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去……嗯,放心,乖乖在家等着,不许自己出去乱跑。”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天心轻声安慰了几句,便挂断电话,沉沉地吐了口气,脸色才稍作缓和。
渐渐回神的安栀蓝脑子清醒了不少,尤其被捏到自己敏感地带,从未有过的大胆与刺激体验让女人刚欲退却地面色潮红一片,发现男人接到电话居然没说两句脸色变得难看,顾不得害羞,担忧地问:“怎么了?听声音像是清儿打来的,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家里”一词,天心不由心感怅然,默默叹了口气,将抽到一半的烟蒂随手扔在床头水晶质感地烟缸里,才双手捧起眼前一张紧张兮兮地娇柔白嫩脸蛋,勉强笑说:“是清儿的电话,跟家里到是没太大关系”说到这里,天心顿了顿,面色几分复杂,“是今早清儿的姐姐,关欣被薛莫棋强行带走了。”
“什么!?”安栀蓝小脸一冷,声音急切地问:“薛莫棋想干什么?我们该怎么办,欣儿姐会不会受什么伤害?”
“具体原因还不知道……”天心摇了摇头,转而几分古怪地看向女人,“你叫她欣儿姐?你跟欣儿很熟么?”
听到天心的问题,安栀蓝抿起嘴,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虽然不是她刻意隐瞒,却还是没提前说明白,只得解释说:“记得之前告诉过你,关爷爷是我们安家当初的护堂长老……关爷爷离开的时候,其实我还在读大学,后来跟着公司来到安林才再度巧遇,在那之前,我和清儿的姐姐,也就是关欣是从小到大的姐妹,因为她比我大三个月,所以我一直都是喊欣儿姐姐。”
天心听完愣了下,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层关系,忽然回想起当初关欣第一次受伤去别墅那会,怪不得安栀蓝那时如此上心地要求自己送晚饭到楼上,还不惜对自己这个最可爱的老公都冷脸恫吓,原来事出有因啊,就说这女人怎么可能忍心伤害自己脆弱的心灵,连饭都不让自己吃呢……
可如此一来,天心感觉有件事又变得有些离谱起来,据之前的观察,关清明显与安栀蓝并不熟,按女人的说法,大学时关老离开安家,那推回去也就撑死四五年前,关清那时也得六七岁不止,怎么可能对安栀蓝没一点印象,而且第一次见面都显得小心翼翼,陌生感十足?
这一疑团让天心忍不住皱起眉头,却又觉得不适合问出口,想了想,还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因为此刻他心里突生一丝隐隐约约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居然让他感到呼吸都变得格外艰涩。
心事重重的安栀蓝对天心细微的动作却是未曾察觉,只当男人在考虑对策,默不作声地垂首不语。
两人沉默了会,天心拍拍女人的背脊,忽然起身开始给自己套衣服,对还在躺着一脸茫然的安栀蓝说:“给我准备回安林市的机票,越快越好。”
安栀蓝立马知道男人的打算,不由急道:“你要这样直接找过去?”
天心笑着回答:“怎么,被抓走的可是你光着屁股长大的好姐妹,那个薛莫棋跟我可是有不小的仇,拖得越久,撕票了也难说,你就不担心?”
“当然担心!”安栀蓝快速从床上坐起身,也没心思理会全身还光溜溜一片,一对雪白巍峨地凝脂球随着女人剧烈的动作颤巍巍抖动着,看的天心那还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兄弟又是一阵火热,有长枪昂扬的趋势,若不是心情不爽,天心断定在下一刻绝对会再扑上去把这个不懂事地女人就地正法。
安栀蓝没发现男人的异常,急急忙忙解释,“但是这明显就是对方给你设下的局,你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我担心会有危险……”
看着女人挣扎与担忧地复杂神色,天心心里一阵暖意涌过,这种被爱人牵挂地感觉让他一时有些忘我而迷醉。
穿好衣服,天心走回床边,抓起女人的手轻轻捏了捏,在安栀蓝懵懂迷茫的目光下附身在那张柔润微凉地薄唇间轻点般吻过,直起身,天心恢复正色道:“正因为那是某些人特意给我准备的,我才不应该让欣儿去替我承担,这是身为男人该有的觉悟与尊严,何况,以你男人的能耐,寻常人也不是对手,我可不是什么能简简单单应付的了得家伙。”
天心朝女人眨眨眼。
安栀蓝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身影,几分怔然出神,就这样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淡薄的阳光透过大面积玻璃窗户照在天心刚毅分明的脸上,带着淡淡金辉的朝阳此刻像是送达温暖的曙光,男人如同一名披甲戴冠地黄金骑士,手里并没有长剑挥舞,却给人一种难以抗拒地信任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