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堰简直有些不敢相信霍珩的眼光,居然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
但是霍珩看着陶堰,眼睛里面都是认真,他是在告诉陶堰,这就是他的女人。
陶堰真的是没办法了,然后看着他,“这个女人,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霍珩笑了一下,“有些人需要你去发现美。”
米可从里面换了衣服出来,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那张脸跟自己十分不符之外,这件衣服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陶堰看着米可的身段,真的是十分的惊艳,怪不得霍珩会这么的说,如果不看脸,就看身材的话,这倒是一个绝世大美人,但是可惜了这张脸了,是真的不堪入目。
“阿珩,你怎么了解这个女人的身材?”他一脸暧昧的看着霍珩,好像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一样,但是看着霍珩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错了。
霍珩翻开杂志,然后认真的看着,“该是发生的事实,都不用解释。”
陶堰暧昧的笑着,“阿珩啊,你终于开窍了!”
他觉得不简单啊,霍珩这样的人终于开窍了,开始喜欢女人了。
“陶堰,你上个月跟金巧巧来往的密切啊!”霍珩凉凉的说着,陶堰跟女明星的那些个套路,他都知道,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陶堰跟她们之间的绯闻。
陶堰连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他觉得要是跟霍珩套路,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把自己的那点家底全部都拿出来了。
“我去弄人去了。”陶堰觉得这个任务还是比较困难的,要将这么一个人弄成一个大美人出场,相当的困难。
可是霍珩其实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相信米可的选择。
事实上,米可也十分的纠结,以为她不知道要不要将脸上的东西洗掉,如果洗掉的话,他们会认出自己来吗?
“给我一张卸妆棉吧!”她知道自己的身后来了人,然后淡淡的吩咐着。
陶堰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是一个出色完美的化妆师,顺手就递上了一张化妆棉。
她结果化妆棉,对着镜子,然后仔仔细细的将脸上画的东西都给擦拭掉了。
陶堰原本还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勾引起了霍珩,他不知道霍珩的脑子是不是被踢了。
可是当他看到那个女人将脸上的东西一点点擦掉的时候,他的脸上从不敢相信,到了后面竟然变成了惊艳。
他就说,有这么好看身材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张脸,还有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上天给的最好的恩赐了。
“完美啊!完美!”陶堰惊叹着,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人了,脸部都没有动过刀子,比起什么金巧巧这样吹捧出来的自然女神要完美多了,金巧巧那鼻子都是垫过的。
可是米可不是,米可的鼻子虽然不挺,但是胜在小巧,十分精致,在米可的脸上就是一道完美的风景。
“我这就给你化妆,做造型。”米可是个清纯的美人儿,这道礼服都是水蓝色的制成的,再加上一个不刻意的发型,将头发柔柔的披散着,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简直就是完美。
“好了,好了,这是我画过的最省事的妆了。”几乎不用什么其他的化妆品去修饰出来的,这就是一张天然去雕饰的脸。
霍珩看到了她,知道了她选择了用霍太太的身份去出席郁祁北的订婚宴,他的心情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他站起来,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西裤口袋里,微微的紧握着,手心出汗。
可见他刚刚是多么的纠结,可是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都放下了。
“我们,走吧!”米可对着他轻声的说着,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热烈的眼光,还有这些店员的,刚刚她们说的那些话,现在看到了米可之后,就是啪啪全部打脸。
她们口口声声的喊着的丑八怪,其实根本就是化妆化出来的,其实底下是这么一张美丽的脸,让每个人都足以窒息了。
“原来居然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我们之前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在打脸了!”底下的人静悄悄的说,那个李姐的脸色铁青,看到米可脸色不善,这肯定就是为了故意为难自己的,她如果今天不走的话,将来一定要这个女人吃大苦头。
霍珩看了她的脖子一眼,然后眉头一皱,觉得十分的不满意。
“陶堰,你忘记了最重要的工作了。”他向来做事周全,其实早就准备好一切了。
米可侧目看着他,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场订婚宴吗?
“你就放心吧,我做事难道你还不放心吗?这都准备一个月了,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他开心的说着,然后就将项链给拿了出来,这是跟衣服配套好一起设计的,所以除了这里,根本拿不出第二条这样的项链。
李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以为不会出事,但是今天真的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虽然说项链还在,但是项链的款式早就被卖出去了,她也是一时的贪心,可是那是老板的女人,她也没什么办法。
陶堰还没发现李姐的不对劲,然后就取出了项链让霍珩给米可戴上了。
米可的脸色原本好好的,可是在项链戴上之后,她就变得十分难堪了。
到了车上之后,米可深呼吸了很久,然后就侧目看着他,“你计划了多久?”
学长的订婚根本就是霍珩的计划,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主意了。
“你知道了?”霍珩以为她是知道了郁祁北对蒋家是怎么个意思了,所以才问的这句话,但是两个人问的不是同一个问题。
“霍珩,你好卑鄙啊!”米可只觉得霍珩这个男人心计实在是太重了,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就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而已吗?
“难道,你还想要嫁给你的学长吗?”他忽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话里全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