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现在。
周恒点点头,让我马上过去。我有些担心他,而且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周恒跟我说放心好了,有常院长守着他的。
我想到刚才的事情,说我去跟常院长道歉。走到旅馆的外面,不知道常院长会去什么地方,正好看到他在对面的饭店里。赶紧走过去,常院长正在喝酒,桌子上虽然放着两个菜,但是一点都没动。
我叹息一声,走过去做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常院长抬头看我一眼,立马将被子拿走了,倒在了地上,说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我说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希望他可以原谅我。
常院长冷哼一声,说我用不着跟他道歉,他也不认识我,让我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他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他,我都跟他道歉了,还这样。我大声的说他想怎么样,尽管来好了。本来熙熙攘攘的酒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都看着我们这两个,年轻相差至少二十岁的人,有的还开始了窃窃私语。
服务生走了过来,很有礼貌的说,这里静止喧哗。
我看他一眼,大声的说滚开。
服务生一愣,赶紧走开了。
我看着常院长,说差不多得了,我已经跟他道歉了,如果还不行,他直接说好了,到底怎么样才可以。
常院长白我一眼,然后看看四周,对我小声的说,他已经原谅我了,让我赶紧离开,他太没面子了。
我说那跟我会旅馆,我还有点事情要说。
服务生带着两个壮汉走了过来,说我们两个人在这里闹事。两个大汉攥了攥拳头,正要说话,年轻警察走了过来,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服务生看了两个大喊一眼,然后对他们挥了挥手,连个人走开了,说我们在这里闹事。
年轻警察看了我们一眼,又看看服务生,说他在这里已经盯着很久了,知道他们的底细,最好谁都不要弄事情,然后看向我俩,说我们如果要吃饭,就安稳的吃饭,不要闹事情。
我拿出钱放在了桌子上,说我们已经吃好了,谢谢他。然后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酒店,常院长看到周恒醒了,也很惊讶。但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拦了一辆车,没有说去什么地方,等走出镇子,才说去什么地方。司机看了我一眼,问我一个女孩去那个地方。
我说是啊,去哪里有点事情。
司机立马摇了摇头,跟我说至少也要找一个朋友,那个地方可是有名的鬼地,一般人都是不敢过去的,听说,哪里的鬼闹得很凶。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不过司机既然好心告诉我,我还是假装第一次听到。可能是白天的原因,我又是一个女孩,司机竟然将我送到了村口才离开。
我走到昨晚申老头带我去的那个房子,看到几辆警车正停在旁边,还有好多的人聚在那里。
我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看到两个警察正抬着一具尸体走出来,是一个小孩,警察出来以后,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正是昨晚跟我打招呼的人。
那人看到我以后,朝着我走了过来。我看他有些发愣,这是人还是鬼呢。他对着我笑了笑,说比我先来这里,所以,昨晚我安全的走开了。然后跟我说,申老头已经跟我说过了吧,他有一个大仇人,这些事情正是那个人干的。
我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警察呢。
那人摇了摇头,说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谁会相信的。然后回身看了看房子,说这个极阴之地,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意外。
这时候,一个妇人跑了过来,边跑边哭,看到尸体以后,立马昏倒了。男子赶紧走过去,将妇人搀扶到了一边。
警察将尸体带走以后,这里留下几个看守的,男子也留了下来,说他叫申,是这一代有名的风水师。
我一愣,男子的名字跟申老头的好像。看出我的疑惑,他赶紧的跟我说,他就是申老头啊,只不过,换了一具身体而已。
换了一具身体,也就是说,又杀了一个人了。申老头赶紧摇摇头,说他可没有,这具尸体,是他昨晚杀了一个魂魄以后,夺过来的。
申老头带着我最近屋子,我想了想,反正也是白天,不会有什么事情,直接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的空间并不高,有着三间屋子。
我说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申老头笑了笑,说那个孩子死于非命,他要帮他把魂魄给收回,否则,小孩的魂魄是不能转世的。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文,对着房间比划了几下,交给了我。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这事他一个人就可以了,我还是出去吧,而且,我找他还有点事情的。
申老头立马做了个安静的手指,同时,外面也安静了下来,我朝外面看了一眼,人都走光了,看来谁都不愿意呆在这个地方。我低头看看手里的符文,紧紧的抓在这里。
我虽然跟鬼怪打过很多交代,但是很少接触魂魄,看到申老头在这里做法,觉得还是挺有趣的。
周恒让我过来找申老头,一定是有事情告诉我,他现在一直忙,我也不好催,就在旁边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来,在我差点睡着的时候,有人碰了我一下,我以为是申老头,说他终于做完了,睁开一看,竟然是周恒。
我说他怎么来这里了,然后说申老头,我朝四周看看,那里还有申老头的身影。
周恒问我怎么了,申老头在什么地方。
我说刚才申老头还在这里的。
周恒皱了皱眉头,说真是可恶,申老头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看了我手里拿着东西,问我是什么。
我张开口,符文已经被我给抓烂了,周恒拿过来看了看,说招魂的嘛,扔在了地上。说符文已经烂了,没有用了。
周恒将我拉起来,正打算离开,申老头从外面走了过来,他身上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天色已经暗了,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从他厚重的呼吸,可以感觉出来,事情好像很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