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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搞“怪”才子 (3)

整场“微访谈”,韩寒微博发了33条,其中包括“你好”、“再见”及转发的某洋酒商家广告;而蔡康永的微博也只发了28条。他们两人“隔空耍贫嘴”,用微博与网友互动,引来多达25590个提问,微博一时“万人空巷”。不过,从访谈中不难看出,韩寒的出席只是敷衍露脸,回答的内容并不多;倒是蔡康永的积极回答起到不少润滑作用。

访谈中有人问韩寒:“很多人会认为你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你自己觉得呢?”韩寒回答说:“没有,我远远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梦想并不是达到什么成就,而是一种心境,我觉得离那种心境越来越远。”

相比韩寒的坦率直接,蔡康永则显得循循善诱。对于“怎样去做一个别人喜欢又不失真我的人”这种许多年轻人都感到迷茫的问题,他建议:“尽量把你所说的那个‘真我’,锻炼成不邪恶、不讨人厌、不妨碍其他好人的存在。”

蔡康永在微博这个活跃的平台上,用一条条“给未知恋人的爱情短信”、“给残酷社会的短信”等等安慰了无数处在迷茫青春中的人们。而他之所以把微博放在大陆不是放在台湾地区,原因就在于,他觉得“台湾地区的小孩所受到的教育没有给小朋友那么大的压力,不用达到某一个标准。大陆的教育,总是教育小朋友们要不食人间烟火,可是我觉得,哪里有这么多不食人间烟火的事?所以,想到用微博来讲一些自己的态度,希望大陆的学生看了会有反应。教育本来就是要训练你面对人生,而我所做的也是同样的事情”。

从14时54分发出第一条微博,到约18时注销微博,临时账号“韩寒0117”仅存在了3个小时,却引来了71000余名粉丝,足见韩寒的影响力。

虽然这场交流受到网友热烈追捧,但个性十足的韩寒事后很快发微博“反悔”,称此活动源于“沟通误会”,并为交流“染上商业色彩”而深感抱歉。在连说八句“对不起”后,他将 “韩寒0117”和封存了近一年的“韩寒”账号一并注销,以表谢罪。

据悉,韩寒几年前曾在博客里写过一次软文,竟然为此痛苦了很多个晚上,并且发誓再也不写软文。在韩寒看来,一个写作者的文字是不可以植入广告的。而这次的微博访谈也让他“很多天失眠不安”,所以他才会那么毅然决然地把微博账号注销。

知名出版人,也是韩寒的“大东家”路金波,认为这是韩寒有史以来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他说:“为什么是洋酒?为什么要选择微博发布?为什么要搭配蔡康永?这难道是行为艺术吗?每一个细节都不可思议。”

随后,路金波再次在微博上留言:“冷静睿智的思想者,中国赛车双料冠军——所有朋友都知道,韩寒滴酒不沾;凌晨更博文,写买火车票的年轻民工,千万网友热盼韩寒微博,你没来,但是为了这酒,你和一个艺人悄悄走进微访谈——是广告,就该光明正大!时间将证明这代言对韩寒和该死的洋酒都是伤害!”

对路金波的说法,中央电视台主持人王宁在博客上也给予了回应。她说:“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人,什么都能拒绝,除了诱惑!转念一想,人有千面,不身处其中,会不会也有一些误读?韩寒并不是一个头脑容易发热的人,他的随性是有思考的节制,他的任性是有目标的追求,他这么做,也许有未来一扇窗子的召唤?或是未知路径的探索?再或者只是一次不那么协调的转身?”

不管外界如何评价这场商业秀,蔡康永对韩寒的“不离不弃”,足见他的“用心良苦”。韩寒与蔡康永,还真有点“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2011年1月19日晚,“新浪2010网络盛典”上,姚晨与蔡康永分获“微博女王”和“微博国王”的称号。真是“无心插柳柳成阴”啊,为了韩寒才开微博的蔡康永,还真给力,一下子就成了“微博国王”。虽然蔡康永在微博上人气很高,不过他也坦言:“我的微博其实很难看到我的心情、作息时间等,都是一些推荐的东西。”不过,如果有机会,他可能还会把自己微博上转发率很高的文字集合成册出书。

蔡康永由于工作原因没有到活动现场领奖,好友陈亦飞代替他从新浪首席运营官杜红手中接过了这份荣誉。蔡康永在精心准备的VCR中,把自己装扮成京剧造型的杨贵妃,一段清唱引来阵阵掌声。怪不得蔡康永到哪儿都跟万金油似的,原来这么多才多艺。看来,艺多不压身啊,到了关键时候露一手,既能博取众悦,还能给自己争光!

3.真正的蔡康永在书里

蔡康永说,他靠写东西来平衡做电视的感觉。当年他也是远赴重洋花费大力气去学习电影的有志青年,但后来又怎么会跑过去做电视了呢?原因很简单,电影常常耗费生命力,常常要挣扎很多年。讲故事是非常快乐的,但要把故事变成电影,最终放到大银幕,这是非常难的,中间会打很多折扣,有时候一个东西谈了两三年都谈不妥。就像太平轮的故事,原本吴宇森导演打算搬上屏幕的,而且也准备了好长时间,最后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搁浅。电视是很快的,影响力方面也比电影要快,白天录制的节目,晚上基本就可以看到效果。这是别人花两年的时间做电影的10倍和20倍的状况。像李安导演,蛰伏了多少年才出头的,不是所有人都有李安的那股子劲儿。

蔡康永曾说:“如果你每天没有时间陪妈妈谈心谈上十五分钟,那么你没有理由用一个小时来看《康熙来了》。”他还会告诉你:“要在电视里找深度,那你也太看得起电视了。如果你想找深度,请关掉电视,打开书,或者你自己的人生。”

《今天不读书》是蔡康永曾经主持的一个电视读书节目,因收视率一直低下而“寿终正寝”。结束这档节目,蔡康永也没觉得有啥悲伤的,毕竟范仲淹老前辈教过我们的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真有心读书的人是不会有时间看电视的。小老百姓们之所以看电视节目就是因为他不想读书啊;如果他选择去读书,哪里还要来看你的节目呢。人们打开电视机,大多是要放松一下筋骨和面部肌肉,哪里还受得了主持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读书那些事呢?

他和小S主持的《康熙来了》很火,但节目中确实间有很多无聊的东西。在他看来,无聊的事情不是不好,只是不能永远都在无聊。他靠写东西提醒自己,除了主持节目他也能够做别的东西,以此来保持清醒。所以在主持之余,他才有那么多“妙手偶得”的佳作啊!

他说:“写书的迷人地方在于,你在别人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有一天,它会生长,开出一朵花来。所有写书的人,都抱着这样卑微而又很正面的期望。有可能是五年后,或十年后,花儿总会开出来。”

他说,还好他能够写东西,因为待他厌倦了五光十色、热闹非凡的娱乐圈时,还给自己留了一个好玩的东西、比较安静的空间。原来,真正的蔡康永在书里。

《你睡不着,我受不了》

这本书,1995年,在蔡康永的笔下诞生了。这本书是蔡康永写给“睡不着”的小老百姓的。

其实,蔡康永自身是很享受“睡不着的状态”,因为“每经过一次睡不着,每经过一次受不了,我们就偷偷地、更靠近了那个幸福一点点”。而且那睡不着、受不了的感觉,常常使他能够继续愉快地生活下去。还真是挺怪的思维方式。

所以,在这本书里,我们可以看到蔡康永在煞有介事地讨论或者叙说着我们认为的那些生活“屁”事,而且说得是一本正经的。比如“挖鼻孔”竟能引起思维的潮水上下起伏、不断波动;比如“看人洗澡”也成了一件美丽的事情;比如“人鱼公主”的故事是一个男人爱上男人的故事;比如“好色”应该是在最美丽的年纪里得到正大光明许可的;比如“卡通”是很暴力的;比如“小便姿势”的讨论就能兴起一场聚会……

让人看了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好像这世界整个进行了一个乾坤颠倒,你可能会怀疑上帝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这世界怎么会这么疯癫呢?当然,要在一个疯癫的年纪来看这本书,那再好不过,如果你和蔡康永一样是睡不着、受不了的那群人……

知道这本书里,人鱼公主怎么变成人鱼王子了吗?“只有爱上了男人的男人,才会在为对方牺牲一切,甚至改变了身体、叛离了家人之后,依然连向对方示爱的机会都没有,就又化作泡沫消失了啊。”

在我们简简单单的生活中,你我他大概都有过那些不可思议的无厘头时刻。可是无论多么无厘头,我们都应该感到自豪的,因为那些正是我们追求幸福的呐喊声。正如蔡康永写在这本书前面的话所言:“我们起劲地互相挥舞着召唤幸福的旗语,以割双眼皮的方式、以飙车的方式、以疯狂乱买衣服的方式……以生第四个小孩的方式、以写一本书的方式。”

写这本书的时候,蔡康永33岁。古语有“三十而立”,三十多岁的蔡康永为了什么睡不着、受不了呢?

写这本书的那一年,也就是1995年1月,日本发生神户大地震,蔡康永不是和乔治也在大阪“睡不着”过吗?他们不就是因为这次逃过生死劫的地震,才毅然决定要十指紧扣到永远吗?

想来,这“睡不着”和“受不了”应作如下解释吧:睡不着,也就是为了把幸福搞到手;受不了,是因为幸福没那么好搞到手。可是这幸福又是什么呢?“众人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每个人心里当然都有衡量幸福的那把尺。

《再错也要谈恋爱》

书中,蔡康永说:“作为恋爱者的我,很明白地知道——不管怎么爱,我都会后悔的;可是同时,我也很明白地知道——不管怎么爱,我都不会后悔的。”

这本书,蔡康永于1996年完成。他要告诉小老百姓,不管你经历过多么糟糕、错得离谱的爱情,下一场恋爱,你依然要信心百倍、真诚自然地投入,不然真爱可能因此错失。

初恋时期,最需要妈妈——初恋者的症状通常都发作得最强烈、最狂暴、最不可理喻。唯一能应对的,就剩最坚忍、最固执、最原谅的妈妈。

初恋时期,最需要躲开妈妈——在初恋者眼中,全世界只等于一个人。这人降临,则全世界降临;这人离去,则全世界毁灭。活得这么千钧一发的人,怎么受得了一位泪眼汪汪的母亲,趋前来叫他到巷口洗衣店去找一颗脱落的扣子?

失恋时期,最需要妈妈。如果你要骂男人,她很在行;如果你要骂女人,她还是很在行。

失恋时期,最需要躲开妈妈。你是她精心烹调数十年的杰作,你被人家吃一口就吐掉了,吐在她面前,她的人生还能有什么意义?

书中采用这样的正反辩论的方式来讲恋爱中相关的问题。只是这样,正话反话都让你说了去了,谁也没占上风啊,那蔡康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这根感情的线越理越纠结呢?

其实,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画面正是爱情的真面目啊!正如蔡康永在书的最后轻轻抛出的那句话所讲,麻烦的是爱情。“暗恋、追求、写信、等人、约会、上床、避孕、铺床、相思、留恋、变心、分手……没有一样不是麻烦得要命。”

恋爱真的是麻烦的吗?那又为什么“不爱,是不行的”?那为什么那么多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般的去结识恋爱呢?“因为恋爱是非要不可、必不可少的,拥有了它,一切的麻烦就都不算是麻烦了。要是完全得不到恋爱的机会,那才真的麻烦大了。”

这是蔡康永为小老百姓上的一节恋爱课。

《同情我可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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