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如此,但是我们现在经历的事情,都跟生死有关系,人的关系,真的可以低过生死吗。
我们从这里出来以后,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远处的一个尖尖的大仓库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拉了拉江美,说我们过去看看。
江美朝那里看了一眼,说一个破了的仓库,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去哪里干什么。
我已经拉着她走了过去。
附近有些人,不过在靠近仓库,就没人了。不过现在正是白天,我倒是不害怕,直接来到了二楼,看到一扇门的牌子上面,写着木飞豆类。我一愣,这是牌子的名字还是木飞呢。
我只能说,这些太巧了,巧合的让人怀疑。
江美一脸害怕的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在我的心里,也是挺害怕的,毕竟面对魏十,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但是,我还是想过去看看。
我看着江美说壮壮胆子,我们过去看看,这里不就是一个仓库而已嘛。
和江美一直来到了二楼,我记得当初被带过来的时候,是有上楼的动作的。只是当时心里着急,没有记住其他的细节。
这里黑乎乎的,而且这里是仓库,窗子口也被峰的严严实实的。在最里面的位置,有一个洞口,我们走过去以后,看到是一条向下的通道,下面还有灯光的。
江美跟在我后面,拉着我的衣服,偶尔也会朝四周看看。说这个地方太奇怪了,她不是没进过仓库,但是密封成这样的,真是太奇怪了。
他凑到了一个门的前面,朝里面看了看,忽然大叫一声,退了两步倒在了地上。
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扶起江美,问她看到什么了。
江美伸手指着门,嘴巴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壮着胆子,慢慢的走过去,透过细缝我看到了了里面。
里面的屋子虽然黑漆漆的,但是有几盏燃油灯。灯的中间绑着一个红色的洋娃娃,身上还贴着符文。
我赶紧拉起江美,朝着外面跑去。一直跑到了大街上,直到看到了人,我俩才送客口气。
江美哆哆嗦嗦的跟我说,刚才看到的那个小孩,是人呢还是什么。
一直跑出来,我俩都喘息着,我哪里有精力回答他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有人故意的吧,可能是木飞他们搞的。
江美一脸的不信。不过现在,我们是再也不敢过去了。江美说我今晚不要回去了,过来陪着他吧。我想了想,反正跟周恒在闹别扭,不回去就不回去了。
我们来到了江美住的地方。常院长不知道去哪里了,江美说我们离开以后,常院长也经常不会来,不过,每周还会过来一次的。
江美去洗澡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玩电脑。想到刚才的事情,我赶紧打开他的电脑,输入木飞豆类几个字,出现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那个大仓,应该是一年前修建的。但是那个地方挺特殊的,当初是一片坟地。
手机忽然响了,我逃出来看了看,是周恒打过来的。我马上想到今天的事情,直接把电话放到了一边。
电话又响了,江美从里面走出来,说是不是周恒打过来的,问我干吗不接电话。我叹息一声,江美就坐在了我身边,跟我说有什么事情,跟他好好说说,说不定可以帮助我。
我说周恒这次回来以后,对我的态度变化太大了,而且经常跟我发脾气。
江美看着我,跟我说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否则以周恒的性格,不会这样的,让我忍耐一段时间。问我难道不了解周恒,根本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我点点头。
这次为了救活周恒,我整个人差点崩溃。现在跟他闹了一点脑吨,我就这样,实在是不应该。
江美看我释然了,忽然跟我说,我们两个,有没有堕过胎啊。
我赶紧说她瞎说什么。
江美说这事不是没有可能,他指了指房子,现在住的这个房子的女儿,就打过胎的,后来请了风水先生,才把这里的怨气给解除了。
我叹息一声,说赶紧睡觉吧。
江美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想着刚才的事情,周恒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这件事情又跟木飞有什么关系,竟然可以令周恒这么紧张。
早上醒来以后,江美走到了窗边,忽然尖叫一声,指着下面说周恒在哪里。我走过去,果然看到他等在下面,手里面还拿着一个东西,朝这里晃动了两下。
江美推着我说,赶紧下去找周恒吧,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分开的。
我简单洗漱好,赶紧朝着下面跑去。跑到门口了,我赶紧站住了,朝着周恒慢慢的走过去。
他将手里的包裹递给我,说希望可以跟他去一个地方。
我看了看包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还是点点头。而且昨天晚上没回去,我也没跟他回信息。他没有生气,让我觉得内疚了不少。
车子来到一个很旧的小区。小区门口站着一个身体肥婆的夫人,看到我们以后,对着我们招了招手。我看按个女人听面善的,但是不知道是谁。
妇人带着我们,将车子停了下来,说他很高兴我们能过来。然后,带着我们去了她家,一边说,这里的房子是他女儿为了孝顺她买了的,附近还有一个老人健身场所,他们感觉很方便。但是住了几天,他的老伴生病了,他老板的身体可是非常强壮的,来到这里以后,忽然生病了,而且看样子还很严重。
妇人说着,已经带我们来到一个门前,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说他们住在一楼,干什么都方便。
这个小区毕竟不是高档小区,门口对着很多的杂物,妇人打开门以后,我看到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应该是新装修的,屋子里挺干净。
一个老头正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但是脸色惨白,看出来精神不太好。看到我们以后,他赶紧站了起来,说欢迎我们,听申老头说,我们非常厉害,一定可以帮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