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美兰这话一出,我们就立刻明白了,看来这个方美兰还真的是知道些什么。
“说。”周叔对着那方美兰大喝一声,然后手里又多了一道符纸,只不过这回出现的却不是之前的黄符,而是一张白符,这白符的能力我之前可是已经见识过了,知道这东西可是有着很大的杀伤力的。
方美兰听到周叔的大喝,整个身体又是一颤,最后还是将事情的始末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方美兰跟这个杨开一直都在一起,什么样的在一起呢?实际上就是杨开这种人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而这个方美兰又是个寡妇,也是一个人独居在这里。
所谓孤男寡女,干柴遇上了烈火,这两个人就勾搭到了一起,每天晚上都过着夫妻一样的日子,方美兰觉得跟杨开两人这样的关系也不是个办法,每天都是偷偷摸摸的,得等到半夜的时候,这杨开才能到她的房里,这已经没了丈夫多年的方美兰怎么可能受得了,好不容易有了男人,恨不得一天到晚粘在一起,就算这个杨开不是什么好人。
这方美兰就跟杨开说了,想要跟杨开正大明光的在一起,想要杨开娶她,但是这杨开根本就没有钱,怎么娶方美兰,就在这时候,他又被警察带进了局子里,在那牢房里,杨开认识了一个打架斗欧的小混混。
两人在牢里关系还算不错,这小混混就告诉他有事就报他的名头,然后还让杨开跟着他混,杨开从那以后就变得更加的无赖起来,开始在这村子里面明抢,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给抢过。
一天,那个小混混说找到了一个大头,说是要买地,之前听这杨开说过他家里还有一块地,就想着两人合伙把地卖给这个大头,然后狠狠的赚上一笔。
这杨开一听心就动了,晚上找到了方美兰,两人都觉得这事可行,等他们有了钱就马上离开这里,然后去外地结婚,当天晚上两人一阵的翻云覆雨啊,兴奋的都快上天了。
过了两天,那个小混混就带着那个大老板来到了这个永红村,然后就去了这杨开家里的那块地,就是之前说过的,杨开家里的祖坟上。
那大老板身边还跟着几个跟班,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个盘子一样的东西,在那里转来转去的,最后对着那个大老板点头,那大老板二话不说,就答应把这块地买了下来,而且还多给杨开二十万。
杨开一听,都快要乐懵了,这地总共卖出去五十万,这些钱可是够他花上好一阵子的了,当天就跟那大老板签定好了合同。
当天晚上,杨开又来到了方美兰的家里,两人正在床上滚的热乎呢,却突然听见洗手间里传出了水声,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方美兰就让杨开去看一下,杨开回来就告诉好水龙头没关紧,没事儿的。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又听见水流的声音,杨开下床去看了一下,发现洗手间里的水管子里竟然连出了血,吓得杨开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在房里的方美兰见杨开一直没回来,也跟着下了床,到卫生间门口一看,被吓得一下就大叫起来。
然后他们在卫生间的镜子上看到了一行血字,慢慢的浮现在镜子上。
“不孝子孙,留你何用。”
看到这一条,方美兰心里犯了嘀咕,莫不是这杨开决定卖了祖坟这块地,他家祖宗来找他来了吧。
杨开告诉方美兰不要害怕,这事儿他会解决的,之后就离开了。
但是这杨开却并没有把地收回来,而是找到了那个大老板,让人把钱付了,然后他就把地给那大老板。
那大老板自是愿意的,当天就把钱都付给了这个杨开,然后晚上就派了几个人,来到了这杨开家祖坟地里,把那些伫立的墓碑竟然全都给掘了出来。
杨开拿着钱就去打方美兰,并且要带着方美兰离开,方美兰就答应下来并且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杨开带她走,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杨开说明天来接她,但是却在当天晚上就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而且那死法还特别的恐怖,之后,那大老板还派人来了一趟,发现杨开死了,就要收回他的那块地,还说明天就要把那块地里的东西都掘出来。
这村里的人议论纷纷,都说这杨开死是因为杨家的祖宗要清理门户,所以才这么做的。
而方美兰此时就更害怕了,当初这杨开要卖坟地的时候,她可是没少怂恿过杨开,现在杨开还死了,而且还死得那么的惨,要说方美兰不怕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美兰收拾好了东西要就离开这里,可就是她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房间里多出了好几十个人,而且那人有的她还认识,正是杨开死的父亲和母亲,他们这一批人一下就冲了上来,把方美兰按在地上,然后就将好怕皮给剥了下来。
之后,那杨开的父亲还把方美兰的魂魄打散,在这个房间的各处,让方美兰没有办法投胎,只能呆在这个房子里,永世不得超生。
方美兰说完就跪在了我们的面前,“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知道你们有本事,放了我吧,我已经死了啊。”
周叔站了起来,看着那跪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血红的方美兰,“你们两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东西,还想让我放了你?”
周叔手里白符一动直接就燃烧起来,然后周叔就把那燃起来的火直接拍在了那个方美兰的身上,方美兰痛苦的尖叫着,那声音甚至要把我的耳膜都要震坏了。
片刻,那方美兰的鬼魂就直接烟消云散了,这房间里的空气也瞬间的安静下来,只有那坐在一边,不断抽泣着的老村长,还有那个眼圈都有些发红的大牛。
“不是人啊,杨开死得太好了,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连自己的祖坟都能卖的人,死一万次都不嫌少啊。”老村长叹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