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鬼见雷神江天君义气非常,倒地便拜,深感雷神江天君初次相识,便给天大面子。
雷神江天君忙上前扶起雷鬼,二人互施一礼。
雷神江天君躬身说道:“为兄还得回天庭复命,就此拜别!”
雷鬼一听,忙说道:“贤兄放了五头大蛇,如何回去复命?”
雷神江天君哈哈一笑,说道:“这还不简单,我就说那大蛇一心向佛,颇修得些菩萨心肠,不忍坏他性命,还请天帝宽恕。如此一说,天帝这只是罚我百年俸禄,无他。贤弟勿忧,就此拜别!后悔有期!”
雷神江天君话毕,腾起七彩祥云,悠悠飞了去。
五头大蛇感雷鬼救命之恩,口吐白烟,伏在雷鬼脚下,摇头摆尾。
雷鬼哈哈一笑,骑在五头大蛇身上,朝着那深山雾气缭绕处,飘然而去。
一丘道人经了此事,心性大变,隐身在道观中,潜心修道,再也不食蛇胆,后来也得了些正果。
至于龙胆,有没有人吃过,想我中华泱泱大国,自尧舜以来,上下五千年,出了多少能人异士,又有多少隐在深山古刹,兴许还真有人食得龙胆,得了道行,这也都是未可知的事儿。
话说铁牛从大蛇中剜得龙胆,也是难得的机缘,二人大喜不已,兴高采烈的去寻葫芦道人。
王小炮跨上雪虎兽,风一样飞了出去,铁牛瞅了瞅太玄兽,太玄兽不屑的看了眼铁牛,腾起身形,紧紧朝着雪虎兽追了过去。
铁牛“唉?”了一声,忙撒起脚丫子,“炮爷!不够意思啊!等等我!”
王小炮不多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铁牛叹了口气,正准备加速跑,一抬头,太玄兽正站在自己面前,鼻孔里吭哧吭哧喷着粗气。
铁牛见状大喜,翻身上了太玄兽,太玄兽身子一弹,流星般疾行,顷刻般没了踪影。
两人二虎到得葫芦道人和剪刀李处,只见陈云海和骆笙已经苏醒,正靠在石壁上休息。
王小炮和铁牛二人大喜,忙跑过去,紧赶着叫师父。陈云海嘬了嘬满嘴白灿灿的牙花,说道:“小炮啊,这一分开就是好多天,没想到一见面,就是在蛇肚子里,我听你葫芦师叔说,是你跟铁牛救了我跟骆老弟,还有这背后的一群弟兄。小炮,我作为你师父,十分欣慰啊!”
骆笙侧眼看了看陈云海得瑟的表情,笑道:“云海老哥,你家小炮长进,我家铁牛也不赖啊,多少神勇事迹,不比小炮少,你也就不必吹嘘自家功绩了,对吧,小炮?”
王小炮见两位师父,刚苏醒过来,就又杠上了,骆师叔又这样问自己,这不是难为自己吗?
王小炮正在想着如何回答,既能让骆笙满意,又不至于得罪陈云海,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王小炮的思路。
“两位小兄弟,深感救命之恩,请接受我们最崇高的敬礼!”说话的是陈长征。
“敬礼!”一声混厚的声音响起,带动而来的是齐刷刷的一排军礼,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坚毅,以及威武之师势不可挡的气魄。
王小炮和铁牛忙打了个暨首,算是回了礼。
“如若不是你等帮忙,如何炸得了玄冰洞,如果不是搭救我等,你们也不会被连累进来,说来说去,都是我等道门亏欠你们太多!”葫芦道人对陈长征说道。
陈长征说道:“我鬼脸儿穿上军装就是国家的人,脱了军装也是响当当一条汉子,你等为了大义,不避斧钺生死,在下十分钦佩。再者,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也是本分所在,故尔,没有谁亏欠谁一说。”
“陈连长果然汉子,只是有一事老夫一直不解,自从分开之后,你们经历了什么,又如何会被大蛇生吞?”葫芦道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