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文盯着祝子键的眼睛,特别的强调道,“她没有和我索要过,我也从来没有给过她!”
祝子文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顿时叫祝子键有些愧悔起来,自己这样不淡定的冒冒失失的喊了祝子文来兴师问罪,确实是有些证据不足,出师无名。
他默默地想了一会,才对祝子文说道:“是我那天亲自对她说了我的电话号码,她突然向我索要,不过,我只是飞快的对她报了一遍,想不到那个女人真有过耳不忘的本事。”
祝子文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面对这个桀骜固执油盐不进的大哥,他也不知道该去说什么的好。
只从走进祝家,尹佳莲的电话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摆设。
从前是碍于严厉的张嫂,尹佳莲几乎掐断了所有同学朋友的联系;她已然沦落至此,心里也不想多和外界的人接触。
妈妈不会接打电话,病重的哥哥更是很少给她打电话,除了医院偶尔催缴费用的电话。
那天晚上,尹佳莲坐在自己的卧室里和新来的小保姆珍珍在灯光下缠绒线。
尹佳莲受张嫂的影响至深,也想学着给自己的宝宝织几件小衣服。
她记得,童年的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别的孩子身上赞新的毛衣,她的哑巴妈妈虽然心灵手巧,但却没有买新绒线的钱,所以,尹佳莲总是想把这种遗憾在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身上给弥补回来。
虽然,婆婆甄红萍看见她让珍珍买回的绒线,便露出一种不屑一顾的冷笑。
“大少奶奶,自己给宝宝编织衣服多辛苦啊,等宝宝出世了,宝宝用品店里什么都有的。”
珍珍好像也很不理解尹佳莲的没事找事,一边帮着尹佳莲缠绒线一边嘀嘀咕咕的说道。
“没事,不辛苦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买的衣服怎么也没有自己亲自给宝宝一针一线编织的有意义。”
就在两个人低声交谈的时候,尹佳莲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很久没有接听过电话的尹佳莲差不多有种大吃一惊的感觉。
本能的,她觉得一定是手术后回到老家修养的哥哥又有什么问题了。
现在又是晚上……
一种不祥的感觉霎时便擭住了尹佳莲。
珍珍赶紧起身把当少奶奶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给拿了过来。
一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尹佳莲脸上的表情更惊讶了。
竟然是祝子键?
瞬间,尹佳莲又不觉高兴起来,一定是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让她去祝文博疗养的医院看望一下她记挂已久的祝叔叔。
尹佳莲划开接听。
“亲爱的,我要嘛,嗯哼……”
电话里,一个女人娇媚的淫/声/浪/语一下子就撞进尹佳莲的耳膜,尹佳莲差点没有失手摔了手里的手机。
“海妮,别闹……快给我拿杯水,你拿着我手机干嘛?哈哈,是不是想给我拍照?”
“海妮?”
尹佳莲顿时想起那个陪着祝子键在海峡边钓鱼,风情万种而又邪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