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脸,楚良一个冷笑:“死太简单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区若紫的脸色更加惨白,“你……你……”
楚良扫了眼边少白。“我带她下去,有事明天说,今天我要驯服这个贱丫头,你等着吧,明天再来!”
“呃!”边少白笑笑,“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既然做我的生意我呆着也没意思!”
楚良搂紧区若紫的腰,把她钳制在自己怀里,“你想找姑娘是不是,让徐妈妈给你上来二十个,你抱着睡吧,我走了!”
“呃!算了!”边少白挥手,径直朝外面走去。
区若紫不停的挣扎,看着边少白要走,禁不住大吼道:“公子,救救我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楚良却一脚把门给踹上。“该死的,你想伺候他?先伺候爷我吧!”
把区若紫丢到床上,顿时,整个房里静悄悄的,余留楚良阴冷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头顶。边少白真的走了,区若紫自知无望了。
静谧,骇人的静谧。
而她,衣衫下的柔夷,一个紧握,而后她趴在床上。她知道没了希望了,他一定不会放了自己,可是她,算了,她要放下尊严,求他一次!“求你,让我离开这里吧!”
求?这一辈子,她从不求人,唯独的一次,对象是他。好残忍的人,好卑贱的尊严。他把自己的清白给毁了,她却还得求他!
说出去的是冷话,收回来的不过是被自己践踏的尊严。
余留的还有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她已无暇顾及,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远远的离开这凡俗的一切,清白被他毁了,毁了!不能再做妓女了!
楚良眼珠一转,冷哼一声:“求?原来你区若紫的尊严也不过尔尔。”
身子轻轻弯下,手下一个用力,紧掐她的下颌,抬高她的双眸紧紧相缠:“想出去?很容易。”
她眸间的那一丝豁然,让他感到淡淡的不悦。她想走,她做梦吧!
“请明示!”
手一个推开,双手抬起:“愉悦了我,你便可走了。”
被他推倒在床的身子,微微的一怔,只在瞬间便点下头来。
摒弃的看了她一眼:“我要你像卖的一般的取悦我。”
说完楚良高深莫测的轻轻的躺于榻上,静静的等着她的选择。
“你说话当真吗?”区若紫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说话算话,他太反复无常了。可是与其在青楼里日日受辱,倒不如一次性来个彻底,狠狠的一个咬唇,区若紫轻解罗衫。
“算话啊!”楚良轻笑,算个鬼,他又不是君子,君子太累了,他宁愿做小人,说话不算话又怎么样,只要快乐就好,他现在的快乐就是折磨这个女子,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如此而已!哼!他才不想别的,反正他还没玩够,绝对不能放开她。
区若紫跪在床上,“我不会!”
事后,她 屈辱的背过脸去,轻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楚良一把拉住她。“想走?门都没有!”
区若紫闻言,惊愕的回头,眼中满是泪。“你不是说取悦你可以放我走吗?”
楚良冰霜般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一把扳过区若紫的身子,直视着她清澈的翦眸。瞳孔紧缩,更加用力的将她再次摁在床上,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你记住,爷就是个小人,说话向来不算话,你最好安分一点。”
女人,好傻了不是,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答应放自己,还是做了践踏尊严的事情,她真是活该。这一刻,区若紫选择了沉默,一句话不再说。
楚良看她不说话,握住她双肩的手更加用力,区若紫痛的冷汗渗出。看着她薄纸般的小脸,他冷笑出声,“哼!想跟边少白走,你也配?”
楚良看着她突然泄气,放下手,怒极反笑,“你最好顺着我一点,否则,你可要浪费了你哥哥送你来的苦心,他贪生怕死,很可能会成为爷我的刀下之鬼了!”
果然,区若紫的睫毛轻颤,半响,她抬起脸来,愤恨的看着他,咬牙,“卑鄙无耻的小人。”
楚良俊脸靠近她白皙的小脸,轻笑,“爷从来都不是个君子,怎样?你恨我?这种被恨得人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还恨你哥呢!”
区若紫樱唇轻启,“你想怎样?”
楚良阴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邪笑着,“想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让你做妓女了,但你得伺候我,侍寝知道不?不许看别的男人,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割掉你的舌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你就试试,反正我是小人!”
区若紫气愤,“你,”
楚良站起身来,不着寸褛的站在她面前,“你可以拒绝,若是你想让你哥也死的话!我告诉你,我是要杀他的,若你不听话,我现在就去杀他!若不是他用你来做交易,他现在早死了!”
区若紫埋头轻泣,肩膀不停的颤抖,哥哥用她换了命,相依为命的哥哥,她不怪他!这也许是她可以报答哥哥养育之恩的最好办法吧!
楚良不屑的冷哼一声,女人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哼!
区若紫突然站起来,咬紧下唇,眸子里泪光闪烁,她赤着脚,强压住心中的厌恶,从后面抱住楚良,哭腔浓重,“我愿意,我愿意,不要杀我哥!”
楚良转过身,端详着她布满泪痕的脸,牙缝里逸出冷笑,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让她清秀的脸尽展他的眼底,“你是心甘情愿的?”
区若紫重重的点头,眼泪粉落,“是的,我心甘情愿,”
楚良听到她这么回答,怒笑,“女人果然很下贱!”
“楞着干嘛?还不快替爷更衣!”楚良低吼。“难道你想让爷再上你一次!”
区若紫颤抖着双手,笨拙的为他披衣,冰凉的小手轻触到他灼热的肌肤,楚良闷哼一声,她愈发不敢接触到他的肌肤,小心的帮他系上他衣服上的盘龙纹扣。
感觉到她的生涩,楚良捏住她的下巴,“你得学会给爷穿衣,记住了吗?”
男人陌生的气息铺面而来,让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区若紫对自己呐喊,“不可以反抗,不可以反抗,哥哥和自己的命在他手中,而他真的是个小人!”
区若紫心里悲凉,她现在身子肮脏,被他给毁了,有两次还是自己主动和他交换条件,他真的是个小人。她甚至想嫁给他,反正她不能嫁人了,她真的是很贱!
“以后就光着给爷穿衣,让爷随时都可以看到你的身体!”楚良邪恶的大手覆上她光裸的娇躯,楚良感觉到她的害怕,玲珑有致的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她痛苦的将头转向一边,娇躯因为隐忍而微微发抖。
豆大的泪珠打湿面颊,楚良冷笑,大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冽的声音响起,“刚才叫你做丫头你不做,偏要做卖的,现在爷不让你做了,爷就是要折磨你,你不是高傲吗?不是倔强吗?爷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良低头啃咬着她的红唇,直到看见她眼泪滑出,眼底泛起一丝残忍的冷笑和一抹复杂的情感,他才松开她。“穿上衣服!”
大步踢开房间,健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身后默默落泪的女子。
楚良走出去。“鲁强。备马,爷要出去,记得把区若紫那丫头带到后院,不许她接客了,她将是爷我的暖被褥的人,以后你们记得点!”
“是!”鲁强屁颠颠的跑去告诉徐妈妈,然后又去备马。
楚良出去了,连日来不曾纵欲的他,此刻精神抖擞,看起来起色不错,姑娘们望着远去的爷,谁也不敢说话,无数双眼睛爱慕又害怕的望着楚良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徐妈妈遵命把区若紫送到了后院。“姑娘,你以后跟着爷享福吧,还没有一个姑娘让我们爷一整夜伺候寝过呢!你呀,我看我们爷对你是真的不错,姑娘,妈妈我阅人无数,你可能要交大运了!”
区若紫冷笑,交大运?她怕是交了****运!
徐妈妈看她不相信的样子,又说道:“你好好伺候爷,也许我们爷会让你升格做夫人呢!反正他也没夫人,年轻又英俊,多漂亮的男人,妈妈我要是年轻三十岁,一定会想法把爷弄到手的!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一个下贱的女人,区若紫冷哼,依旧不答话。
“姑娘,别这么高傲了,说白了,你现在就是一破鞋,告诉你,破鞋在这个世上除了做几女什么也做不了!”徐妈妈看她不理自己,瞥了她一眼,向门外走去,并对仆人道:“看好门和窗,不许她跑了,她若跑了,你们小心你们的命吧!”
“徐妈妈放心,小的们一定会看好的!”
区若紫被关在了屋里,她躺在床上,原本一直相信命运会眷顾自己,自小失去爹娘,唯一的哥哥疼她宠她,兄妹相依为命,如今她却被哥哥卖给了楚良,她知道哥哥一定有难言之隐,可是如今一身的斑斑血迹,痛得无法呼吸了,才知道,世界之大,竟然没有容纳她的地方。因为她很清楚,徐妈妈说的对,她成了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