明正大的通缉杨志,只能派人铺天盖地的寻找杨志。而这时候,开始有消息流传进巨耀城。
“你们听说了吗,门主收的那个便宜弟子又闯祸了。”
“便宜弟子?门主又收便宜弟子了?”
“就是杨志,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就被册封为少爷的狗屎运家伙。”
“原来道友说的是他啊,怎么,这个煞星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据城主府的消息,一定煞星已经杀了十大天才中的七人,加上西西范,已经有八大天才死在他手中了。”
“道友这消息已经老了,据侥幸还活着的魔图和彭万里真证实,这个煞星当日和西西重楼一战,两人居然同归于尽,一起入魔了。据他二人所述,他们亲眼看着杨志和西西重楼杀了灵塔中的修士。各大势力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一样折损在二人手中。”
“唉,此事在下也听说了。综合几家之言,在下得出一个结论,这杨志是一切祸害的罪魁祸首。如果他不来青魔门,绝不会发生这些事。”
“是啊,如果不是他杀了西西范,西西重楼城主就不会发狂,也就不会中了杨志的毒计。”
“这天杀的就是个祸害,我们应该联络更多的同道铲除这个恶魔。”
“道友所言有理,不如我们就请魔图和彭万里出面,由他们二位带领大家铲除那个恶魔。”
“我赞同,既然他们二位是亲眼所见,身后又有背景支持。到时候,就是门主也不会帮助这个煞星。”
城主府地宫中,万青山终于破了阵法。杨志急忙冲到灵脉前面,双手抓着灵脉就往小世界里拖。灵脉一动,正常城主府都向地震一样剧烈摇晃。
城主府中的人大惊,一些紧闭的房间中,一个个老人出来,没有任何停留向宝库冲去。这些人,都是知晓地底秘密的人。为了不让灵脉暴露,这些老人封锁了宝库,不让非核心家族人员不得靠近宝库。
“杨志,是杨志,一定是杨志小儿。杨志小儿,你杀老夫两爱子,老夫与你势不两立。所有人听令,封锁城主府,没有老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城主王文博咆哮道,王连然的跟班已经证实了凶手是杨志。这么短的时间地宫又出了问题,要说与杨志无关,说出来鬼都不信。
地宫中,杨志满头大汉,虽然已经有不少的经验,但灵脉太大了,这是经过特殊手段镶嵌在地宫里的,想要在不损伤灵脉的情况下收取灵脉,当真有点艰难。
就在杨志抱着灵脉往小世界中送时,王家的人已经包围了宝库,有资格进入地宫的人都来了,很快,杨志被围得几乎是水泄不通。
“呃,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在下告辞。”
杨志吓了一跳,数十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威着他,这可给他带来极大的压力。只是,说着告辞,身体却运转了九天宝印诀,推送灵脉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杨志小儿,你杀老夫两个爱子,老夫要将你挫挫骨扬灰。”
王文博气得吐血,这个混蛋是属猴的吗,他是怎么摸到地宫中的去的。在看他们光溜溜的宝库,居然毛都没有一根,王文博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