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宗的剑术果然其妙,云雷似乎并不比云天的修为弱!”
“不错!前几天在生死台上,云天的剑法,我等看过,似乎比云雷要弱!”
“怪不得,云天刚死,他云雷就做了云海宗的少主!”
台下的东洲人和到参加过会武的人,对着云雷的剑法赞赏有加。
当他们看到薛军的剑法时,却纷纷摇头戳之以鼻,他们在薛军的剑术里,看不到丝毫高等的剑术,而且除了平平无奇之外,还破绽百出。
“这个薛军是谁,如此剑术,胆敢来东洲撒野,我看他绝对不会接过云雷一招!”
“应该和秦风有关系,不然他为何对联上如此称赞!”
“秦风的剑术倒是还算精妙,可惜,却因为一个女人,瞬间白头,筋脉尽毁!”
擂台上。
云雷也看出了薛军平常简单,丝毫没有变化的剑术,破绽百出,自己只要任意攻击一处,便会要他必败无疑。
“哈哈哈哈!”
“我还以为你这狂妄的小子,有何等高深的剑术,想不到就区区剑术,像你这等剑术,满东洲大街都是,还想踏云海踩东洲,简直就是大言不惭!”
“云海密宗!”
“动!”
原本还有些担心薛军剑术的云雷,在看到他打出的剑术之后,没有丝毫担心,骄狂的打出云海密宗,直接杀来。
也就在此刻,薛军平常的剑术,突然在手里一变,无招胜有招,杀向云雷。
铛的一声!
双剑彼此争鸣,剑花四溅。
擂台上的薛军和云雷已经被彼此的剑力震开。
刚刚震开后退时,台下没有丝毫动静,台上也是,一切都显得很安静。
噗的一声!铛的一声!
擂台上连续响了吐血声和丢剑声。
扑通一声,跪了。
跪的人不是薛军,而是在东洲城人和各大东洲剑派人眼里以为势力要强过云天的云雷。
台下东洲人和各大东洲剑宗的人,看到云雷跪的一幕,个个动惊呆了。
云雷打出的云海宗剑法,明明高于这个薛军。
结果却是薛军毫发无损,而云雷败了,惨败,一招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是什么剑术,明明就平常无奇,怎么会有如此威力!”
“是啊!真是平生罕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剑术境界吗?”
“能够把最简单最平常的剑术,发挥极致,他果真有这么厉害!”
台下的人对薛军的看法由低视变成了仰视,由不屑变成了称赞。
就是如此现实,在这样一个以强为尊的地方,只有实力才会让人敬佩与称赞,即使你的名字从未让人听说。
跟着云雷的弟子,见此,已经吓得惊慌失措,匆匆跑去东洲城城府报信去了。
“哪里来的野小子,踩云海踏东洲!”
人群里一声怒喝,一个灰袍中年人一声飞奔,转眼间登上擂台。
“聂宗主,聂宗主,救命啊!”
跪在擂台上不敢移动丝毫的云雷,看到了来人,声声求饶。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雪鹰剑宗的宗主聂苍天。
聂苍天一脸冷漠扫视云雷,一声冷喝:“如此剑术,还敢登台挑战,简直就是我东洲剑宗的耻辱,还云海第一剑宗!可笑至极!”
云雷原以为聂苍天会帮助自己恶训薛军,想不到被他训斥了一顿,无奈剑术只有如此,低下了头,面红耳赤。
“小子!让你看看我雪鹰剑宗的剑术,想踩东洲,做梦!”
聂苍天话音刚落,没有丝毫停歇,拔剑出鞘,一招雪鹰剑宗的鹰击长空朝薛军杀来。
面对聂苍天的狂妄嚣张,薛军如泰山屹立一般,纹丝不动。
双眼有神之间,脑海里回忆秦风当时教他三招剑术之中的一招化为己用,还之彼身。
在台下众人声声称赞聂苍天的雪鹰剑法如何如何精妙绝伦时,薛军挥动长剑,身形凌空而起,在出剑招迎杀聂苍天的那一刻,台下众人深深的震惊了。
“那不是雪鹰剑宗的剑法吗!他到底是谁,怎么也打得出那招鹰击长空!”
“难道他是雪鹰剑宗的人!不然,他怎么会雪鹰剑宗的剑法!”
聂苍天也震惊了。
薛军对阵而来的剑法,竟然就是他打出的这招鹰击长空。
“好大的胆子,胆敢偷学我雪鹰宗剑术,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正宗的雪鹰剑术!”
聂苍天身为雪鹰剑宗宗主,雪鹰剑法当然是炉火垂青,而且这一招剑法,他在传授的时候,保留了一些剑术上的变化。
话落之后,他雪鹰剑划过虚空,打出了他从未传授鹰击长空的变化。
而就在他以为自己的鹰击长空是正宗,最精髓的一招,完全可以决胜对手时。
他却惊呼了,眼珠子瞪大,就像要爆炸一般。
铛的一声!
在聂苍天的惊呼之中,他被薛军一剑击败,雪鹰剑弹到了擂台之下,他被打倒在擂台上,脸色惨白神情惊恐。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打出我从未传授的鹰击长空!”
聂苍天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现实,对手竟然在他变化鹰击长空的时候,随之也发生和自己一样的变化,最后还被对手一剑击败。
耻辱,当着全东洲人的面。
一个堂堂雪鹰剑宗的宗主,竟然败在自家剑术之下。
聂苍天感受着从未有的耻辱和落败。
薛军神情冷静,哐当一声,收剑回鞘。
面对聂苍天的惶恐和不安,薛军仰视着对联上的横批,说道:“我薛军,一个普通的剑客,秦风的徒弟而已!”
“什么!你,你是秦风的徒弟,但是,你怎么会雪鹰宗的剑术!”
聂苍天没有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会败在秦风的一个徒弟之下。
薛军一声冷笑:“我的雪鹰剑宗宗主,你怎么这么淡忘,这不都是你教的吗?”
聂苍天无言以对,败下阵下了擂台之后,又有几个东洲剑宗的人上台挑战,全部被薛军一剑击败。
击败挑战者的薛军,这时突然跪在擂台上的对联下,大声咆哮悲愤:“师父!师父,东洲失你,再无剑术,再无剑术!”
“师父!徒儿一定查出害你的凶手,给你报仇,报仇!”
台下,从各地方赶来帮助秦风的各个势力,看到薛军当场跪拜秦风,声声呼喊报仇的时候,都神情悲愤,心里热血沸腾。
还有一部分东洲的各大剑宗众人,之前在二重峰生死台,就已经对秦风刮目相看了,如今看到台上这位一招打败雪鹰剑宗宗主,打败云海宗云雷的少年,对秦风跪拜,称其为师的时候,他们心里对秦风更加敬畏。
秦风的徒弟就已经如此厉害,身为师父,一定更厉害。
也就在众人对薛军,对秦风,充满敬畏的时候,从街道一头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当脚步声传到众人目测的范围时,众人才知道突然从街道另一头来的一群人是谁。
他们都身穿蓝色铠甲,手拿刀剑盾牌。
他们是东洲城的护卫,来的人起码有一百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