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放着一套整齐的新衣服,门外还有司机等着自己。
米可觉得自己完全不像是一个合格的情妇,按理来说,她就已经低调再低调一些才行。
“小姐,今天总裁回京都去了。”小李想了想,还是将总裁的行踪告诉了米可,虽然总裁吩咐过,可是小李觉得还是需要告诉她的,他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误会。
“回京都?”
米可回味着这三个字,但是想到了前几天那个找她去的雍容华贵的女人,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回去的吗?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米可想了想,觉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好像也是一个问题。
“这个——”小李一下子语塞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我这几天就住在自己的地方吧,你不用每天来接我。”
小李点点头,这根总裁想的也一样,果然是总裁,连这个都能想到了。
米可到医院的时候,又是从那辆黑色的玛莎拉蒂走下来了,大家都开始对她指指点点了。
“果然是被人包养了,要我知道的,米可家虽然以前很有钱,可是现在都已经没落了,已经没钱了。现在啊,肯定是傍大款了。”
蒋瑶瑶其实也有些不确定,但是听到何文洁这么一说,心里瞬间就觉得局势这样。
“但是我告诉你啊,米可这长相吧,真的是绝了,就凭着这长相,她还是有当狐狸精的潜质的。”何文洁以前还怕自己没本事,不能将米可给折腾死。
但是现在可好了,现在有的是人眼巴巴的往自己的手上送,巴不得成为自己的手枪。
“这话怎么说?”蒋瑶瑶的内心在发狂,她爱慕着院长,甚至都跟全部的人明示了,但是他还是对自己无动于衷,毫不动心。
他说,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
其实她知道,那就是米可。
可是要论家世,自己才是最配他的那一个,都是医学世家出生的。
要论美貌,她都不及自己的十分之一,就这样一个丑八怪,如果有人愿意要她,那也是她的荣幸了,可是现在居然还有富豪将她给包养了,连院长哥哥都对她死心塌地,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这件事情啊,还是要从头说起,这米可啊,在学校里别的都不好,但是光就是一门学习,那足以让所有的人为之羡慕啊!”何文洁说这话,有些酸酸的,就是想要挑起有些人对米可更加的仇视。
“还有呢?”蒋瑶瑶觉得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肯定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样的人还会怎么样?就是一个丑八怪,没人追也没人喜欢,但是啊有一天放学回家她被人欺负了,书包都给扔在了男厕所里。”何文洁一停,因为故事的高潮就要来了。
然后米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蔺司晨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将她的书包从那厕所里出来,还带她去买了一身衣服,将脏兮兮的衣服给换了下来。
从哪以后,米可好像就像是见到了阳光一样。
米妈妈说过,如果一个男生不在乎你的外貌,那他一定是真的喜欢你。
米可觉得这样的人好像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所以她决定这辈子都不能错过。
就这样,米可就缠着蔺司晨死缠烂打,结果可想而知,在学校里,米可就跟蔺司晨成了一对。
何文洁其实完全都不知道,蒋瑶瑶为了这一刻做了多少的事情,现在几乎就是现场直播的,只要医院有电视的地方都看到了何文洁说的这番话了。
“那你觉得现在的米可,也被人包养了吗?”蒋瑶瑶背对着镜头,将自己的生意刻意处理了,一步步的套话。
“能不被人包养吗?”何文洁不屑的说着,“而且她还是在男科待着的,还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样狐媚子手段勾引了多少的人呢!”
何文洁知道霍珩就是其中一人,但是她不敢乱说话,她是个没权没势的小人物,如果霍珩想要将她弄死都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她现在在私底下说说这话,也没人会管着自己,所以没事。
可是何文杰不知道,蒋瑶瑶就在这里摆了自己一道。
“好了,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就这么多了,还是希望你将这个坏女人给赶出去医院的!”何文洁说的义正言辞,觉得自己就是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一样。
蒋瑶瑶一伸手,将镜头一关。
“你,你做了什么事情?”何文洁忽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何文洁,谢谢你!”她炫耀一样的拿着手里的镜头,然后对着她笑了一下,“其实不是我能将这坏女人赶出医院的,而是你啊!”
何文洁的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蒋瑶瑶居然在这里摆了自己一道。
“你难道就不怕我改口吗?”何文洁连忙追问着。
“你改口也没关系,正好就可以说你被她收买了,你还是好好的‘帮助’了她一把。”蒋瑶瑶之所以能这样一口咬定,是因为米可当年的事情肯定还会有很多人知道,所以这就是事实。
何文洁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太卑鄙了!”何文洁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彼此,彼此,我是为了我爱的人,你不要忘记了,你为了往上爬做了多少的事情,你难道不想要欣赏一下你的美照吗?”蒋瑶瑶可没忘记,她为了往上爬,竟然会陪那个老变态一起,而且那个老变态居然将他们的床照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赤果果的暗示。
何文洁脸色铁青,没想到算计了别人那么久,现在居然被别人算计了。
“何文洁,你可以好好听我话,如果你能将米可毁了,我一定会让你留在这个医院,并且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蒋瑶瑶就是副院长的女儿,她将来很有可能要继承副院长这个职位,所以她说的话,几乎就是一言九鼎。
“你要我怎么做?”何文洁觉得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了,也容不得她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