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之后,江浩辰在池安安不知道之际,买了单。
池安安过去买单的时候才被告知已经买过单了,她蹙眉,走到江浩辰身边,非常的鄙视他,“不是说好我请你吃饭吗?”
江浩辰一直很大男人主义,让一个女的请他吃饭,他,做不到。
他对池安安笑笑,“那就下次再请,这次算我的。”
池安安也只能点点头,“嗯,记得了,下次一定我请。”
江浩辰对她的偏执感到无力反驳,“好。”
走出餐厅门口,容颜似乎在忙,也没有看到两人已经离开了。
江浩辰撇了一眼池安安,问道,“我送你回家?”
池安安顿了一下,继而摆摆手,“不用啦,我家里离这里近,你那么忙,就不用送了啦。”
江浩辰也没有再说什么,点头,“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打我……打阿琛的电话。”
靠的,他差点让她打他的电话,人家有依赖的人,和他压根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江浩辰想到自己不禁苦笑,从来都是放荡不羁的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池安安点头,“我知道了。”
迎面开来一辆的士,池安安随手拦下,和江浩辰打了招呼,上了车,回到了安宁。
打扫了一下家里,然后在默默的回到房间里洗了澡,将衣服放进洗衣机洗,然后又收回已经晒干的衣服。
全部弄好之后,池安安躺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手机,打开了微博。
搜索了顾守琛的名字,才知道了顾守琛的行程,才知道,他大概在干嘛。
也许她能光明正大的看着他的方法,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下载了一张他的照片,对着手机看了又看。
一直看着看着,不知不觉,昏昏的睡着了。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池安安才想起要去上班了,今天是实习的第二天,得表现好一点。
于是她立马掀开被子起床,一咕噜洗漱好换好衣服,背着背包走下一楼,看了下时间,已经不够时间再煮早餐了。
她只能在外面路边摆得随便买了一点小笼包,坐在不远处得公交站等着车来得时候,默默的吃着早餐。
其实她是有车的,之前辞去射手工作室工作的时候就将车子开回了上岛,现在也没有时间回去开过来。
池安安边吃着边探头焦急得望着公交车得来处,那么久了,也没有车来。
她不知道,不远处有一辆车,为她驻足停留,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痛染上了双眸。
对不起,安安,让你受委屈了。
顾守琛双手狠狠得拍上方向盘…
他真该死,让一个女人,受这样的苦。
如果,你能坚持下来,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将你迎娶回家。
等我,一定要等我…
池安安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眼神无意间一瞥,就看到了对面不远处那辆熟悉得车。
顾守琛…
池安安想,或许他现在和上次那样,不能和她见面,不然也不会,将车子停在那么远。
她装作没有发现,终于等来了公交车,上车之后,特地坐到靠在他得那一边,才珍惜的拼命往那边看着。
阿琛,阿琛…
此刻我多么想,和你面对着面,然后抱一下思念已久得心上人。
可是,一切是多么的不如意,车子越来越远,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在旁边的人异样的眼光下,池安安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掉下来眼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动不动就哭。
只是想想,或许是心里太多委屈,太多无奈,没有人诉说,只能用眼泪倾诉。
到了公司上班,池安安正在看着资料,主编阴森森的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格子间,“池安安?是吧,作为实习,给你个任务,通过就转正。”
池安安点点头,“是。”
主编说道,“今晚在魅影酒吧有几个大人物嫖,娼,如果你能拍到照片,明天拿回来给我,立马给你转正。”
池安安凝眉,这任务和上次孟谦给她得追拍受贿官员差不多。
上次要不是顾守琛来救她,或许她现在就已经缺胳膊缺腿了。
“怎么?不敢?”
主编看着池安安皱着眉,眼神里都是蔑视。
呵,一个靠后山进来的人,会做什么?趁现在还是实习期,最好让她知难而退。
这个任务很危险,被发现可能都回不来。
那几个人都是变态得要死。
池安安却摇摇头,“没有,我能做。”
主编顿了一下,说道,“我让助理拿资料给你。”
池安安恩了一声,又继续低头看入门资料。
资料是车间组长给她的,她就认为池安安什么都不会,说她什么都不懂,一定要多看多看多看…
看会了才能派发任务,不然会给公司招黑。
池安安也就只能看着,反正上班没事件追,只能望着电脑发呆。
主编得助理很快就将资料拿出来,池安安接过来道了谢,打开一看,看到上面那熟悉的名字,以为自己出现幻影了,揉了一下眼睛,再次一看,还是没错,是顾守琛。
她愣了一下,不管怎么样,都是不相信,顾守琛是那样得人。
上面的名字还有一个她熟悉的,就是吴俊。
上次她想追拍吴俊的,被顾守琛给阻拦了。
他们两人还在一起喝酒,看上去,好像关系很要好一样。
池安安挑起好看的眉,顾守琛和吴俊,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俊是大贪官,顾守琛……
她不敢想,不想把顾守琛想成那样的人。
上了一天班,晚上是要加班的,但是主编让她今晚就完成这任务,所有她五点多就下班了。
回到安宁洗澡的时候,想起等一下就能见到顾守琛,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丝期待。
将衣服脱下来,池安安望着全身镜得自己,转身,腰间有一个美丽的模印,模模糊糊,但可以看得出来像是展翅飞翔的蝴蝶。
池安安拿水冲了一下,就像是纹身那样,怎么都洗不掉。
可是她从来没有去纹过身。
以前还只是一点,模糊得看不清,不知道现在怎么越来越清晰了,颜色也越来越鲜明。
池安安凝眉想了一下,玛德,她不会中了什么巫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