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然后猛地说不。
霍珩其实十分的紧张,这是第一次跟女孩子求婚,想要给她一个不一样的求婚方式。
可是,为什么她要说不行?
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霍珩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什么时候对女孩子这么胆战心惊过?
“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呢?”
米可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将戒指放到哪里去了?
霍珩看着她又紧张又可爱的样子,笑了。
原来是在找戒指。
“可可,你看!”米可呆呆的望着她,然后就看到了霍珩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枚戒指来。
“将手伸出来。”
他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戒指就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米可看着上面的工艺十分的好看,比起之前那枚要更加的精致好看。
“你是怎么做到的?”米可的鼻子酸酸的,难道霍珩就是魔法师吗?
“可可,你这是答应了吗?”霍珩的后背都被玫瑰花的刺给刺的痛死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
“嗯嗯嗯!”她忙不迭的点头,她都要感动坏了。
米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收到这样的惊喜的。
但是最让米可惊喜的还远远在后面,霍珩高兴的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他从空中下来,然后就跑到了米可的身边,将她给高高的举了起来。
“你真的答应了?”霍珩觉得这个幸福来得有点不太真实。
可是她就是真的答应了,而且还将那枚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对啊,我答应了,我答应了!”她开心的喊着,“蓝天白云大海为证,我真的答应了!”
她高兴的呼喊着,她觉得这一刻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了。
霍珩从不喜欢拍照,但是这一刻,他还是拿出手机来,将他们的瞬间给拍了下来。
“霍珩,自拍不是这么拍的!”米可娇嗔着,虽然霍珩真的很帅,无论怎么拍都好看,可是自拍里面的人就像是一个二傻子一样。
“那要怎么样?”霍珩疑惑的说着额,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自拍才好。
“你学我的样子,”米可一步步耐心的教着,她的脖子微微的扬起,调整着他头部在姿势。
可是她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索吻的小女生一样,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来亲吻自己。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后低头就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
米可还没反应过来,他都已经亲吻自己了。
这不是说好了拍照的吗?怎么变成了亲亲呢?
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呢?
她的脸有点羞红了,这里好多人看着呢,他也真的是一点也没顾忌的。
“霍珩,这里好多人看着呢!”她娇羞的捶了捶霍珩的胸口,觉得十分的害羞。
霍珩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些人,那些人原本还想要看热闹的,但是一接触到这眼神,立马就吓跑了。
“你看,已经清场了!”霍珩理直气壮的说着,然后就继续将她的脸给捧住,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咳咳,”门口一阵尴尬的咳嗽声,“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
这是文三,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眼镜的男人,十分的斯文。
可是在米可看来,这就是一个腹黑男,满肚子的坏水。
她下意识的拉住了霍珩的衣角,她想要告诉霍珩,这个男人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是霍珩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笑了一下,“这是文三,这是我的妻子米可。”
米可都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肯定不死在这个岛上的。
“嫂子好,不才,刚刚从你们隔壁的岛上坐船过来的。”文三看到她眼睛里都是疑惑,急忙解释着。
米可点点头,但是他是来干嘛的呢?
她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难道也是知道了今天被求婚了吗?
“老大,你没说?”文三看着这一脸迷茫的米可,看来老大这保密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好了,滴水不漏的。
“当然,说好了是惊喜,当然不能透露的!”霍珩神秘兮兮的说着,这当然是一件特别神奇的事情。
米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霍珩。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惊喜?
难道这不是最大的惊喜吗?
她的求婚仪式,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了。
“哈哈,”文三笑开了,“嫂子好有趣,”
而且也很单纯,要不然怎么就被霍老大这只闷骚的给骗到手了。
米可被笑的脸色红红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好了,不要逗她了,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霍珩平时就是一副老大的样子,不苟言笑,但是今天难得有一丝的温柔,难得冷硬的话语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霍珩十分的紧张,今天的所有,都是他们之间的回忆,他不想有任何的差错。
“当然了!”文三说着这话,然后就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米可十分的惊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好奇的往上面看了一眼,这是一份百年契约。
米可瞪大了眼睛,她以为百年契约就是一个传说而已,但是却没想这是真实存在的。
“这,这是百年契约吗?”米可紧张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百年契约一旦写上了,那就是不论生死,彼此对方只能忠于一人,如果有一方做出违背契约的事情,做出对不起这份神圣婚姻的事情,那么生死不论,对方都会受到最严重的惩罚,甚至剥夺彼此的生命。
米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心里,难道他们之间的爱情,比命还要重要吗?
这就是霍珩送给自己的第二份惊喜吗?
米可感动的泪流满面,没有一个女孩子会不感动的,这份用命来呵护的爱情。
“可可,我现在,把我的命,交给你,你愿意吗?”霍珩拿起笔,刷刷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直愣愣的看着他。
她感动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能用力的抱着他,然后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