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从外面猛地冲了进来,然后朝着霍珩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老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刘老九连忙拦着米勒,生怕米勒再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真的是没想到,米勒是他们几个里面最文文弱弱的,但是却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气呼呼的,今天他也是气炸了,他从小就在外面养着,今天刚回家就听到可可嫁人了,他还没来得及恭喜一下,就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霍珩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霍珩,你现在就这么卑鄙了吗?”米勒越想越气,如果不是自己不在家,他是怎么样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而且可可还是这么善良的人。
“你以为如果不是你我会同意跟米家的婚事?”霍珩冷冷的看着他,当初之所以选择跟米可结婚,还不是因为有米勒的原因,所以才会出手。
他需要一个妻子,米家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这里没人敢接受米家。
米勒沉默了,“怪我只是一个书生。”
他无助的靠在沙发上,“可可,怎么样了?”
米勒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说这话,只是觉得特别的心疼可可而已。
霍珩举起酒杯,“我不会让她出事。”
“她跟蔺司晨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米勒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说的这话,但是却不知道在霍珩的心里,变成了另外一番滋味。
可可不是第一次了,霍珩是感受的到的。
但是在霍珩的眼里,虽然不在乎,可是心里却十分难受。
像米可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爱情,是不是随便讲第一次给出去的,除非是爱惨了对方了。
“蔺司晨是可可的初恋,也是唯一的男朋友。”霍珩淡淡的叙述着这件事情,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是啊,说到蔺司晨,这还是可可自己去追求的!”米勒看着霍珩这样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就是见不得这个家伙的好。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霍珩一个冷眼飞了过去,将米勒的小心思给看的一清二楚。
刘老九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干脆就跟郁祁风两人默默的喝酒不出声,这是老大跟人家大舅子之间的事情,他们也不能跟着掺和。
就听到米勒说,“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霍珩,我想告诉你,可可当年爱惨了蔺司晨,为了蔺司晨,她都不惜横刀夺爱,抢了自己闺蜜的男朋友,当年也不知道这小子给可可惯了什么迷魂汤!”
“米勒,你好好好!”霍珩连说了三个好后,然后愤然离席。
“别啊,老大,你别走啊!”刘老九见形式不妙连忙拦着老大,不让他走。
“老九,你给我回来!”米勒严肃的说着,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蔺司晨给害的,如果当年不是他的话,可可怎么会遭遇到那样的事情?
“米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把老大当枪使吗?”郁祁风有些闷闷的说着,他并不是只会治病救人,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阿风,他就这么对待可可,他可是强暴了可可!”米勒是哥哥,他忍不下这口气,可是也知道他做不了什么,霍珩是他尊敬的老大,是个正人君子,如果可可愿意的话,跟着霍珩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你忘了,那个蔺司晨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当年你们米家在他手底下败得这么惨,你别告诉我给忘了!”郁祁风当年也知道米家的事情,虽然说米勒不是老米的亲生孩子,但是可都是老米亲手养大的,也是那个时候老米因为挺不过去了,将他送到了亲生父母身边。
米勒虽然有了自己的父母,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将自己的姓氏改过来。
“阿风,北哥回来了吗?”他其实比较担心的是郁祁北,当年他其实有意无意的就知道郁祁北对可可的心思。
“你难道——”郁祁风忽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原先以为自己是知道这个消息最早想,没想到却还有人比自己更加的早。
“我早就知道。”米勒苦涩的说着,他们都可以爱慕着可可,他们都觉得可可是天上来的天使,可是对他来说,可可就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可可,她——”米勒又言欲止,他害怕这件事情如果让霍珩知道了,霍珩会怎么样?
霍珩回到家的时候,米可已经睡着了。
他今晚喝了点酒,精神有些恍惚,他下意识的想到了米勒说的那些话。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被堵住了,月光下的人,显得特别的美。
霍珩的手摩挲着她精致的锁骨,身体里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泛滥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只要每想她一分,身体就胀痛的厉害,他恨不能每天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疼爱着。
可是他又怕,怕自己伤着了她。
“蔺司晨,你放开我!”
米可呢喃了一句,似乎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她梦到了蔺司晨对自己没完没了的纠缠,甚至还想威胁自己。
但是她都没想到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却被霍珩给听到了。
霍珩怒火中烧,他原本以为米勒说的只是气话而已,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听到了,她居然在梦里都在想着那个男人。
他俯身,狠狠的咬住了她的锁骨。
米可吃痛,从睡梦中惊醒,却见到一头狮子在自己的身上撕咬着自己的肌肤。
“你要干嘛?”她冷冷的说着,眉头紧皱,不带任何的一丝感情,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霍珩的眼睛里冒火,“米可,你给我好好的看清楚,在你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米可的心里都是委屈,她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也知道,霍珩只是为了这具身体而已,因为他的病。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没有你就行!”她也是在告诫自己,不要爱上这样的禽兽,他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