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没事时,就翻看广州作家屈默写的书《男女那点事》,我把它放到了厕所里。我把我想读的书都放在厕所里,把不想读的书放在书柜里。这样,我就天天有时间读它了。
屈默在这书里,把《男女那点事》说得真可以了,尤其让我看得男女那点事的男人们,竟毛骨悚然了——原来男人在感情上那么不可信啊?他也爱你,但爱得不深,他还有空旁顾别人;他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时间不会太久,“守一辈子你”是故事……等等。男人原来在爱情上竟是无赖!
我敢这样说,是因为屈默等男人都这样说,我是女人有什么不敢骂?但我想,无论是屈默说还是我骂,这里应该有窦娥冤似的男人——我的愿望!
今天,我想说的是对待前夫是爱他,还是咬牙?
还要接着屈默说,如果男人在爱情上是无赖的话,那对待前夫的态度,恨的,是绝对的要整天咬牙的。
我又想到了女人的事,在我的思维里,女人最美的,不是外表,好像也不是温柔,而是善良。我对我的学生说,世界是争斗的,物竞天择啊。男人是争斗的主角!但如果世界只是这样的鲜血淋淋,生活的也就不快乐了。所以,上帝又制造了女人,让女人面对这残酷,息事宁人——女人也就有了天职的善良。
我的学生听了我这番话是点头了,我不是想让我的朋友也在这里点头,但我是这样想男女那点事的女人的事的。
我也有过咬牙的经历,但我是暗地垂泪的。人前人后的,我表现的都是爱。多年后,我们在武汉不期而遇,我坐在他的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躲避着坐在了后排座上。他的车开得很慢、很慢,车里也很静很静。他还是开口了:“我不会再有家了,我只有你。我用我的后半生的孤独,向你赔罪!对不起!”
那一刻,我委屈得要命,我的眼泪出来了。怕他看见,我脸转向了外面,故作轻松地接话说:“没必要,都过去了。”
我没有在该咬牙时咬牙,我在咬牙的过程中,始终呈现的是爱的姿态的。咬牙只是暗地的,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在他面前,在家人面前,在同事面前,在朋友面前,我始终是爱着的在处理这件事情,因为,我在承担着上帝的天职,是上帝鼓励我这么做的。
屈默经过种种分析,最后结论道:女人的杀伤武器是经济独立!
我说,女人的杀伤武器是善良,是爱,不是咬牙。
我是这样做的,我得到了今天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