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未经人事的女人其实最是麻烦。
大气一点,像是强JIAN,小力一点,她又完全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扭扭捏捏,最后用点大劲儿,她一反抗,什么都没有了,还被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今晚可是苏国志的洞房之夜,他可是处于主导地位,要不要她全凭他自己的一意执念。
还是扯了去她的衣衫,江莞青下意识的抱住自己,她依然是有些惧怕。
“把手拿开!”命令着她,喝了点酒,先前那些怜香惜玉全没了去。
“我…我…”江莞青咬着下嘴唇,嘴唇上已经出了一条乌青,怕已是咬了许久。
“你什么,你母亲没教你怎么侍候男人吗?”苏国志眉头一蹙,他烦透了跟她说这番教授技术的话,他需要一个懂得他所需的女人,今晚他本来就是烦闷不安。
“母亲有教。”江莞青反倒愧疚起来,半响,终于说服自己把手松开,白皙高挺的滚圆露在苏国志的面前……
还是有些魅惑之力。
大掌伸了去,按在上头,江莞青发着抖,但是又不敢对他有任何反抗动作,毕竟今晚自己已经是他的人,能逃去哪里。
大掌时松时紧,男人腹部开始疯长……渐渐的,开始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大掌逆流而上,顺流而下,女人身下已经一片洪水泛滥。
到底是未经人事,都不知这是要做什么,双手虽然发着颤,依然乖乖放在身边,苏国志抓起一只手按去了某处!
“啊!”江莞青尖叫起来,她不知那为何物?!
“怕什么,日后你都是要好生侍候,摸稳了,别让我不开心,否则你就再也别想要这爽快之劲儿了。”又是警告,又是劝说,江莞青到底是听话的,按在上头,一开始不敢动弹,男人却喊她侍候。
只能是乖乖听话。
男人这才入了去,大力的狠,他又不是第一次入未经人事的女人,只不过入了这么多个,却入不了自己心爱女人的第一次,多少是愧疚的,也是难受的。
大力造了起来,女人一开始是疼痛,后来……渐渐的,也贴合着男人开始动起来,男人却闭了上眼,在她身上喊着“绣云”的名字。
江莞青有些气恼,他现在可在她身子里,怎可喊着别人名字。
“绣云!”苏国志忍不住,他真是想极了她,甚至进入房间时,还幻想盖头之下的女人是绣云——怎么可能,绣云怎会出现在盖头之下,怕是他思念程墨吧。
那日把绣云送回家,却在车内扇了自己好几耳光,居然还有脸把她又送回乔裕国身边,让其他男人搂住他,天底下最没有用的男人算他苏国志一个吧。
可是再不忍心,也只能这样放她走,他也知道自己都走上这一步,如何还可以倒退回去。
娶了江莞青,日后的事情就顺水推舟了。
所以无论如何,今晚都要要了江莞青!
大力造完她,最后一步又是急急入,竟然肆无忌惮完全给予了她……江莞青被母亲已经教过一番,自然知道如何开枝散叶,于是也未去做处理,俩人完事之后,就躺入了被窝里。
苏国志平躺而睡,江莞青侧身躺着,她希望苏国志可以把她搂入怀里,毕竟先前真是把她弄疼了……哪晓得苏国志却真睡了去,他倦怠极了。
女人却辗转难眠,哭了一晚,母亲的话对极了,不如不爱他,平淡嫁给他,比什么都强,可是听他念叨着别人的名字,那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言语。
江莞青哪晓得,她肚子里现在正孕育着一个生命,那是苏国志留给她的,苏国志也没想到,居然一晚上就种上……
第二日天亮,苏国志微微醒来,下意识摸了一下半身边,江莞青倒也是躺在床上,见他手伸过来,便微微一笑,“你醒来了。”
“叫老公,什么你的你的,这么没称呼。”
江莞青脸色羞红,这句训她的话,她倒是爱听。
苏国志却是因为怕旁人发现他心思并未在江莞青身上,毕竟日后他要乔裕国满意,这就得做好门面功夫。
“嗯,老公。”把头贴了去,这次她主动了。
苏国志不好拒绝,毕竟昨晚他完事就睡,的确有那么点不近人情。
于是又搂了住,俩人温存了一会儿,便起了身。
江莞青的母亲先前叮嘱过,第二日起床一定要先起了,穿上自己的鞋踩上男人的鞋,日后老公才会听自己的话,江莞青却忘记了这事,等她想起这个叮嘱时,苏国志已经去了洗浴间开始刷牙洗脸了。
他这几日本来是无需去办公室的,乔裕国放了他十天婚假,可是他却不想耽搁,想着今日应付一下,明日就回办公室处理事情。
今日,苏国志要随着江莞青回江家拜见父母。
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苏国志只能应付。
回了江家,敬了茶,坐下来又聊了一会儿天,江莞青就随着母亲去了里屋,留下江老爷和苏国志二人。
江老爷自然是满意这个女婿,怎么看都是欢喜,加上近日苏国志又给他带来一些厚礼,真是高兴的不得了。
“国志呀,看乔少爷的动态,最近你们打算玩一大的吗?”
“嗯,乔少爷想着日后在房地产界发展,自然是要有一大动作。”
“那是,我看最近乔少爷瞧中了赵家那块地,后来拿下没有?”江老爷还真是关心苏国志,连这种细微之事都放在心上。
苏国志微微一笑,“还未,赵老爷正在和我们打太极拳呢。”
“这赵老爷也是一个不缺钱的主,他不缺钱,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看他需要什么,你就送点什么。”
“那敢问父亲,你觉得赵老爷缺什么?”苏国志已经改口喊父亲了。
“我倒是听说一件事,你可以在这上头下点功夫。”江老爷抿了口茶,凑近苏国志耳边说道,“听说赵家公子先前那玩意儿受了点伤,赵老爷抱去了好几家医院都无力回天,现在只剩下一个玩意儿,也不知道能不能传宗接代,所以赵老爷又在外头养了一个女人,倒是生了一个儿子,只不过赵太太这人犀利,不让带进屋中,所以赵老爷这几年也是烦这事。”
“哦,有这种事。”苏国志眸光微眯,又继续问道,“那赵太太犀利到什么地步,父亲可知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