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阮子烨这样的论调,我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没想到这九层高塔竟然还有这么一说,而且看这样子,我们现在已经深入了九层高塔的第五层了,也就是深入地表几十米甚至几百米深了。
我们这样跟深埋在地下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阮子烨说我们在外面看到的高塔就像是这深在地下的高层一样,只不过是水中的倒映,而我们则是倒立在水中。
开始听这阮子烨这话时我还没有想明白,这阮子烨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我们是倒立在水中的,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又把阮子烨说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我才明白他说的倒立在水中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太恐怖了,这昆仑山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一切都跟外面不一样,但是却又让我们有一种跟外面一样的错觉。
我问阮子烨他是怎么发现这个事情的,他告诉我,他是在那第一层的玉石湖就发现了,因为那玉石湖不管怎么倒映,他都只有一个景色,也就是说他只是反射了一个图案,而我们看的就是这个反射出来的图案。
而我们本身就在这个图案之内,而我们却根本就不自知。
想起那个玉石湖,我的思想更加的清晰了,果然如这阮子烨说的那样,我们一直都在迷雾之中,真的或许是假的,而假的或许才是真的。
我叹了口气,“真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那么,这个九层高塔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墓吗?还是说这就是西王母当年的随意之笔?”
阮子烨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猜测。
他说这里是谁兴建的他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里是一个神秘族群的墓地,他们这个神秘的族群的首领就被埋葬在这里。
“神秘族群?什么样的神秘族群?”我疑惑的问道,我从来都不知道,这广袤的昆仑山里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一个族群,真的是太神奇了。
阮子烨说相传这个族群是远古的神邸,但是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再加上现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了神,他们这个神秘的族群就慢慢的落莫了。
他们的族群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他们长得非常的巨大,跟我们人类有很大的区别,他们全身一片雪白,是为了适应大自然而变异的。
他们常年在这昆仑山的雪山里,他们的族群人数也从一开始的大数量变得越来越少。
而我们在网上和报道上看到的那些关于昆仑山发现雪人之类的事情,大多都是人们看到了这个神夂族群的后代。
我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这个神秘族群看来在这昆仑山里应该是生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阮子烨还说,这个族群听说守护着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跟西王母有很大的关系,恐怕跟这个不死药有很大的关系。
不死药?我感觉我的眼皮跳了跳,我的思绪忍不住的朝着那个离开了我们的青竹身上飘了过去,青竹所在的那个组织,他们的目的会不会就是这个神秘的族群手里的不死药?
我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漩涡,明明我跟这些事情都没有什么关系的,我只不过是想找到昆仑木,然后让自己再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横生出这么多的枝节,搞得我现在脑子一片麻木。
我甩了甩头,把那些纷乱的思绪都甩了出去,我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他又为什么知道这个神秘的族群。
阮子烨叹了一口气,然后告诉我,他的爷爷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一本书,那里面记得都是他爷爷生前算出来,和自己找到的一些资料。
因为他的爷爷要调查那个组织,所以他也得了解一下这个组织的目的,所以那些年里,他的爷爷查了好多的资料。
如果说这个当时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组织的魁首之外,最了解这个组织的人就是他的爷爷了。
他的爷爷发现这个组织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围绕着这个不死药来打转,而且这些人这个组织还害死了不少人,甚至还做了一些试验。
只不过这个实验具体是为了什么,阮子烨的爷爷也没有调查出来,之后过了没多长时间,他的爷爷就去世了。
正说到这里,一边的赵年突然大叫起来,“周哥,你醒了,你怎么样?”
周恒醒了?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周恒的身边,然后看着脸色十分苍白的周恒缓缓的睁开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动了起来,张了张嘴,嘴角都是一片干裂,我拿过赵年手里的水瓶,给周恒喂了一口水。
周恒吞咽了几口,然后才缓和过来,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把事情简单的跟周恒说了一下,然后又跟周恒说了一下关于阮子烨说的那些事情,看看周恒的意见是什么。
周恒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久,沉默的时间长到了我甚至一度以为周恒已经睡着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找到昆仑木再说,如果他能帮我们找到昆仑木的话,那么我们就帮他。”周恒的声音缓缓的传了出来。
我们两个说话根本就没避开阮子烨,所以我们说的他也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转过头看向阮子烨,“怎么样?我们要找昆仑木,如果你能帮我们找到的话,我们也帮你。”
阮子烨听到我的话,那嘴都快要裂到耳朵后面去了,连忙点头,“行,行啊,我帮你们。”
我看着阮子烨这一脸的**丝样,心里的那个高冷的阮子烨一下子就崩塌了,再也没有办法恢复了。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我们三个就开始研究起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还有那个青竹的去向。
阮子烨说这昆仑山他进来的比我们要早,但是他最多也就是到过第七层,再往下他就没有进去过了。
我一听他竟然到过第七层,连忙问这下面都有什么,我们现在可没有办法再经历大的战斗了,我们现在伤的伤,再遇到什么难事,恐怕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