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个不断做着广播体操,驱寒的我。还有一个丧失了行动能力的伤残人员,瑟瑟发抖。
三个小时过去了。
我已经快要睡着,靠着电线杆子都在打瞌睡,郭树风已经绝望了,已经无望了。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所期待的越哥,正在温柔乡里,不知道搂着哪个小太妹,在极乐笙箫。
而他猜的也不错,此时此刻,皇朝会所的一间包间之内。
浑身****的孙常越,正在卖力的在一个非主流打扮的小太妹身上,奋力涌动着。
“恩,越哥,你好厉害。妹妹快要上天了。”
小太妹迎合的叫喊着,声音时高时低,高亢时如猛兽罐体,声啸九天。低谷时如同寄语入水,吟吟哼哼,极为撩人。
看得出来,两人都是各种高手,不过桌子上一个美国牌子的助兴品,却是出卖了孙常越,这超乎平常的战斗力,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孙常越一般动作,一边脑海之中无边的幻想:
“商小x,商小鸾,皇城的姐妹花,还有****,黄xx,你们都是我的,都在我胯下承欢吧。”
其身下的小太妹,本来还极为兴奋,可听到孙常越的话之后,表情就变得有些难堪。银牙医药,小手微动,按下了枕头下的一只钢笔一样的东西。
而孙常越还在重复着这样的话语,好像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刺激一样,一遍一遍的说着,不厌其烦。
孙常越越说越兴奋,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嘶吼声中,一泄如注。
一刻钟后,孙常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对了,小青,好像你哥挨揍了。本来我是准备找人回去帮忙的,可是那小子的背后也不简单,据说是商家的女婿。所以这种事情我不好出面。回去你跟你哥解释一下。”
孙常越淡淡的说着,丝毫没有因为这小太妹是孙家的人,而有所改变。孙家,充其量只是一个商人家族,跟他们这种土生土长的官二代,比不起。
郭小青也不傻,从这一句话中就看得出来,孙常越根本没有将自己当回事,充其量只是一个****而已。
只是,这三年来,她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如果不是孙常越刚才的那一番话,她或许会继续骗自己,但孙常越这句话一说出来,她真的死心了。
她很不甘心,她才不到二十岁,一辈子的花样年华,十六岁被孙常越****,成为他的禁脔,她也一直很努力想成为这个皇城一哥的女人,但事实证明,自己终究上不了台面,甚至对外之时,自己只能以小妹自居。
她感觉自己很可怜,看着孙常越离去的身影,默默的穿起了衣服,然后一把抄起枕头底下的钢笔,低头离去。
生活就是这么的搞笑,如果郭树风真的知道了这件事情,知道了自己的妹妹竟然已经被比自己都要大好多岁的孙常越给办了,而自己还在这边一口一个孙哥,一口一个越哥的叫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想法。
不过到最后,郭树风终于扬眉吐气,不过这扬眉吐气的前提却是成为了我的小弟。
不错,这就是我之前和胖子打的一个赌,赌孙常越会不会带人来救他。如果人带来了,那么便算我输了,以后我帮他追商小鸾。如果没来,那便是他输了,以后就做我的小弟,为我游走在这群纨绔大少之中,为我打探消息。
“来来来,你可是我来皇城之后的第一个小弟,虽然很****的跟你在这里蹲了半个晚上。不过哥哥我大人大量,还是很给你面子的。不用感谢我,这一身伤害,就当做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我很开怀,郭树风看起来是个纨绔,但心底应该还不算太坏,只是有些蠢而已。而对于他的分量,我丝毫不怀疑。要知道,商家可是闻名华夏的商业帝国,而郭胖子在面对商家小姐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自卑感,反而敢勇敢追求,这就足以表明,至少什么伤两家并没有多大的差距。
所以,能有这么一个内应,对于我在皇城之中了解敌情,最合适不过。
我虽然是按照夜的吩咐,奉旨泡妞。但骨子里的不屈,怎么可能改变。逆来顺受,我做不到。皇城雨大?那么正好,让我的到来加一把柴。
至于到底谁笑到最后,那就拭目以待。
这也是我之所以愿意陪胖子进行这个无聊赌约的根本原因。要知道,我大可以像对待张百忍一样,一粒死亡岛上的特制毒药就可以搞定。
但这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做事看看人,张百忍贪生怕死,一定不敢生出二心。但郭树风此人,虽然看似纨绔不堪,但能对商小鸾这样始终如一,足见他是一个有自己脾性的人。而对于这样的人,收心,才是王道。
“双哥!”
郭树风无奈的喊道,脸上仍然挂着委屈。
我点点头。
“走吧,哥请你吃早餐。”
我很豪气的一摆手,然后两个人就在鱼白之中赶到了第一家出摊的早餐店里。包子豆浆油条,终于又体验了一把正常人的生活。
“双哥,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我真的为你办事,你要教我绝世武功?”
郭树风很激动,不过也可以理解。像他这样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又是富家子弟,天天都活在醉生梦死的你装比,我打你,你还手我就下狠手的年纪。对于这种暴力,总是有些倾向。
“打住!不是武功,只是格斗技巧。”
我哑然失声,觉得这家伙比我还能胡扯。这世界上,武术功夫是有的,但说到底,还是格斗技巧方面的。哪里存在那些小说电视剧里的绝世武功啊。
“恩,技巧,技巧。”
郭树风眼冒精光,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以一当百,万夫莫开的英勇气魄。
先给你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买卖就做成了,一个小弟,就此到手。
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如果时间允许的话,说不定我会让金刚过来,教导他几天。
正在这时,我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而就在下一刻,一辆车从我的眼前呼啸而过,遮掩之间就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