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狠狠攥拳,恨不得冲上去撕了沈泛。
她先前还在因为沈泛不知道自己做的事而窃喜,谁知道还没放松几天,听到了宁家产业尽数被博纳高价收购的事情,宁父被罢职,没收了手里的几支军队。
这一波事情还没过,那边宁海星去酒吧玩时碰到警察检查,直接被带进警局,把宁父气得晕了过去,整个宁家瞬间崩塌,溃不成军。
和宁家要好的世家纷纷撇关系,深怕大祸临头。
“沈泛,求你了,别让海星去坐牢。”忍了忍,方琪很没骨气的开口祈求:“海星就是整个宁家的支柱,如果他进了牢里的话,宁家一定会被人看不起的。”
她和宁海星交往这么多年,努力讨好宁父宁母,好不容易熬到头了,过几个月就能嫁进宁家做豪门太太,偏偏就出了这档子事,让她的豪门梦全部破碎。
沈泛冷冷一笑:“我就是让宁家一贫如洗!”
早在她从手术台重新醒来时就发过誓,绝对不会让自己再心软一分,她要将所受到的苦通通都从他们身上讨要回来,让他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这方琪,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见她说的这么狠,满眼的厉色,方琪慌了,赶紧扑了过去,结果却被沈泛一把推开。
“沈泛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利用你的信任再一次的欺骗你。我也不想的,是我表姐一直拿我以前的事情威胁我,如果,如果我知道她会这样对你的话”
方琪掩面哭着:“表姐只是跟我说,要跟你谈谈,我完全没想到她会绑架你。后来我知道的时候立刻给警察打了电话,警察去了却没找到人。”
“对不起沈泛,求你原谅我”
对于她的苦苦哀求,沈泛丝毫不理会,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嘲讽之意:“方琪,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吗?宁家能有今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不光要把宁海星送进监狱,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沈泛抬眼瞧着方琪,眼中泛着狠厉之色:“我还要将宁家的财产全部没收,让宁家从豪门中除名!”
方琪气得浑身哆嗦,满脸泪花的看着她,咬牙:“沈泛,你真狠毒!”
“我狠毒?我再狠毒有你那个心里扭曲的表姐狠毒么?”沈泛不可置否的笑着,红唇隐隐勾起:“再说,我这只是跟你们讨要一点利息罢了。”
“行了,不要在我这跪着,有那个空你不如去管管你家里的事。趁着我现在心情不错的时候赶紧让你爸变卖资产,不然到了后天,或许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沈泛不再看她,起身去储物柜找花茶。
方琪狠狠瞪着沈泛的背影。
如果不是沈泛从中捣鬼的话,宁父根本不会被罢职,宁海星也不会进警局,自己的豪门梦更不可能在眨眼间就破碎!一切都是沈泛造成!
越想心中对沈泛的恨意就越大,甚至要撕破胸膛而出。
瞥见搁置在办公桌上的裁纸小剪刀时,方琪眼神一凛,迅速攀爬起身抓起那把小剪刀就朝沈泛冲了过来,满脸的狰狞之色:“沈泛,你去死吧!”
沈泛正在打热水,听到方琪的尖锐叫声时,下意识的转身。
见方琪举着利器朝自己猛冲而来时,当即吓得脸色一变,想也没想就将杯中的水朝她面上狠狠泼了过去,九十多度的沸水立刻让方琪放声尖叫起来。
整个人捧着脸不停颤抖。
这一尖叫自然把外面的人都给惊动了,大家纷纷破门而入。
沈泛赶紧将手中的杯子甩到地上,让它造成不小心掉落而摔碎的样子,在大家推门进来前就扑到方琪跟前,满怀关切和着急:“怎么样,没事吧?”
推门进来的众人就看到沈泛关怀方琪的一幕。
九十多度的沸水让方琪整张脸都红肿起来,眼睛都睁不开,那样子简直跟烫熟的基围虾似的,让众人个个吸着冷气,都被吓着了。
有人忍不住出声问:“咋,咋回事了?”
“方主持说想试试我买的花茶,哪知道居然看到了老鼠。”沈泛懊恼的说道:“她摔倒的时候没注意,一杯开水全泼到自己脸上了。”
众人再看看地上的一片狼藉,顿时就坚信不疑了。
听她这般面不改色的乱掐话,方琪简直要气炸了,心里疼脸上更疼,抬手颤巍巍的指着沈泛,几乎要哭了:“沈泛,你——”
沈泛飞速握住她的手,硬拽着她往外去,埋怨道:“你说你怎么呢这么不小心,看这样子可是要在家休息好几天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关心极为到位。
没人怀疑这事完全是沈泛主导的一切。
见她扶着方琪匆匆出去时,一个个还对她非常有好感,感慨道:“想不到沈泛人长得漂亮性子也那么好,怪不得静姐那么喜欢她呢!”
“我觉得也是,她也没大家说的那么冷呀!”
耳尖的沈泛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时,低头冷冷笑着。
将方琪拽出了大厦后,沈泛随意拦了一辆出租车,将人塞进去后顺便甩上十几张钞票,冲她浅浅笑着:“方小姐,可别让你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喔!”
方琪脸色发狠的瞪着她,恶毒的诅咒:“沈泛,你会不得好死的!”
沈泛红唇微勾:“放心,我会活得比你久。”
说罢,她妖娆身段一扭,姿态优雅的重新进了大厦
因为沈泛那狠狠一咬,叶故深进入公司就成了关注点。
她咬的位置偏上,白衬衫的领子也不够遮掩,直接导致那深红的唇印子在他脖子和衣服间若隐若现,和他擦肩而过的人员都伸长脑袋瞧着。
然后低头,捂着嘴巴偷笑。
弄得叶故深全程黑脸,到了总裁室后就奔去内间对着镜子查看,手抚了抚那露出两排齿痕的唇印子,眉头微皱:“这小猫,咬得可真深。”
他下次非得把她禁锢在床上,折磨到让她哭泣!
“叶总,您已经来了吗?”
听到宁宁的礼貌询问声时,叶故深薄唇微抿,稍稍将衣领子拉高了一些,然后才从內间走了出来,淡淡道:“今天的行程安排出来的吗?”
宁宁点了点头,沉稳干练的说道:十一点半和博纳的唐总裁在多尔克共进晚餐,洽谈合约事宜。下午两点半和卓美的陈老板去打高尔夫,其他时间自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