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丢了,怪不得这几天感觉安静了很多。
姜言才忽然对着我神秘一笑,说他在来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地图碎片,他打算过去看看。
他简单的东西,一定不会简单的。姜言才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看来也是什么宝贝了。我赶紧的问他东西在哪里。
他朝着车前放东西的夹槽看了一眼,我赶紧的打开拿出来。
姜言才一边跟我说,他在来的路上,在一个地方吃饭,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杯子,本来打算扔了,发现里面咣当想,打开盖子一下,发现里面一些碎纸片,还有一些杯子的茬子。
我仔细看了看,纸片上面的文字介绍,应该是百年前的一位财主的家里,因为躲避山贼的追杀,将东西藏起来了,本来是留给子孙的,结果到了现在这个时候。
我看着姜言才,问他是想找那些宝贝不成。
姜言才笑了笑,说他挺好奇里面到底是藏了什么东西,所以就急忙的赶了过来,想问问各位兄弟有么有想去的。
这时,车子已经怪掉了别墅,别墅是锁着门地。阮子烨走了以后,别墅里面只剩下我和一个保姆,一个园丁。一到了晚上,他们就把门给关了。
姜言才看了紧闭的门,装过头跟我说,真是奇怪,阮子烨搞什么鬼,这么早就把大门给关了。
我说不是关了,这里已经在没有其他人了,现在他过来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响了两声喇叭,园丁跑过来,赶紧把门给打开了,我们两个进去以后,他有赶紧的把么给关上了。
园丁姓吴,是一个四十对岁的中年人,老伴去世的早,就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吴伯说这个地方在深山野林的,经常有鬼怪出没,如果人少了,就会早早的把大门给锁了。
我和姜言才走进了客厅,他赶紧的把碎片放在客厅上沙发上,说他也只是了解了一下,还没仔细看呢,我和他一起坐在了那里研究。
按照上面的信息介绍,东西埋藏的地方并不是特别难找,而且只是人为的埋藏起来,不会遇到什么鬼怪的。按照姜言才的话,如果他们过去了,根本就是白拿啊。
一股子香味飘了过来,我抬头,看到吴伯端着一些饭菜走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我问不是保姆准备的嘛,怎么吴伯准备蚕菜了。
吴伯说保姆有事请假了,明天就过来。他做的饭菜不怎么好吃,希望我们可以忍受一顿。
我笑着说吴伯太客气了,他做的饭菜味道很香。
吴伯点了点头,要走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朝着桌子上瞥了一眼,然后才慢吞吞的走出去。
姜言才也注意到了,赶紧的把东西给盖起来。然后站起来,让吴伯先站住一下,走了过去,盯着吴伯看了一会儿。
我觉得姜言才有些过了,吴伯这么大年纪,就算是他看到了上面的东西,还能去拿不成,而且吴伯也无儿无女的,要那么多钱干嘛。
姜言才大声的说作为一个下人,他应该做好分内的事情,而不应该来四周乱看。
吴伯赶紧的点点头,说他只是无意中看看我们在干嘛,然后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看看我,说我们吃完,东西就放在餐桌好了,一会儿他来收拾。
姜言才大声的说,吃完先放在这里好了,明天早上再来拿吧。
吴伯走出去以后,我瞪了姜言才一眼,说他跟一个老人这么计较干嘛。
姜言才说他怕东西被别人给拿走了。
这是他一罐的性格,我不在说什么,只是跟他说,以后要注意,吴伯毕竟是一位老人了。
姜言才点着头说是,但是我看,他绝对没有放在眼里。他看着桌子上面的那些东西,问我要不要现在就过去看看,他怕夜长梦多。
我想了想,那些东西确实是白拿,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宝贝。所以,对着姜言才点了点头。
等我们到了那里,我就有些后悔了。
此时,我们在一片荒山之中,天色昏沉,而且雷声慢慢的响了起来,眼看着大雨就要下起来了。
姜言才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摆明了要扮鬼吓我啊,我赶紧给他打开了,然后看着不远处的一口枯井,说四周也没有东西,大雨马上就要过来了,我们要不要去井里看看,也许是宝藏的入口。
姜言才的担子并不大,虽然他在黑夜里的感觉特别好,不过也正因为他胆小,所以感觉才敏感的。
这口井在一处山坡的阴暗面,周围一些树枝当着,如果不是刚才姜言才摔了一跤,我们还真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
而且井口很狭窄,大概也就一个成年人的宽度,勉强可以进去。
拿出一条绳子,绑在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面,然后戴上面具,我先是下去了。不过才钻进井里面,大雨已经下了起来。
雨势很大,噼里啪啦的砸了进来,我赶紧的朝着下面滑,让姜言才赶紧进来。
我掉了下来,然后拿着手电筒朝四周看看,下面的空间很大,是一个圆形的空间。姜言才跟在我的身边,不离我半步左右。好在也是一个男人,还没有我一个女人单子大呢,可能是见鬼见多了的缘故吧。
姜言才说这里的气氛真是诡异啊,不知道那些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铁锹,让他去看一下四周的墙壁上是不是有开关,按照地图上面说的,开关应该就是墙壁的某个位置。
我同样拿出一把铁锹,走到一面墙壁,将墙壁的一些泥土铲去,过了一会儿,果然在墙壁里漏出来一个黄色的东西。
但是金色的东西并不是开关,而是墙壁,这里的整面墙壁都是金属做的。
看来,这口井只是一个摆设,根本就不是用于取水的。但是竟然用这些青铜做成墙壁,那位埋下宝藏的人,还真是出手大方的。往前推几百年强,正是战乱的时候,他竟然这么富有,还真是少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