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我突然失眠了,无论我是早睡或是晚睡,我每天都只睡三或四个小时。
今天,我又是这种情况了,四点不到,甚或更早我就醒了。这次,我没有像前几天那样,醒了就安静地躺在床上假寐,而是哭了。
我发现,我的生活竟是苦涩的,我说我怎么睡不着呢?
哭一:伦河突然不上我的博客了;红雪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可现实中我们都是好朋友。这我怎么能原谅?
哭二:诗人出差给我短信少了。气得我发了这样的短信警告他:“对你的行踪我一点不掌握,我的行动也将变得诡秘起来,不让你掌握。”
哭三:在QQ上正聊天的朋友,突然说,要下了,到外面溜达。
哭四:我的圈子管理员苇苇患了眼病,不能在博客上干活了。
哭五:我的课程从6月25号开始,竟逐渐地多起来了。
哭N:……
于是,我哭了……泪水竟打湿了枕巾呢!
要不是早起手拿收音机散步的老人的脚步声惊扰我,我可能会继续哭下去。他悠闲的脚步声突然提醒了我,我竟毫无由头地想起了吸尘器。我怎么就不能向吸尘器学习,逆向思维思考呢?
人们看到灰尘,一般都是用嘴吐出的气,把灰尘向外吹跑,而吸尘器却用气,把灰尘吸进肚子里,不同的做法达到了同样的效果。据说,发明吸尘器的人就是这样的思维搞出这个专利来的。
这样想着,我就开始换角度思考我的生活了,并原谅了许多人。例如:伦河、红雪不来博客看你,是忙,他们一个是报纸的副主编,一个是报社的名记者。尤其是伦河,我们两个人在出差时竟不期而遇在火车上,他哥哥一样照顾了我一路,回来时,我们还各自都沾沾自喜,向诗人和朋友夸张地炫耀,我们在车上睡在了一起——12号车厢17、18两个中铺。他怎么能对我有看法呢?可怜的是诗人,他一向讲经济实惠的,出差前就告诉我,没事他是不发信息或打电话的。他已经提醒我了,我还在怨他。还有QQ上的朋友去外面溜达,我圈子管理员苇苇的眼病,以及我6月25号以后的过多课程,一切都是生活的常态,没有任何人抛弃你,你自己也没有任何的麻烦啊。
这样想着,我不哭了,我决定向吸尘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