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煜听到池君墨这般担保眼前一亮,毕竟扣下箫卿颜也不过是的一些财务上的补充和贸易上的便利,而池君煜押上的可是实打实的军权。池君煜看着箫卿颜笑了:“没有想到郡主美丽这么大,竟然三弟为你做了担保,可是就算如此郡主还是要有人看着。”
“我来看着,如果真是她做的我第一个杀了她。”池君墨冷声说。
池君煜听到池君墨都已经这样说了便笑了:“只好这样了,从今日起三弟你入住玉明苑吧。”池君煜也想过让箫卿颜进了那战王府,可池君墨反将箫卿颜控制住了达成了对他不利的协议那他真要哭了,还是讲箫卿颜放在玉明苑中好些,至少不会被池君墨威胁。
箫卿颜听到这句话脸上便满是不悦,这样就意味着她要与这个她最讨厌的家伙同处一个屋檐下相看两厌了。箫卿颜随时不远矣但也没有法子,毕竟池君墨是押了帅印让她不去天牢的,箫卿颜只能懒洋洋地说:“那么以后请三王爷多担待了。”
池君墨点了点头,箫卿颜看了一眼木老问:“这位老前辈,是不是该把本郡的内力解禁了。”
“解不得解不得,郡主的内力深厚,这北梁除了老夫还真没人能够治得了你,如果解了,您将三王爷杀了怎么办?”木老笑呵呵的说。
箫卿颜听到这强词夺理的理由也笑了:“既然木老都这样坚持了,那本郡只要认栽了,希望木老不要后悔。”木老笑而不语,箫卿颜只得甩袖离开,而身后还有一个名唤池君墨的鬼在跟着。
太后薨逝的消息被池君煜摁了下来,毕竟太后死亡的方式太过诡异,一时半会还不能发丧,而且皇室接连办了两场丧礼多少还是不吉利的。
箫卿颜看着光明正大地在她院子之中住下的池君墨颇有一些无奈,自身内力被封,那玉明苑周围还被守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住了,除了生活环境比坐牢舒服还真的就是在做来了。
箫卿颜只能将池君墨当作空气视而不见,可是池君墨毕竟是人,而且这个男人无论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军权都不会成为一个不会说话的木桩子,这不,就在箫卿颜刚一下马车刚在大堂之中座下的时候他就贴上来找话说了:“郡主可否将当时的情形说一遍?”
箫卿颜打了一个哈欠:“当时的情形不就是你看的那样么,还是希望本郡用白骨生花给你做一次模拟呢?”
池君墨本就悲在心头如何能忍受箫卿颜这般敷衍的态度,他直接抓住了箫卿颜的手,力气之大让箫卿颜都以为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将她的手骨给捏碎了。箫卿颜闷哼了一声:“王爷,你如果将我这手废了,恐怕你一辈子都找不到真相了。”
池君墨听到箫卿颜这般说连忙松了手,就见那如玉的手腕上全是红肿,少数还有一点青紫。池君墨只好道歉:“郡主对不起,在下也是心急。”
箫卿颜摆了摆手,她并非似乎一个善心人,这太后意思也意味着这杀母之仇算是告一段落。箫卿颜心中空落落的,不过这仇人一个一个在自己面前死亡,却不是自己动手多少都会遗憾吧。
箫卿颜支起了下巴慢悠悠地说:“无妨,既然王爷这么在意,本郡便为王爷讲这蛊的来处和用法。”
原来这白骨生花的蛊虫的由来也很简单,不过是用来惩罚负心之人的,夫妻是彼此最为信任的人,谁都不会怀疑饮食上会做何等手脚。直到一个女子被丈夫和丈夫的情人用毒杀害后,女子的姐姐变想出了这一招。这姐姐不是别人正是蛊圣教的蛊女,这法子一钻研出来,变用来惩罚叛心离德的教众少数部分也会贩卖给绝望的妻子。
池君墨听到箫卿颜这般说冷声问:“你既是蛊圣教金蛇使总该知道这些年来这蛊虫贩卖与何人吧?”
箫卿颜笑了:“王爷当真是说笑了,这白骨生花的贩卖数量可不少,而且都是匿名买的,谁知道谁用了。”
池君墨心一沉:“你蛊圣教为何这般行事,这样危险的蛊虫竟然贩卖的如此随意?”
箫卿颜支起下巴冲池君墨一笑:“那也不怪我蛊圣教,毕竟买得起这蛊的都是富贵人家,要怪就怪这世间负心之人太多了。”
池君墨叹息一声:“也就是说郡主并不知道这宋玉烟是从何处得来的这蛊。”
箫卿颜用手指漫不精心地敲着桌子:“这东西好制作得很,也不乏有人私自制作售卖的,只不过这一只肯定不是不是我蛊圣教的人手笔。”
“为何这样说?”池君墨有一些疑惑了,难道这蛊虫还有什么辨认法子不成?
箫卿颜轻轻一笑:“当然是因为这玩意有时效的,卖出去了最多两年就失效了,近两年来卖出去的蛊虫可不是开龙爪花的,而是开莲花的,就当做是超度吧。”
池君墨听到这话心中一凉,这蛊圣教的女人难道是喜欢在尸体上种花的怪物么?竟然还有心思钻研这些东西?箫卿颜见池君墨变了脸色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或许王爷并不理解我等蛊圣教众,这蛊术研习也是颇为枯燥的事情,不找出一点乐子还真不行。”
池君墨无奈:“那么安郡主的意思这蛊的主人另有他人咯?”
箫卿颜点了点头:“说不得还是一个用毒高手,只不过王爷与其询问本郡这些事情不若查一查太后的饮食,那白骨生花的药汤可是极有特色,怎么就让太后毫无所觉的吃了十五日了呢?”
池君墨点了点头朝箫卿颜拱手:“多谢郡主提点。”池君墨说完就准备出去,却不想箫卿颜此时唤来郝叔:“郝叔,给王爷准备院子,无比让我们的三王爷满意,毕竟本郡如今还在这玉明苑多亏了王爷的帅印呢。”
池君墨听到箫卿颜这样说有些不明所以:“郡主小王这是要去安排人手查那汤药的来源。”
箫卿颜听到池君墨说这话便笑了:“那些汤药的材料你可知晓,后宫之中又有多少人是你的手下,这顺妃为何能去陪伴太后,这些问题你嗯那个全部了解到么,别的不说本郡对顺妃都要死了还要跑到太后面前一起死的做法很是好奇呢。”
池君墨有一些语噎,然后有一些期待地看着箫卿颜:“这么说郡主已经有头绪了?”
箫卿颜扬起了眉毛心道姑奶奶我不仅有头绪还知道害太后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呢,只不过箫卿颜也知道这些事情都不能说,一来会被认为与那凶手早有勾结,二来这件事情只不过是让她不得动弹免得她出手罢了,她比这么早就将那人揪出来。
箫卿颜端起了郝叔放在她手边的茶碗笑了:“自然是有一点了,我且写一个方子,你先找找最近那些药店贩卖那些药材吧,不过每一个蛊女的药材方子都有一些不同,但是基本材料还是一样的。”
池君墨拱手说了一声谢,郝叔便拿出了纸笔,箫卿颜默了一张方子交与池君墨便让郝叔带他离开了。小白此时缠在了箫卿颜的身上,箫卿颜笑着拍了拍小白的脑袋:“我的小白,你家主子成囚徒了,要是那天不给我们饭吃,那我就要吃你的肉了。”
小白听到箫卿颜这样说周身鳞片都要炸开了,箫卿颜见状笑着暗卫:“小傻瓜,怎么可能呢,骗你的。”箫卿颜说完提笔在千金张上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她从房中抓出了一个模样娇小的雀儿将东西绑在了雀儿的腿上。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