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在我进来以后,就一直盯着我,申老头跟他说话,他也没有理会。
周恒看着中年男子笑了笑,说事情就是这样,他不相信也该相信的。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被男子这么盯着,我不安的动了动。周恒立马抓紧了我,让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
没什么大不了的,中年男子说了这一句,气冲冲朝着外面走了。
面对莫名其妙的情况,我问周恒刚才的那个人是谁。
周恒看着我,说是一个挺厉害的法师,本来想把他带走的,但是被申老头给拦住了。
竟然要带走周恒,我又冲着门口看一眼,那个已经走得很远了。周恒站了起来,跟申老头说我们先走了。
回去以后,我问周恒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一定会跟那个人拼命。
周恒摇了摇头,说现在的情况,不是他一个人遇到麻烦,而是很多人遇到麻烦,如果失败了,只怕,很多学法的人会遭殃。
我被周恒说的一头雾水,但是具体的情况,他又不跟我细说。
晚上睡了一后,我做了个梦,梦到那个中年男子拿着剑朝着我刺过来,吓得我立马睁开眼,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个人影,我赶紧转过头,看到是周恒。他看我醒了以后,朝着我亲吻过来。
我躺了下来,感受着他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周恒笑了两声,说天都亮了,我还在睡懒觉,让我赶紧起来,陪他去一个地方。
我点点头,说既然如此,刚才干嘛站在床头吓我,还以为是鬼呢。我说着,已经穿好衣服,跟周恒朝外面走去。
我们叫了一辆车子,开到了一个小区,周恒说,已经有人等在哪里了。我朝四周看看,这里的房子很不错,应该是高档小区。跟着周恒走到了一个房子前面,看到那里站着几个人,走过去以后,看到一个穿黄袍的人站在那里,拿着一把木剑耍来耍去。
申老头也走了过来,手里面叼着一根烟头,全身脏兮兮的,好像一个乞丐似的。申老头直接走到我们身边,说开车撞死了别人,结果倒在自己的家里做法,不就是有些钱吗。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往旁边站了站。
旁边的一个人忽然搭话,说有钱人就是这样,而且出事的前一天,他们家的孩子还喝酒闹事了,砸了别人家的窗子。
申老头朝着里面走进去,我们也跟了上来。这家人的客厅很大,装修的异常豪华,常大的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外面。
申老头忽然跟我说,分开行动。然后朝着楼上走去,我一愣,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周恒拉着我,在屋子四周走动。
来到了书房,里面还放着很多的古董,在这么一个下地方,还有这样有钱的人家,可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
主人一直在客厅里站着,看到我们走到书房,也没有赶我们出去。我站在门口,朝楼上看了一眼,申老头上去以后,还没有下去。
周恒在书房站了一会儿,直接开始搬人东西。我小声的问他,被人看见可不好。
他没有理会我,继续找着东西。过了一会儿,申老头走了过来,手里面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朝着我们这里挥动了两下,朝外面走去。
周恒拉着我的手,赶紧跟了上去。走出这话人家,申老头说只等法师出来了,他在上面应该不会遇到麻烦的。
我朝旁边看了看,有一个茶馆,说我们去里面等着吧。他俩同意了,我们朝着对面走去,我们才走到门口,法师跑了过来。既然已经出来了,没有必要继续走过去。
申老头的电话忽然响了,然后说有人要请我们吃饭。
法师立马摇摇头,说他不去。听他的语气,对方好像跟他有什么恩怨似的。
但是,申老头带着我们都过去了。车子停在了一个饭馆,申老头一副奇怪的模样,刚走到门口,就被服务生给拦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赶紧跑过来,把我们接了进去。
看来,他是这次请客的。
一直来到一个包间,里面已经做了不少的人。我正想着做哪里,刚才说不过来的法师,直接坐了下去,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吃起来。
我们坐下以后,听申老头说了,我才知道请客的中年男子,竟然是这里的首富。他说最近家里很不顺,这次请我们过来,就是想想办法。
申老头叼着烟头,本来就没有多长,现在还在他受伤夹着呢,挺出乎我意料的。申老头开口,说他家的后院,后面对着一条通往坟墓的道路,最好把那里改了,建成一个喷泉,至少可以改运的。
中年男子一排桌子,说他明天就找人弄。
对面桌子的一个男人不时的朝我们这里看,在中年男子的事情解决以后,那人忽然开口,问周恒怎么变化这么多,竟然一句话都不说。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出来的比较好,干嘛长着掖着你。
周恒看了那人一眼,并没有说话。
我看不过去,说他怎么不说,如果他知道怎么处理,看他大嘴巴的样子,应该早就说了。
那人立马摇摇头,说他确实知道,不过他不说的原因,说道这里,又看了一眼周恒,满是挑伴,说怕被人给偷学过去。
我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正要冲过去,周恒拉住了我,让我做了下来,说这种人不用例会的,只会逞口舌罢了。
那人一听,要走过来,被中年男人给拉住了,说既然过来,就是他的朋友,不管有什么恩怨,但是在这里,都是朋友。
看那人坐下来以后,我立马白他一眼,一看他就像是那种骗吃骗喝,没什么本事的法师。
从这里出来,我和周恒往回走的路上,问周恒那个人到底是谁。
周恒摇了摇头,说让我不用理会那个人,只是我以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出去,镇子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法师,一定会有事情发生的。至于跟周恒拌嘴的那个人,周恒说只是自己的一个手下败将,不会为难我么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忘记问沈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