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有些红,从天边落到李香的脸上,让她白皙的肌肤多了一层金色,格外的好看。
我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心里咚咚咚跳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快了。
见她没抗拒,我心一横,低头吻了上去。
那一刻的美好是没法形容的,我紧紧的抱着她,用她后来的话说,那一刻,她感觉我就是全世界。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着,随即一发不可收拾,一股火气从我心里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我抱着李香,手不自觉的从她脸上滑了下去。
当我的手触及到满手的柔软时,心里一震,并没有迷乱,反而感觉脑子清醒了许多,随即狠狠一吻之后,松开了她。
有些时候,冲动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我李子林谈不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我觉得我爸那话说得好,做人,担得起责任二字,便对得起天地。
纵然我喜欢着李香,但有些时候,需要适可而止,当我确定能担得起对她的责任之后,再疯狂也不迟。
李香埋头在我胸口,小声问我:你怎么停了?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想停,但你说,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能值得你交付吗?你真的也喜欢我,让我对你一辈子负责,那就成,你说是不是。
李香惊讶的看着我,随即会心一笑,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话还说的挺好听的嘛,以前是不是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说这不能只是嘴上说说,那得实际操作,至于以前……你相信我是一个好人吗?
李香毫不犹豫的点头,说以前过去了就过去呗,你是个好人,不然我也……你刚才感觉怎么样啊,占我便宜,不会还没什么感觉吧。
李香立马从我怀里挣脱,给了我一个字:滚。
第二天李香也出发了,我送她到了车站,一个人滚回了阳坡村。
我要留下来,有几个原因,一是我爸的事情,他的坟虽然重新堆了,但是那天搞得匆忙,不加固一下我不放心。
再者,对于异术经这东西,我想先看看,能不能学一些东西,而且工作之后我很少回阳坡村,这一回来就出了好些事情,好多叔啊婶的都说让我吃顿饭再走,盛情难却,而且如今我妈也走了,我这一离开阳坡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这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要说不留恋,鬼都不信。
除此之外,就是四爷和彪子了,他们虽然都不会对我多说什么,但我总觉得应该留下来待几天才好。
就这样,我留在家里每天几乎都是被叫去别人家吃的饭,一回到自己家里,我就捧着那本异术经看了起来。
别说,书里面的东西挺全面的,说的也是神乎其神的,十好几天的时间,我才看了一小半不到,而且半懂不懂一知半解的,我心里这才知道,阴阳之术,是绝对的高深莫测,绝非江湖骗子那种肤浅的东西,就凭嘴皮子吹。
这学好了,是有真本事的。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我还是没有动身去山城,却不想炎哥一个电话,让我赶了回去。
那天我正在袁二婶家里吃了饭回来,炎哥甩了个电话过来。
我问他什么事啊,我回来这么久也没听你放个屁,怎么这时候想起哥哥我了。
炎哥声音挺严肃的,说林哥,这次是真的有急事,你得帮我一把啊。
我一听乐了,也没见你平时有过什么急事啊,什么急事还要找我,高叔不是回来了吗,你找他啊。
炎哥说这事情吧有些严重,但是,你也知道,男人嘛,有些事情不好开口说不是,所以我不是找你来了嘛。
我一听就怪了,压着嗓子低声问他:我靠炎哥,不好开口说,你……你不会来大姨妈了吗?
炎哥一听,扯着嗓子就是一声滚犊子,大老爷们的,要来也是大姨爹,有什么大姨妈。
我眉头一皱,说既然不是这等性别变化的大事,那多半就是异性之间的事情了,你直说吧,是不是出去乱搞,搞了一身的毒回来了,事先说好啊,我可没那个钱给你去治啊。
电话那边微微沉默了一下,炎哥说:也不算是乱搞,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得一抖:我靠,不是乱搞,你不会真的感染了艾滋吧?炎哥你别担心,你听我说,别哭啊,老爷们别哭,这东西虽然可怕,但现在也是可以控制的,大不了以后别去祸害人就是了……
我话还没说完,炎哥就打断了我:你少给我扯犊子,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虽然……那啥了一点,但也不会饥不择食,这次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炎哥说,就在我离开山城回来没几天,他一个人赖在家里没事做,就出去逛了一圈,消遣消遣,当然他逛得地方自然有所不同,他从来不看站街的,但微信里面你一翻,备注****的倒是不少。
这不那天出去,凭借他三寸不烂之舌,搞定一个妹子,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我从来不干这种事,但也不能说这种人就坏,炎哥就是其中之一。
这妹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只说长得贼漂亮,当时两个人找好了房间,结果谁知到了地方,妹子说有生理问题,炎哥没法,只当是沉没成本,花了。
结果半夜的时候,出事了。
炎哥说他睡在床上,先是感觉屋里凉飕飕的,他以为没关窗户,就看了一下,结果窗户好好的,空调也没人动,但就是冷的慌。
她问妹子,妹子说没感觉啊,睡得挺好的。
炎哥郁闷了,这什么事儿,人家睡着没事,自己感觉冷嗖嗖的,莫非见鬼了不成。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怪还是怎么滴,炎哥接着躺下去,还真就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他一醒,却发现他旁边的妹子正趴在他身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但妹子的眼光不对头啊,哪有大活人的眼睛是绿色的?
炎哥吓了个马趴,想将米子推下去,结果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那妹子眼睛冒着绿光,嘴巴一张,一条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照着他的脸舔了起来。
这一下吓得他不轻,但无论他怎么样,却总是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随后妹子开始从他脖子往下亲,炎哥说那技术真不是吹的,那种情况他还感觉很不赖,足见是身经百战。
我说你就是作,她要真是鬼,你阳气早被吸干了,还有气和我说话。
炎哥说别着急,事情没完,那妹子和他一阵云雨,他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妹子已经走了,他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总觉得不放心,就跑到前台问,有没有见到和他一起来的妹子。
前台妹子奇怪的看了炎哥一眼,说你昨天一个人来的,哪有人跟你一起。
炎哥一听慌了,说怎么没有,一个身高腿长胸大的妹子。
前台鄙视了炎哥一眼,说你要不信,你看你的开房记录,有没有两个人。
结果炎哥一看,真没有两个人,跑回房间再一看,发现里面的牙刷拖鞋也只用了一双,可昨天那妹子明明都用了的啊,又怎么会……
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消失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炎哥吓得一抖,急忙跑回去,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他总睡不安稳,一到半夜就总感觉有人趴在他身上,不停地磨蹭,睁眼一看,就是那妹子用两只绿光直冒的眼睛看着他。
这一段时间下来,他都瘦了好几斤了。
我心说这有些邪门,就问炎哥:你确定不是你肾虚,出了幻觉?
炎哥说你这不扯犊子嘛,你炎哥我,是那种会肾虚的人吗?
我打趣说是人不会,但鬼就不一样了,这种事儿,你不得找高叔嘛,他是专家啊。
炎哥说他倒是提到过,但高叔说他要搞什么自己的事务所,忙不过来,还说你最近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名师出高徒,在他的教育下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这事儿你就可以摆平,我就来找你了啊。
我一听这话,心里暗暗骂了高任一顿,还名师出高徒,你根本什么都没教我,这牛皮吹大了,我怎么收场?
我打住炎哥,说我还没那本事啊,要真是个色鬼,我怕我们都要折戟沉沙啊。
炎哥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帮兄弟我,不然那咱俩以后什么也别说了,你上次穿坏了我一条胖次,你还给我。
没辙,总不能见死不救,再者我也准备回山城了,而且通过异术经,这些天也学了一些东西,高叔既然让我帮忙,估计心里应该有底,我就告诉炎哥,说那你等着,我明天动身,晚上到,到时候商量。
炎哥说:那成,等你哟。
我回家收拾了一下东西,又去和四爷,彪子道了别,就准备第二天动身回去。
我却不知道,就是这一次回去,却让原本选择好了路的我,再次陷入诡异莫测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