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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血洗王府

“王爷武功盖世,身边又有这么多影卫跟着,榕榕或者别人,都很难跟踪王爷行踪,王爷身边的影卫不可能出卖王爷,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王府,或者在离王府不远的地方。”子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崇睿听后,沉思了片刻,“你是说,我回府的途中,便有人告知榕榕,然后她才能充分准备?或者是门房处有问题?”

“王爷今日回到府中,可有耽搁之后才进琅琊阁?”子衿觉得在外面被监视的可能性也很小,最大的可能,还是出在王府。

“有,我去看了卢嬷嬷!”

“那估计还是在门房那处可能性大,李呈君的事情,王爷可还记得,若是榕榕在府上没有培植自己的势力,断然不会如此成功。”子衿始终觉得,李呈君出事以后,榕榕表现得太沉默,反而让人不安。

“我叫人去查,她可有来过清风阁?”说话间,崇睿已然将第二碗粥喝下肚,他将碗递给子衿,要了第三碗。

子衿以手掩唇,不敢发笑。

崇睿见她想笑不敢笑,自己却笑了。

“今日有个跳梁小丑企图煽动兵变,为了处理他,我一天未曾进食,你还好意思笑话我!”

他的语气,如同千万恩爱夫妻一般,带着淡淡的撒娇意味。

只是他素来冷情,即便是撒娇的话,说出口时,也带着一股清冽的冷凝。

“有人兵变?查到了么?”子衿将粥递给崇睿,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兵变一事,可大可小,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崇睿在军营里的威信便会大打折扣。

“有线索了!”崇睿接过来,继续吃。

子衿见他真的饿得慌了,连忙将桌上对面的点心拿过来,体贴的说,“王爷,吃点点心垫一下,我再去给你做饭。”

“大半夜的,不用麻烦,你去将今日收集到的情报拿过来,我们筛选一下,看看有没有有用信息!”崇睿虽是王爷,可从来不娇气,饮食也十分随意,即便是大白天,他也不忍心让子衿却受冻,更何况这是晚上。

子衿叹息,却无计可施,只得乖乖去拿了情报过来,让崇睿在灯下看。

崇睿专心看情报,不小心将粥撒在衣服上,墨色衣物最是显灰,子衿虽然看见了,可因为崇睿弄脏的位置有些尴尬,她也不便帮忙。

忽然,子衿想到一件事,匆匆忙忙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那件她秀好了大半年,却一直没有机会拿给崇睿的新衣。

“去年母亲住在王府时,给王爷缝制了这件衣服,可一直没弄好,子衿便接手弄了,可手艺不精,先前不敢拿出来献丑,王爷若是不嫌弃,便换下来吧!”

子衿手里的包袱崇睿认得,晓芳曾拿给他看过,可当时崇睿生着气,愣是没给子衿半分好脸色,久而久之,他便忘了这件事。

今日子衿说起,又勾起崇睿的不快,他便寻着机会报复子衿。

“过来替我更衣!”崇睿大爷一般的摊着手站在床前,等着子衿替他宽衣解带。

他想,子衿若是敢脱,他便敢耍了这个流氓!

啊?

子衿错愕的睁大星眸,最后觉得不妥,便紧紧的抿着唇,一对蜜饯似的小梨涡显得越发可爱。

“赶紧,今日我很是疲乏,没时间与你耗!”崇睿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耍流氓做铺垫。

子衿无法,只能红着脸走过来,颤抖的伸出手,替崇睿解衣带。

两人靠的近了,子衿的幽香似有似无的传到崇睿鼻息,撩得崇睿心猿意马,而子衿,却低着头,羞得不敢看崇睿一眼。

“王爷,军营里的事,是我父亲所为,还是?”气氛太过暧昧,子衿若再不找点话题,她害怕自己会吓得逃跑。

崇睿挑眉,心情颇好。

“不是你父亲,应当是李氏。”即便心里是那般想耍流氓,可说起正事来,崇睿还是一本正经,毫不含糊。

“王爷不觉得榕榕沉寂多时,今夜忽然出现,未免巧合了些么?”子衿最担心的,便是榕榕已然与李妃搭上线。

她是笃定榕榕深爱崇睿,可崇睿一直未曾回应,她担心榕榕会剑走偏锋,联合李妃对付崇睿,待崇睿身败名裂,她再将崇睿幽禁起来……

子衿越想越担心,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崇睿。

她一抬头,嘴唇刚好擦过崇睿的唇角,两人均是一震,气氛愈发微妙了。

崇睿忽然抓住子衿手腕,恶狠狠的将她拉进怀里,单手扣住子衿的下颌,“这可是你自找的!”

子衿被崇睿眼里炙热的光彩吓得瑟缩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王爷……情报尚未处理!”

“我先处理了你,再去处理情报!”崇睿今日发了狠,发誓要将子衿就地正法。

“那榕榕姑娘的事呢,她会不会已然与李妃结盟?”子衿挣脱不开,只能转移崇睿的注意力。

崇睿有些挫败,空闲的手扣住子衿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两人四目相对,崇睿咬牙,冷冷的说,“榕榕那边,时刻有人盯着,她没有机会去与李氏合谋,你若再多说一句……”

崇睿的话尚未说完,府上忽然敲钟,钟声浑厚,传遍了院子的每个角落。

“怎么了?”崇睿放开子衿,子衿见他脸色不好,着急的问。

“走水,我去看看,你乖乖待在屋里,不许出去!”崇睿舍不得穿子衿送的新衣出去,捞起脏衣服,便回了地道。

崇睿刚走,子衿的房门就被敲响,门口传来茴香与杏儿焦急的声音。

“小姐(王妃)府里走水了,您可还好?”

子衿吓了一跳,赶紧收拾了桌子,将崇睿的衣服藏回柜子,见房间没有任何异状之后,才给她们开了房门。

“哪里走水了,可知道?”子衿一边开门,一边整理衣衫,做出刚起身的假象。

两人走进来。撕狼也顺势钻了进来,大摇大摆的堵在门口,像是意识到府里有危险,特意赶过来保护子衿的。

茴香见子衿未曾披着披风,赶紧走进内室去,取了披风来,给子衿披上。

杏儿站在门外看了看,进来与子衿说,“像是卢嬷嬷的院子?”

杏儿的话,让子衿有片刻失神,榕榕的主动,军营的兵变,卢嬷嬷院子里的走水,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子衿担忧的看向王府东南角的位置,那里除了崇睿的琅琊阁,便只剩下卢嬷嬷的小院,不知崇睿有没有危险,不知卢嬷嬷会不会出事?

这些问题萦绕在她脑子里,让她心里变得十分混乱,“杏儿,你去看看是不是卢嬷嬷院子着火,若真是卢嬷嬷院子着火,看看她可曾受伤?”

杏儿屈膝行礼,“诺,王妃您不要着急,奴婢这就去看看!”

杏儿刚走,子衿便起身关门,然后摸着撕狼的脖子,柔声说,“若是门口来人,你便大声叫,提醒我可好!”

撕狼侧着头,蹭子衿的大腿,乖顺的样子。

子衿微笑着称赞它,“撕狼真乖,明日我给你做牛肉干。”

言落,子衿便拉着茴香的手往内室走去。

“茴香,不管我做什么,看了什么,出去之后切不可对第二个人提起,哪怕是夫人,也不可以,你能做到么?”子衿的表情很严肃,茴香从未见她如此严肃,本能的点头。

子衿现在也顾不得许多,将今日收到的所有情报全都拿出来,再次仔细对比,可看了半天,还是未从里面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这么多事,不可能外界一点消息都没有,除非……

子衿忽然站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堪,她抓着茴香的衣袖,浑身都颤抖着。

“茴香,将东西仔细收好,墨影,随我去卢嬷嬷小院,王爷有危险。”子衿顾不得避着茴香,对着空气大喊一声。

藏在暗处的墨影拧眉,他跟在子衿身边这么久,还从未见她如此大惊失色。

“可王爷有令,不许您离开琉璃阁。”这是墨影第一次出现在在茴香面前。

茴香吓了一跳,抖着手指说,“这……你是人还是鬼?是男还是女?”

墨影眸色一沉,快速移步到茴香面前,忽然出手,欲杀死茴香,他最恨的,便是别人置喙他的容貌。

就在他的手即将掐上茴香的脖子时,刚哲的破云刀忽然从门外疾飞而来,隔开了墨影的必杀招。

子衿也被吓一跳,她原本想扑过去救下茴香,墨影却先一步扼住她的脖子,子衿半分动弹不得。

“王爷有难,你我速去支援,我已让晓芳姑娘赶回来照顾王妃!”刚哲冷冷的收起破云刀,淡淡的扫了茴香一眼。

墨影眸色一凉,转身已然不见人影。

“哇!小姐,那是个什么东西,吓死茴香了!”待墨影与刚哲皆消失后,茴香才缓过神来,放声大哭起来。

子衿心知她定然是吓坏了,将她拉过来坐下,温言安慰,“这是王爷放在我身边保护的,日后你说话仔细些,他最恨别人评价他的容貌。”

经过这一次,茴香已然吓傻,哪里还敢再招惹他!

卢嬷嬷小院。

漫天的火光冲天,崇睿一手抱着重伤昏迷的卢嬷嬷,一手挡开数十人黑衣人的攻击,那些黑衣人的武功都极高,且路数不明,崇睿虽然有晓芳帮衬,却显得力不从心。

暗夜中传来衣料破空而来的声音,崇睿将卢嬷嬷丢到晓芳怀里,“刚哲他们来了,你将卢嬷嬷带去给她看看。”

晓芳杀得正酣,原本不想撤退,可她见崇睿也受了伤,只能接住卢嬷嬷,飞身退出了包围圈。

刚哲与崇睿武功本就不弱,加上墨影等人在暗中相助,很快那些黑衣人便趋于劣势,其中一个领头的见势不妙,大喊一声,“撤!”

崇睿哪里会给他机会让他撤退,对着空气大喊,“全部抓起来,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崇睿一声令下,暗处忽然走出来十数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他们穿着各色衣服,眼神都透着冰冷的杀气。

黑衣人的眼神一滞,似乎没想到崇睿身边会有这么多高手,那领头的看了一眼,知道他们无法突围,忽然拔剑一个天女散花,将他身边的黑衣人全数杀死。

刚哲飞身而来,破云刀出鞘,神速的架在那人脖子上,“何人派你来的?”

那人阴测测的笑,“想不到睿王手下竟有那么多能人,若我们都死了,我家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言落,那人忽然一歪头,嘴里冒出一丝黑血,双眼血红的瞪着崇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服毒了!”刚哲将破云刀收起来,冷冷的站在风中。

崇睿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说,“拖下去,找找看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我怀疑他们是修罗殿的人。”

言落,崇睿再也不看那些尸体,飞速前往琉璃阁。

琉璃阁中。

子衿仔细的查看了卢嬷嬷,发现她中了迷香,又吸入大量烟尘,看似受伤颇重,却无致命伤。

将她交给茴香与杏儿清洗之后,子衿便倚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看着大门处,撕狼见她这般看着,也蹲在门口守着,一人一狗,眼里都写着担忧。

不多时,崇睿踩着白雪皑皑,疾步而来。

“王爷,您受伤了?”子衿迎上前来,扶着崇睿要查看他的伤口。

崇睿淡淡的避开,“我一身尘土,你离远点,卢嬷嬷怎么样?”

崇睿的举动,让子衿倍感窝心,可她跟崇睿一样,内敛的性子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内心,只温柔的说,“卢嬷嬷的伤不致命,仔细调养些日子便会好起来,倒是王爷,遇上匪徒了吧!”

子衿看了一下,崇睿手臂上的伤口,是剑伤。

“你猜到了是么?”崇睿被子衿扶着坐了下来。

子衿一边替崇睿处理伤口,一边说,“若我所料不差,王爷若是喝了榕榕那碗粥,今夜极有可能会被人掳走,此后都难逃她的掌心。”

“你说,她在给本王的粥里下药了?”崇睿虽然怀疑那些人与榕榕有关,可却没想到她的目的是这般龌蹉。

这是对崇睿男人尊严的挑战,让崇睿十分不快!

“是与不是,晓芳回来,便有定数了。”子衿忧心忡忡的看着门外,等着答案揭晓。

晓芳很快就回来了,可她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粥碗呢?”子衿与崇睿同时开口。

晓芳摊手,“她一定是趁所有人去驰援王爷的时间,将粥碗收回去了。”

子衿沉吟,“不对,她那般精明的人,即便要毁灭证据,也不会将碗收起来,她只会去换上一碗没有下药的粥放在原处。”

“或许,她便是想到你会如此猜,才故意将碗拿走的。”崇睿却十分笃定子衿之前的推断,因为那些人虽武功高强,对崇睿出手时,却从未下杀手,细想起来,他们真的是想生擒崇睿。

“若果真如此,此女心思当真深不可测。”子衿给崇睿上药,担忧的看他。

她无法想象,像崇睿这般铮铮傲骨的男子,若是真的被一个女人囚禁起来,像个禁脔一样,那是多可怕的事情。

“不用担心,她不会得逞的。”崇睿想拉子衿的手,子衿却先他一步收回手,淡淡的整理药箱。

这个药箱是三日前,崇睿为她准备的,里面放了好些药材,没想到,第一个用上的人,居然是崇睿。

“王妃,榕榕求见!”这时,琉璃阁大门外,忽然传来榕榕的声音。

子衿错愕的看向崇睿,崇睿冷冽的看向晓芳,晓芳怒火冲冲的看向门口,子衿怕她性子冲动,打草惊蛇,赶紧将她拉回来。

她自己走了出去,站在檐下淡淡的看着跪在雪地上的榕榕,“张夫人可有何事?”

榕榕伏在地上,清丽的声音传过来,“奴婢得知卢嬷嬷在火灾中受了重伤,被王爷送到王妃这里来了,这才深夜前来叨扰。”

“卢嬷嬷受伤不重,王爷虽然受伤,但是也无性命之虞,现下他们都已然休息,张夫人明日再来吧!”这时候,子衿一点都不想看见榕榕,一点都不想。

“奴婢愚钝,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可王妃身子不适,不便照顾两位病人,奴婢没有旁的意思,只想替王妃分担一些。”榕榕依旧跪在门外,地上的雪,被她的膝盖焐热,变成水,浸透了她下跪的地方。

“原来我竟不知榕榕姑娘这般体贴人……”子衿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可我被李氏迫害时,却不见榕榕姑娘出现,帮着我说说好话!”

“奴婢惶恐,李氏出事时,奴婢正在礼佛,并不知她这般歹毒伤害王妃与王爷子嗣,若是知道,奴婢定会陪伴在王妃左右。”榕榕还是保持着当奴婢时的恭谦。

“罢了,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假意对我恭谦,你定然希望我死在李氏的那场算计里吧!”子衿说得很是刻薄。

晓芳走到崇睿身边坐下,调笑一般的说,“王爷,你们家小王妃要使坏了,你可喜欢?”

崇睿冷冷的剜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多事!”

晓芳还想说话,可院子外面的榕榕已然嘤嘤哭泣,“榕榕知道王妃素来看不惯榕榕,可榕榕对王妃,对王爷皆是一片忠心,王妃若是觉得榕榕做了什么对不起王府之事,大可将榕榕凌迟处死。”

子衿冷笑,“榕榕姑娘就没点新鲜的招了么?”

“榕榕不知王妃何意!”榕榕跪在地上,哭得甚是悲切。

“这睿王府,即便没有我,没有李呈君,也轮不到你,榕榕姑娘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子衿见她每次都这般装柔弱,心里很是厌烦,直接给她下了一剂猛药。

听到子衿的话,崇睿挑眉,心想,这小女子挑事的功夫倒是不错。

“王妃如此置喙榕榕,榕榕今日便跪死在这琉璃阁门口,只要王妃能消气!”说罢,榕榕直挺挺的跪直身体。

子衿走回屋内,关门之前,冷冷的说,“你若想跪死,便跪死罢!”

“你这般挑衅她作甚?”崇睿气定神闲的看着子衿,可眸光里却闪着耐人寻味的锋芒。

“王爷不觉得她已然是狗急跳墙么,只要是人,只要她敢犯错,便不会一点把柄都不会留下。”

“可她若是当真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你又如何掌控?”

“她不会出卖王爷,她这般祈求,只是想看看王爷,我这般阻止,她心里定然有恨,若是不能将我除去,她一定寝食难安,只是,我担心近期之内,她遭遇过一些变故,不然她性子不会这般极端。”

“如今,我也成了你的病人,你想做什么便做,只是不要独自一人去见她,她确实过于疯狂。”子衿的话,提醒了崇睿。

榕榕在府中十年,从未这般忤逆过主子,今日她那势在必行的架势,倒真有些像子衿说的那般,像是遭遇了某种变故。

门外的榕榕直挺挺的跪在雪地中,琉璃阁的灯火显得温暖而宁静,她冷冷的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慕子衿,且让你再嚣张一夜,明日,我看你如何脱身,我看你如何与我嚣张,我看你,如何与我抢崇睿!”

榕榕的眼眸里,除了灼热的爱,便是灼热的恨。

这一夜,崇睿躺在子衿平素午休的贵妃榻上,安寝一夜。

因为卢嬷嬷躺在子衿榻上,子衿便去与茴香杏儿挤了一夜。

晨间,茴香去打开琉璃阁大门,见榕榕还跪在琉璃阁大门口,脸颊嘴唇皆已冻得发紫,摇摇晃晃的就快跪不住。

她的身边,围着全府上下,所有的下人。

见茴香开门,平日笑意盈盈的吴管家忽然凶狠的走上前一步,“请王妃出来解释一下,为何张夫人冒着风雪跪在琉璃阁门口一整夜,她可做了任何对不起王妃的事?”

“是啊,我在王府整整伺候了十年,可从未见王爷这般对待过下人,何况张夫人还不是下人,王妃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

附和吴管家的,是内务总管,刘大娘!

“这话倒是好笑了,那张夫人深夜前来,硬是要来照顾卢嬷嬷,我家小姐让她回去她不回,自己要跪在门口,管我家小姐何事?”大清早被人找晦气,茴香很是火大,说话的语气也十分不善。

“吴管家,刘大娘,是我自己不好,惹了王妃不快,不怪王妃的!”榕榕揪住刘大娘的裤管,虚弱的解释道。

茴香冷笑,“你这般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你若再往我家小姐身上泼脏水,别怪我不客气!”

茴香叉着腰,气呼呼的说。

忙了一夜的刚哲刚赶到琉璃阁,便看到小笼包鼓着腮帮子发脾气。

他冷冷的掠过众人,提着茴香的衣领,便将她提回屋里。

茴香拼命挣扎,口中还大骂,“大木头,坏蛋大木头,你放开我,我要撕了张榕榕的嘴巴!”

“你若再囔囔,你家小姐就变成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了。”依照刚哲的性子,他是断然不会与别人解释这些的,可是见小笼包这般蠢,他又忍不住想出手相助。

茴香性子单纯,听刚哲这般说,连忙捂住嘴巴,惊恐的说,“真的么,我给小姐找麻烦了么?”

“呵呵,刚侍卫吓你的,你这般火上浇油,正中榕榕下怀,却也帮了我们的大忙,我已经弄好了早点,去端上来,伺候王爷何卢嬷嬷用餐。”子衿走过来,解下围裙,径直走向门口。

崇睿说过,他在养病,所以这场仗,确实只能子衿自己一个人去打。

王府的下人见子衿出来,纷纷后退一步,神情愤懑的看着她。

“榕榕姑娘跪了一夜,也该回去休息了吧!”子衿没有看别人,只淡淡的看着榕榕。

“王妃执意要说榕榕心计深重,榕榕不敢回去,我便在这里等着,等着王爷与卢嬷嬷醒来,与我讨回公道。”榕榕已然十分虚弱,可她能坚持一夜,子衿却不得不佩服。

“公道?”子衿细细的咀嚼这两个字,若是真有公道,她张榕榕最不配提这两个字。

榕榕淡淡一笑,虚弱的说,“是的,我相信王爷会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便晕倒了去。

子衿淡淡的整理了一下广袖,轻声说,“将她抬回去!”

几个婆子见榕榕确实晕倒,赶紧将她抬了离开。

这时,昨夜值夜的门房忽然走上前一步,冷冷的说,“王妃,奴才有事求见王爷,还请王妃通传。”

“王爷受了重伤,至今昏迷着,有事与我说便是。”子衿依旧笑着,如以往那般淡然。

那门房咽了一口口水,喏喏的说,“王妃不许我见王爷,可是心里有鬼?”

他的话,像是平地惊雷,人群中很快便有人窃窃私语,“依我看,这慕氏定然是心里有鬼,昨夜我分明见她与她的丫鬟茴香出现在卢嬷嬷院子里,不多久,卢嬷嬷的院子便走水,王爷与卢嬷嬷都受了重伤,她这便迫不及待的要收拾了张夫人,想来那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故意弄没的。”

子衿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心里已然有了数。

吴管家走上前来,对子衿拱手,“王妃这般行为,确实引人质疑,还请王妃将王爷与卢嬷嬷交出来,我等自然会好好照顾。”

“我听说,吴管家前日买了一座新宅,甚是清幽,不知子衿可有荣幸去见识一番。”子衿淡笑着转移吴管家的话题。

吴管家一听子衿说起自己的新宅,心里微微一沉,脸上讪笑着说,“不过就是个小小院落,王妃这般惦记,可是真如他们所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的目的?我的目的便是保住王府大大小小,不被奸人所害,不必提着脑袋过日子。”说到此处,子衿有些无奈。

她见惯了太多尔虞我诈,都是被利益驱使。

“那王妃为何昨夜会出现在卢嬷嬷的院子里?”那个门房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乱转,直言子衿出现在卢嬷嬷的院子里。

“想来是卢嬷嬷在李夫人出事时,对王妃过于严厉,王妃记恨卢嬷嬷,这才想要纵火将人烧死,却不想,王爷会去救火吧?”

是吴婶的声音。

子衿敛了风吹乱的广袖,淡淡的看向吴婶,“那吴婶要如何解释杀手伏击王爷一事?”

这……

所有人皆沉默以对。

子衿笑了笑,“你们都说见到我与茴香出现在卢嬷嬷院子里,可你们有看到我纵火么?你们都说我容不下张榕榕,我可曾去找过她晦气?你们说我居心叵测,我可曾对你们任何一个人打骂过?”

没有人说话。

“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们,王爷与卢嬷嬷身受重伤,却被我挟持,然后还有许多人见我昨夜曾出现在卢嬷嬷的院子里?”

子衿的声音不大,却将众人问得哑口无言。

吴管家咬了咬牙,继续追问,“那王妃便让我等见见王爷,只要见到王爷,我们自会让王爷调查,为何王妃深夜会出现在卢嬷嬷的院子。”

致此,子衿总算想通,为何那碗粥崇睿未曾动过,榕榕却笃定崇睿已然身受重伤晕迷不醒,这才敢煽动府上的下人到子衿这里来闹事。

“是,这慕氏一直不肯让我们见王爷,定然是对王爷跟卢嬷嬷做了什么事,王爷贵为皇子,若是真的被慕氏害了去,如何了得,我们将慕氏抓了去见官,我就不信,在官府面前,她还敢如此巧舌如簧。”

门房见有人迟疑,赶紧出来煽风点火,被他这样一说,那些不知所以然的下人,又开始激愤起来。

“是啊,王爷随无权势,可待府上的下人都极好,我们不能让慕氏害了王爷。”

“将她抓起来,去见官!”

话虽这样说,可终究还是没有人敢真的动子衿。

屋里的崇睿听得一清二楚,可他却气定神闲的喝着粥,吃着腌菜,全然不受半点影响。

茴香与杏儿听得心惊胆战,茴香忍了又忍,终于跪在地上求崇睿,“王爷,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我这时候出去,子衿的苦心便白费了,求我没有,求他!”崇睿将手指向刚哲。

刚哲抱着刀沉吟,眸光森然!

茴香顾不得许多,走到刚哲面前,拉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大木头,日后我再也不叫你大木头,再也不咬你,你救救我家小姐,好不好!”

“那你打算叫我什么?”刚哲凉声开口。

正在喝粥的晓芳被刚哲的话吓到,直接将粥喷了出来。

“大木头,你这般调戏我们小茴香,回头她变成小辣椒,看你如何应对!”

茴香不明他们为何如此淡然,见刚哲提条件,她只好将目光转向晓芳,“晓芳,你去救救王妃可好?”

“不好,这个王府,除了王爷,便是大木头的话最好使,求他!”晓芳素手一伸,将难题抛回刚哲处。

茴香跺脚,恶狠狠的说,“你说让我叫你什么?我叫便是!”

“叫相公吧!”刚哲没说话,晓芳却凑上来。

杏儿也是又急又气,走过来捂住晓芳的嘴巴,“你个小丫头,这时候还开玩笑。”

“只要不是大木头,便可!”

“好,刚哲大哥,求你救我家小姐!”茴香没想到刚哲要求这般简单,也来不及细想,便叫了出口。

刚哲状似满意的点头,这才酷酷的抱着破云刀走了出去。

门房与吴管家见人人都不敢动手,两人互相推搡着,推对方上前去抓子衿。

却在这时,刚哲冷冷的抱着破云刀出来,冷冷的环视一周,“王爷养病期间,不得喧哗!”

吴管家见刚哲出现,本来想与他状告一番,却见刚哲抱着破云刀往门口一站,“由我亲自守着,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出府,昨夜那些杀手,也与王妃有关,待王爷醒来,一切自有决断。”

被这般一说,所有人看向子衿的眼神都带着仇恨。

吴管家与门房互看一眼,那门房对吴管家眨眼,吴管家这才遣散了众人,“各位,有刚侍卫守着,那慕氏也讨不到半分好处,且先散去,待王爷醒后,王爷自会决断。”

大家听了吴管家的话,总算放下心来,各自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工作。

半日后,榕榕醒来,门房与吴管家得到消息,立刻匆匆赶往榕榕的落霞居。

“张夫人,刚侍卫已经将慕氏看管起来,他还说已然抓住慕氏与刺客联系的证据,就等着王爷醒来,便可将她赶出府,那时这个王府,便只有夫人一人独大!”门房一见到榕榕,便将事态告知。

榕榕面色一沉,面容扭曲的看着他们二人,哪里还有平日恭谦贤惠的样子?

“不是让你们趁王爷还未清醒,便将慕氏弄去官府么?”

若是崇睿醒来,他一定会猜到她的粥有问题,到时候他若是不打压慕子衿,还帮着慕子衿,那她苦心计划的一切,便白费了。

“那刚哲守在门口,我们也不敢放肆,好在府上的下人都十分听话,在我们的教唆下,他们都以为慕氏意图伤害王爷性命,即便王爷醒来,慕氏也讨不到好。”门房见榕榕发怒,赶紧解释。

“你们懂什么,现在赶紧去,就说刚哲与慕子衿私通,一起谋害王爷,势必要在王爷醒来之前,将慕氏送到官府。”榕榕急切的说着,一股急火直攻心脏,让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狰狞。

“然后,官府那边,你打点好的衙役,便会对慕氏施以酷刑,慕氏身子弱,待本王醒来,发现慕氏被害时,慕氏已然无力回天,此后,这个王府便只剩下你一人,你便可以以你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为由,要挟我,将你扶正,此后王府便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与你争抢王妃之位,我说得对么?”

不知何时,崇睿站在榕榕卧房门外,眸色凉凉的看着她,并将她接下来的计划,全数说了出来。

崇睿的出现,让榕榕的面如死灰。

她喃喃着,用颤抖的语气说,“王……王爷,您醒了?”

崇睿神色冷峻的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说,“你以为你那碗加了料的粥,能难倒我么?”

“不……,不可能,那碗粥放在你房间那么久,你不可能没有中招!”榕榕的面上,再也没有以往的矜持与恭谦,她太惊讶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竟让崇睿躲过她的连环套。

她知道崇睿定然不会喝粥,所以特意下了散习香,只要崇睿闻之,便会中招。

可没曾想,最后还是被他躲过了!

崇睿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已经从密道进入子衿的琉璃阁,他冷冷一挑唇,“你忘了本王的王妃是个医术了得的才女么?”

说起慕子衿,榕榕脸上的表情像是皴裂了一般,变得狰狞可怕,她的眸子充血一般,红彤彤的瞪着崇睿,带着决绝的恨意。

“我不许你提慕子衿,不许你夸慕子衿!”

“她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女人,她的好,便是一千一万个你,也不及其万一,我为何不能夸她,不能提她!”崇睿冷冷的说着,看向榕榕的眼神里带着厌恶。

“你喜欢上她了?”榕榕颓然的坐跌坐在地上,喃喃的说。

她的话,让崇睿迟疑了片刻……

他承认,对慕子衿,心里已然有了不一样的悸动,见她欢喜,他便跟着欢喜,见她难过,他亦心如刀绞,见她快乐,他便觉得这世界春暖花开。

若,这是喜欢,那他便认了!

“喜欢么,不……”崇睿看着榕榕,忽然笑了起来,榕榕一生都从未见过崇睿这般笑颜,这般温情。

她正想起身抱住崇睿大腿,却听崇睿像是叹息一般的低喃,“我爱她!”

那一刻,崇睿的世界豁然开朗。

那一刻,榕榕的世界毁天灭地!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榕榕哭了,哭得及其伤心。

崇睿冷冷的看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吴管家与门房,淡淡的说,“还有谁,一并说了,我可饶你们家人不死!”

吴管家明显的是临时起意,被榕榕金钱诱惑,见崇睿知晓他们的所有计划,他吓得跪着爬到崇睿身边,哭着祈求崇睿,“王爷,奴才是被榕榕迷惑,她告诉奴才王妃对您不利,我这才与他们一起商量着对付王妃的,王爷饶命啊!”

“饶命?无辜?”崇睿看着吴管家,眼神有些沉痛。

“我十二岁出宫建府,你们陪着我十余年,你、吴婶、刘大娘、卢嬷嬷、你们也陪了我十余年,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背叛我,你们也不会,可我还是想错了,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为何五天前便接受了榕榕的馈赠,还清了你儿子的赌债,还置办了院子,你敢说你无辜?”

崇睿有些疲倦的看向远方,他知道一旦塌上这条路,便注定要遭遇许多的背叛,可这些人不一样,这些人,是他想要保护的。

“王爷,奴才知错,还请王爷看在我尽心服侍王爷数十年,饶了小的一命。”吴管家磕头如捣蒜,额头都出了血也不敢停。

门房见崇睿心知肚明,心里也害怕得发抖,他跑过来跪在崇睿面前,将榕榕收买的那些人的名字,全都告诉了崇睿。

崇睿闭眼,对着门外轻轻的说,“去吧,不要让他们太痛苦!”

崇睿的决定,让吴管家和门房吓得软倒在地,可榕榕却笑了。

她指着崇睿,笑得花枝乱颤的说,“王爷最是重情义,可王爷欠我的,要如何还!”

崇睿拧眉,他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我欠你何事?”虽然榕榕陪伴了崇睿十年,可这十年,她都是皇后的内应,牵制着崇睿的一举一动。

“王爷可曾记得,李聪案发那日,一直尾随王爷的人,是如何被甩开的?”榕榕冷冷的,讽刺一般的看着崇睿。

崇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凝,那日从刑部出来后,崇睿的马车确实一直被人跟踪,他不动声色没有惊动子衿,虽然极力狂奔,可那些杀手一直如影随形,可就在快接近王府时,那些人忽然消失无踪。

当时他忙着带子衿回慕家,以为是影卫解决了那些人,所以没有多想。

听榕榕的语气,难道事情另有玄机?

可是不管有任何玄机,他也不愿与榕榕有所羁绊,这个女人,能用一计达成两个目的,心思定然比他跟子衿还要缜密。

这样的女子,如何留得?

“你倒是巧舌如簧,可事到如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念在你多年来,未曾真的伤害我,我便给你个痛快。”

榕榕整理了一下头发,笑靥如花的说,“王爷不敢听是么?”

崇睿拧眉不语,他确实不敢听!

可他不敢听,榕榕却偏偏要说,她站起来,当着崇睿与吴管家还有门房的面,一层层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自己光裸在他们面前。

崇睿在她宽衣解带前,便已经扭头看向他处。

榕榕走过来,温柔的扶着崇睿的头,逼着他看自己,“你看,为了帮你躲过修罗殿最厉害的杀手,我都做了些什么?”

榕榕的泪滴在崇睿的手臂上,崇睿看着她,了无波折,倒是吴管家与门房,看得眼睛都直了。

榕榕轻轻一挥手,两枚钢针便带着破空的劲道,直直的定在两人的眉心处,只见他们两人眉心处像点了一点朱砂一般,便轰然倒地。

这是崇睿第一次见榕榕出手,虽然一直知道她会功夫,却没想到,她的功夫竟然如此高!

榕榕的光洁的身子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有些甚至都化脓了,崇睿即便再不愿想,也知道榕榕遭遇了什么。

修罗殿第一杀手,名叫魂归,是江湖第一高手,也是第一淫贼。

那日即便榕榕没有相帮,他也有能力摆脱魂归的追杀,只是可能会费事些,甚至有可能耽搁子衿回去慕家与慕明杰通气,若是真的让慕良远闹到皇宫去,那他与子衿的谋略,便会引起皇宫里的恐慌,各方势力都会将眼光放在他的王府,那时,他便成了众矢之的。

这个结果,当然不是他想要的。

子衿说榕榕近期可能发生的大变故,原来竟然是这个,崇睿虽然是男子,可是他能体会女子在那样的情况下,失贞的愤怒与不甘。

所以,榕榕赌对了!

崇睿看着琉璃阁的方向叹息,“你想让我如何还?”

“我要你与我圆房,而且此生都不许临幸慕子衿!”榕榕知道,她这一生皆毁,可她不愿原谅慕子衿,她想让慕子衿同她一样,明明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一辈子都得不到。

崇睿冷冷的看着她,忽然从衣袖中娶了一把匕首丢在榕榕面前,“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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