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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念沧海既是死也要逃离你的身边!”

“是么?”

他只是阴冷的勾起唇角,划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紧攥的手腕被松开,念沧海本能的往后躲,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那逼近过来的每一步都攫着死亡的味道,震颤人心。

她逼自己不要畏惧却只能更是畏惧——

端木卿绝的静默比警告更可怕,潜藏着数不清的危机,一旦触碰就能教人万劫不复。

一步步退着,直到脚步赫然撞上放下幔帐的榻边,念沧海一个绊倒坐下,身子往后倾的刹那,那紧逼的高大身影压下,将她就这么压在榻上。

仿佛是那一夜的噩梦重演,两瓣颤抖的唇惊愕的张开,竟是惶恐得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端木卿绝侵蚀性的身躯拢在她的身上,那股无法抵御的压迫感迫使念沧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原来对一个人的惧怕竟能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卑微渺小的地步——

想要怒骂,又怕激怒。

想要逃开,却忘了四肢该如何摆动。

“放了我……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放了我……”

话音颤颤,念沧海好恨自己总是在这种时候只能哀求着他,而哀求得来的不过是他的哂笑,“放了你?直到这双眼,这颗心里再觅不到端木离的身影!”

妖异金瞳放肆着独占的冷光,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紧身下的褥子,好恨,恨到了心子骨,“端木卿绝,总有一天,我定要让你爱上我,然后离开你,要你一辈子都在痛苦中渡过!”

该来的总会来,念沧海已经预料到下一步端木卿绝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是那夜相同一般的事,既然逃不过,而这身子也被魔鬼沾污过了,一次和两次又有和差别?!

她要诅咒他,诅咒他永世活着也比死更痛苦!

“呵,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孤王也会把你抓回来,除非你死了。”

他根本不在乎她的诅咒,慑人的面具俯下就要强势侵占她的双唇,耳边听到却是她清脆的笑音:“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若是死了,你怎么和阎王抢人?!”

还在硬撑,为何不闭嘴?

如果她乖乖的,如果她不激怒他,他不会将她压在身下,让欲望操控自己的理性。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那就让孤王帮你一把,看你会用什么方法去死!”

******************

他识破她的威胁,比她更清楚她的心,她绝不会寻死,就凭她的倔强性子,她想看到的是他终日活在痛苦中,她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她又怎么会先他一步死去?!

将念沧海服服帖帖的压在身下,强吻抚摸,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她这个身下人的配合,只要他想要,她就要给——

端木卿绝允吻着她的玉颈,像贪得无厌的猛兽捕食到甜美的食物,他唇舌****,轻磨重咬,在脖颈与锁骨之间留下零零星星红到发紫的痕迹……

原本白皙如雪的身子被一双大手在肌肤上游走,挑拨起阵阵情潮,激起片片嫣红,依稀可以从变得微红的肌肤上寻觅到那一夜留下的爱痕……

抹不去了,怎么也抹不去了……

念沧海紧闭着双眸不敢睁开眼睛,日光强烈的刺着双眼,哪怕紧紧又紧紧的逼着,她也能瞧见那一轮贪婪啃食的身影,晶莹的清泪犹若水珠涌出眼角,滴答滴答的落在白洁的头枕上。

“呃嗯……唔唔!!”

身子好热,因为他的唇,因为他的舌,因为他的爱抚,因为他的触碰……

念沧海简直恨得立刻死去,整个身子都好像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

好难受,她好难受,身子无意识的弓起,一道又一道的娇吟溢出张开的小口,她调整不及自己的呼吸,总是处在喘息急促之间——

“停……停下……”

哭求的声音微乎其微,念沧海就像处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小草,只要在一阵微风,她就要坠下碎得粉身碎骨。

凝了眼念沧海越来越羞红的面颊,那还未风干在眼角的泪痕相当刺目——

银铜面具因此染上了更多一份的冷冽……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原本只是逼她求饶,可……

停不下,不是欲望占领了理智,而是他不愿停下,就只是这颗心不愿收手——冰眸金瞳沉下眼眸,流光染上了血色猩红,“念沧海……恨吧,将孤王恨到最深处,最痛处,就像这样——”

鬼魅的魔音侵蚀着耳朵,那只游走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向下探入,冰冷的异物伸入,腿/心被生生挑拨,“呃唔唔!!”念沧海仰头呻/吟,分不清是羞辱还是痛楚,抑或……情/潮……

******************

然而端木卿绝的攻势不会止步于此,魁梧的身子一点点向下,埋入她紧拢却被他拨开的腿/间。

指尖的挑拨,加上唇舌的开拓,他的索要逼得人疯癫,念沧海被阵阵狂烈情潮撞击着理智,泪水流尽干涸,像个被抽去灵魂的陶瓷娃娃,木讷的眨着眼睛,脑海里被肆虐的仅剩一片苍茫。

几时她身上的薄衣早已被除尽,而他亦露出精瘦赤/裸的躯体,那炙热的硬物抵在她如雪的腿/间似有若无的摩挲……

“唔唔……不……呃……唔唔……”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一双手抬起被迫撑开的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间,眼眸在那一瞬间张开,没有焦点的眸子看着那个男人,就在下一刻——

端木卿绝一个挺身,昂扬的欲火如刃刺入她的身子……

猛地一个收缩,处子的紧致,包裹得更为美好,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带起的摩擦,换来男人无法言语的快/感。

“阿离……阿离……带沧海回家……”

男人开始驰骋的时候,那张颤瑟的小口却恍惚地念着绝不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名字,端木卿绝出其不意的抬起念沧海的小腰,交合处猛地探入最深处,逼得失魂落魄的人儿躬身惊叫——“唔嗯!!呃……啊……嗯唔唔……”

已落尽的泪被无情的掠夺逼得又再绝了堤的涌出眼眶……

念沧海张着口,无法停下凄厉的呻/吟。

下身仿佛是麻了一般,猛壮的身子全然压下,埋在体内的利刃猝然壮大,“好……痛,端木……卿……绝,不要……这样……”

额上冒出层层细汗,眉头深锁,她在哀求,哭着哀求,落着泪哀求,无力的双手攀上他握在她要简单的双臂哀求……

好痛……

好痛……

不要再动了,她再也受不住这被蛮横撑开又撕裂的痛了……

******************

念沧海就像被拆了骨,浑身每一寸都爬着疼楚。

端木卿绝吻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一番厮磨,没有情只有欲——

他想要她痛,如果第一次是欲望使然而失控,那现在他是要她记得他给她的痛,牢牢的记得这样的痛只有他端木卿绝能给她的!

致命的舌舔过唇际,在她的唇边,面颊上落下零星的碎吻,“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冷冷的声音安抚着她。

骗人,他骗人!

很痛,他要的每一下都很痛!

“呃嗯!!”

念沧海双手紧抓着端木卿绝的双臂,精壮的腰身狂野的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撩起切肤的痛和灼热的情潮刺向四肢百骸——

端木卿绝用滚烫的每一寸都包裹住她……

无视她的呻/吟,她的泪水……

甚至低头吻住她的唇,封锁她的嘶叫,同时托起她的臀瓣,在她体内狂肆的掠夺,埋入深处释放炙热的****……

******************

日光里弥散着低喘的旖旎,腿间满是浑浊的液体掺着血腥的鲜红……

念沧海昏死了过去,醒来已是昏暗的夜半,她动不了,坐不起来,浑身就像被拆了骨一般和死了没有差别。

来了一班丫头为她洗漱身子,又来了一个大夫摸样的女子在她的腿心上了冰凉的药膏——

“呃唔……唔嗯……”

念沧海咬着下唇,因为痛而咬破唇瓣,留下尖尖的齿印,看着就教人心疼。

“王妃,疼的话就咬着方巾,这药药性烈,得上足七天,才能恢复伤口愈合,王妃这些天里就勿要下床走动了,不慎裂开导致伤口反复,只会徒增疼楚。”

女太医年约三十过半,名为“蓉拂晓”,温柔的眼眸中浮现点点娘亲似的疼惜。

她拿着一块干净的方巾为念沧海擦拭咬破的唇瓣,只闻她静默地一个眨眼,一道晶莹的泪水就径自涌出眼角淌了下来……

入宫十余年,她还是第一次为玥瑶以外的女子疗伤。

当初她因出众的医术,被端木卿绝钦点,成为玥瑶的御用医师,那么多年来,虽然每年北苍都会送来诸多美姬,但她从没机会为她们诊病,因为通常她们都活不过一天,最长的也就一个月。

这一次,早前虽然听过不少九爷极其宠爱这位新妃的传闻,可亲眼所见胜于所有听闻,初见她,她意识模糊的昏睡在榻,撩开被

褥,是一双沾满血红的腿儿,那腿心的撕裂伤可以用触目惊心,惨无人道来形容,可以想象合欢索要时的凶残和无度,若非及时止了血,怕是连命都可能会赔上。

这样的欢爱也能算是帝王的恩宠,那她真不知道,若是宠上天的疼爱是不是真的要去天府走一遭了。

******************

“听说王妃有了身孕,可拂晓方才为你把了脉,并未见喜脉痕迹,也绝非动了胎气流红所致,怕是之前为王妃诊脉的太医有所偏

差,而王妃怀有子嗣之事关乎其大,拂晓愿为王妃向九爷解释。”

蓉拂晓一字一言如股温流射入念沧海的心头,处在人人视北苍人为敌的北域,总算有个人愿为她说句公道话,她当真感激,可——

“太医无需为沧海多言,清者自清。”

她气若玄思,声音极低,相当虚弱。

对于一个有心折磨她的男人,又何必搭上一个无辜者的性命?

说她没有怀上身孕又如何,这又能证明什么?

兴许原本就是他安排的一场戏,诬陷她怀有身孕在先,无情狠烈强占在后,最后再让太医说她小产,只是这太医却比他有良心,说了实话。

“那王妃好生歇息,切记拂晓交待的话,勿要下床走动。”

“……”

脸向着床里,听着离去的脚步声,念沧海腿儿有意识地微微一动,立刻是扎心的痛楚,泪水就这么如断了线的珠儿落在枕上……

心里千遍又万遍的咒骂着一个男人:端木卿绝,我恨你,恨你。

******************

北苑苑外,三更半夜的月色下,玥瑶穿着夜行衣正要拿冬采给她备好的东西下手,竟瞧见眼熟的蓉拂晓从北苑安侯阁里缓步走了出来。

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可是她的御用太医,自入宫就只为她一人看病,那些个北苍送来的女人,抑或女婢都没资格让她来瞧,她这么大半夜的出现在这儿,难道……

念沧海!

那个教她憎恨的名字一下子闪现脑海,玥瑶心下一个怒然,收起东西,躲在暗处,等着蓉拂晓走了出来后,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回到她太医院。

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屋,而是在御药房里忙乎着。

是念沧海病了?

玥瑶站在门外,心里不知觉的泛起一丝期冀,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也就不老她亲自出手了,想着,她敏捷地脱下自己的夜行衣,佯装病痛难抑的在屋外呻/吟了起来。

她坐在门边敲着门,听到动静的蓉拂晓立刻跑来打开了门,“嗬?郡主,你怎么了?”她扶着她站起,一手抚着她渗着冷汗的额头,将她搀扶到了屋内坐下,“蓉太医,你是不是在忙?玥瑶是不是打扰你了。”

玥瑶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诸多干草药,蓉拂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身子立刻挡在她的跟前,“郡主,你脸色苍白,是何病犯了,怎么不叫丫头过来,自个儿跑来了?”

“呃……好像是寒疾复发,夜半难受得很,不想惊动丫头们就自己来了……”

玥瑶随口扯了个借口,心里是一阵怒骂,这女人是故意的么?

为何不答她的问题,为何不告诉她在为谁在调配药方。

要说这女人本来就沉默寡言,为人谨慎,从不多言,要从她的口中套出什么,肯定绝非易事。

寒疾么?

玥瑶岔了神的时候,蓉拂晓一直睨着她,其实方才扶着她的时候,她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时便为她悄悄把了脉,那脉象虽然紊乱,但不是病痛所致,而是点穴封住了穴位造成血液倒流产生所致。

何况她的寒疾有洛太医照料,理应早就好了八/九成,怎会夜半突然发作?

******************

“寒疾发作事大事小,郡主怎可如此轻率,来,快来这边躺,先服下这颗药,拂晓这就为你去熬制药汤。”

蓉拂晓将错就错,没有揭穿玥瑶的谎言,将她扶上屋内的木床躺下,转身迈出屋子走向炊事房。

哼!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答案——

见蓉拂晓走远,玥瑶吐出假装吞下的那颗药,立刻从床上跃上,来到桌前看着那些还未配好的干草药,她常年服药对上百种草药都已熟知,可眼下拿起放到鼻下闻了闻的草药和平****大大小小的病状都毫无关系。

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养胎所用?!

九哥既然在朝上认下那孩子是他的,那必定会让她安心养胎,他那么疼爱她,当然不舍让男太医再和她靠近,找蓉拂晓合情合理……

该死的,这药会不会和洛太医给她的药相冲?

要是让念沧海真的怀上九哥的孩子该怎么办?

灵眸一转,所谓除草要连根,玥瑶从怀中拿出了什么撒在桌上的药中,唇角随即勾起一缕歹毒的笑:念沧海,你瞧,就连老天都不帮你呢。

她攫着狡黠的笑靥,在蓉拂晓回来之前跑出了御药房……

******************

接下去的几天,就像蓉拂晓说的那样,念沧海只能就这么躺在床上,连一个坐起身都能痛得她额上冒出层层薄汗,不过纵然她痛死在床上,那个施加她痛楚的男人却从未出现。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空气都寻觅不到他半丝气息。

“自找罪受。”

静谧的屋中,突现一道突兀的冷声,靠在床头的念沧海一个侧首就看到迦楼抱胸倚在大开的门边,一袭浅蓝的衣衫衬着侧影玲珑矫捷,“迦楼……姐姐?”

她迟疑地低喃,不知道还能不能叫他姐姐,因为那身衣衫不是女子裙装,而是男儿锦袍。

就连发式都变了,高高的马尾扎起,脸上的胭脂粉末都不见了踪影,俨然一个如阳朝气的少年,就好像成了另一个人,同样的俊美,不一样的秀丽。

当迦楼脚步来到榻前,念沧海是傻傻的挪不开眸子,如同在看一副绝世名画一般凝着他。

“你这是养胎呢,还是养伤呢?”

迦楼微微俯下身,似挖苦似调侃的问着,只有这冷冰冰的傲慢语调没有变,念沧海竟是一个失笑出声,只是表情却不含半分笑意,相反眼角点点湿润了起来。

她并没有闲情和他斗嘴,“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死没死啊。”

迦楼毒舌的说着,眼神却早在见着她眼角的泪时,心里狠狠一个抽痛——

他还在生她的气吧?

“死了又怎样,活着又怎样,我的事不用你再管了。”

念沧海别过头去,不愿自己不争气的泪水落入迦楼的眼里,她就像个被丢弃飘零的小可怜,一直纤细修长的玉手伸来就扳过她的下巴,“看着我!”

他的强势不容人拒绝,念沧海的泪应声掉了下来,“别碰我!”

******************

她倔强的抬手挥开,可被她重重打了一下,迦楼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修长的指如流沙在她的面颊上摩挲,抹去那道道落下的泪水,指腹的轻触温暖得好像亲人的安抚。

惹得念沧海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多日的委屈苦楚在一瞬间里爆发,她抽泣着靠倒在迦楼迎上的怀抱里。

“迦楼姐姐……迦楼姐姐……”

她像个孩子似的无助的一声声叫着他,只是那个称谓和时下他的装扮显得是如此可笑。

可一时半会儿,他又能让她叫他哥哥不成?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迦楼唇瓣勾着自嘲的苦笑,“离开吧……我说过了九爷不会放过你的,即便他答应了让你诞下孩子,这个孩子也活不到诞下之日。”

“不……我不走。”

“你还想倔到什么时候?连这条命都搭上么?”

迦楼握住念沧海的双肩,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她好好呆在他的凤雀搂里,她不要,这才过了几天,他看到的又是那个支离破碎的她,甚至比那个时候更糟。

她的身子……他瞧她连动一下都痛得紧皱眉头,连床都下不了。

“……”

念沧海有口难言,如果可以,她当然会逃,也许早已逃到端木卿绝永世都别想找到她的地方,可是这里有她没有完成的使命,还有小幽的性命。

她逃不了,也不能逃。

******************

“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少跟我装糊涂,你来北域到底是为了端木离偷取什么?!”

原来能读懂她眼神的除了端木卿绝,还有眼前这个叫做迦楼的男人。

她可以告诉他么,他可是那个魔鬼那一边的人。

念沧海陷入沉默,双眸跳动着数不清的挣扎,久久……

“如果……如果我要的东西等同于端木卿绝的性命,你会告诉他么?”

同样,迦楼陷入了沉默,寂静的相对中,他仿佛能听到她不安的心跳,念沧海的确在不安,逐分逐刻递增的不安着。

她不能相信自己就这么告诉了他,只要他告诉端木卿绝,不论是她还是小幽,注定客死异乡。

“你想要的是——丹书铁劵?”

迦楼冷冷的问道,他怎会猜到她想要的就是丹书铁劵?那声音听不出高低起伏,更听不出他的丝毫情绪,他是在恼怒她根本是个不值得同情的细作,还是……

念沧海沉默亦堂皇,而那恰恰正好是最好的回答。

“你想要这个,我可以为你偷来。”

就像幻听了一般,念沧海傻傻的眨巴着湿润的大眼,她听到了什么,他要为她偷来丹书铁劵?

听错了……

是听错了吧?

******************

“傻女人,我可以把你这个表情当做是受宠若惊么?”

迦楼用力捏了下念沧海的下巴,菲薄的美唇勾起一轮妖冶迷蒙的笑弧——他是当真的?

他是故意扮深沉教训她在先……他从未真的生过她的气?

念沧海一手覆在他的手上,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迦楼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丹书铁劵不是普通之物,如果你被端木卿绝抓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有心为她偷取,她自当感激,可要他搭上性命,她不要。

她眼中为他的担心他捕捉的滴水不漏,俊逸不凡的脸孔迟缓的俯下,越来越迫近她的唇前,念沧海恍然有个失神,虽说亲昵的靠近和拥抱早已不知几多次,可他以这英挺的男儿身还是头一遭——

心口不知怎么了,扑通扑通的跳得没个安生。

“谁说我会白白帮你?”

迦楼纤白的手儿宠溺的捋过念沧海的面颊,修长的五指滑入三千青丝,他以额抵着她的额,他的触碰、他的眼神挑拨着她心口的跳动彻底乱了次序。

“不是……白白帮我,那你要我拿什么来交换?”

声音莫名有点怯羞的味道,迦楼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要——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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