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连串的咳嗽,她发紫扭曲的五官终于恢复中。
“你丫的知道影子游怕火,为什么不跑的时候就想到点火机!”我骂着她,第一次,用那样的口气,同时仅仅的拥进自己怀里,“我害怕,我害怕我活着,你走了!我害怕,看到失去你却无能为力,我害怕,你没有尊严容貌的样子,因为我不允许他们亵渎你的美,懂吗?”我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时!
所以男人的泪比****更如同血!
“我不知道它们怕火,我身上只有火机,我只是在赌,赌我仅存的拥有会不会吉人天相,我不信我这次直觉错了,你知道吗,蚂蚁,我的直觉从来都是精准的,我不信棺材板子上的字会害我,你懂吗,那种信任不是对于陌路人,而是直觉,我的直觉!”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了真挚,那是一种清高冷傲不屑之外的情绪倾泻,而我,也在那一刻,才知道,我爱上她,没有理由,温柔可人,霸道凌霄,无助失态,她任何一面,我都爱!
因为这是一个冰与火重叠的女人,外表愈是冰冷,内心愈是火热。
影子游停留在不远不近的那边,还是一道道炫,估计没有眼睛吧,但我能感觉到在窥探,盯梢。
“你知道吗,蚂蚁,能长影子游的树,是什么树?”小先生习惯性冷傲的语气,只是分明夹杂了词汇的情感在其中。
我们第一次有了心心相通的一点靠近感。
“你说,我听!
“传说中,在一个很远古的久远,你可以用我们这个文明时代的一卡尔巴来想象这种久远的漫长,有一个欧巴,种下一粒种子,那是世界上生长速度最慢的种子,甚至一宇宙年发芽,一宇宙年长一厘米,你可以想象,我们之前进来的那颗参天大树的高度,需要多久长成,岂是一个久字能形容的久?”小先生陷入娓娓道来中,仿佛她需要酝酿思维去叙说这个故事,可我知道那不是故事,更不是传说,那是我身后影子游的历史起源。
“那颗树,会在一个契机中开花,也许永远没有开花的可能,也许不止一次的契机,但是它不会开出花朵,而是它们!”小先生说到这里,指向那些炫丽精彩,斑斓丝耀的影子游。
我的思绪杂乱飞舞,我甚至想到了驴,为什么,屏幕前的大家一定会明白我是个跳跃思维的人,那么你不会嘲笑为什么如此神秘高界的氛围,我会想到驴,如果最初我们造字的时候把人这个物种用了驴来称谓,那么此刻我们说起驴,你自然不会想笑,于是,寄生虫,小先生在乱中用了那个让人呕吐的词汇去告诉我影子游是寄生物的时候,我自然有了恶心之上的排斥,但是当我知道它们的存在原来是如此难得,那道一分钟前还要勒死我的炫,此刻重新回归了美丽与竺珍,我甚至在故事的开始萌生了一种被它们勒死比牡丹花下死更荣耀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