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攥着拳头,好不容易才将这口气忍下来。一而再再而三,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可如今,他却不想在凌晰面前对安澜怎样。
“你把安澜的手放开行吗?”凌晰尝试劝解这个男人,嘴角上的疼痛没有减少,几乎是没说一个字就发来疼痛,他只能忍着,看到安澜无声的挣脱,他有一刻是想上前拉开他的手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你没看到她疼吗?”
他温和的语气说出口,安澜差点有泪水出眼眶,闻言,她觉得手腕上的力道变小,至少没有刚刚的疼痛,看了看许年皓,却发现他的眼睛有血丝。
许年皓听到凌晰开口他心里就一阵不耐烦,后来听到他后面说了一句,这才有了理智,心里似乎有些松懈。
凌晰见自己的话有用,还想再说两句,可某人明显不想听了,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拨号,阴冷的声音传来,狭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安澜紧紧的盯着他,害怕他做出什么不经过大脑的事情。
“家政公司吗?我们这里需要清除一下垃圾……恩……好。”电话挂断,并没有看凌晰一眼,对着安澜说道,“我已经让家政来清理这儿了。”明明是很温和的话语,可从他的口中传来就变成了命令。
说罢,也不管安澜对他什么样的眼神,拉着她就往外走,经过凌晰的时候他还故意撞了上去,凌晰看了看他们的背影,捏了捏眉心,眉眼淡淡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倒影在自己的眼里。
出了咖啡厅,安澜一度挣扎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可许年皓丝毫不松懈,离车子不过是短短的几步路,他却生拉硬拽的走了两分钟左右,最后一把把她甩进副驾驶位置上,关上车门的声音,大到让安澜头晕耳鸣。
再当许年皓上车的时候,她想下去,整个车的车门都被他锁住了,安澜盯着此刻正在启动车子的男人,眉头皱了皱,开腔道:“我发现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许年皓勾起了唇的一角,冰冷的余光看了看她,听到了她的话,连转弯都没有将车速减慢,吓得安澜一阵的后怕,这个男人他是疯了吗?
很快,她就得到了证明。
许年皓将车开在马路的一旁停住,回头看着还惊魂未定的女人,冷笑出口:“又给我戴绿帽子,安澜,你可真有本事!”
满是嘲讽的话语出口,安澜心有一点疼痛,却死死的不吭声,她没必要对一个没有理智的人说话,她需要平复一下此刻的心情。双手紧紧的揪着裤子,不松开。
“怎么,承认了?”说到这里,后面有车子在鸣笛,许年皓想下车跟后面的人爆粗口,看了眼刚刚闭眼的安澜,开口道,“我回去再跟你算账!”说罢启动车子,一路上从这儿回到家都是前所未有的车速,每次安澜看着都要撞上了,却被他一个急转弯给避开了,安澜想他是疯了,一个什么都听不进去的疯子!
回到家,安澜根本没有理他,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她,要往搂上走,手臂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一把拉过,她终是对上了他的视线:“许年皓,你到底要干什么,闹够了吗?”
震怒的话语传入他的耳中似是笑了,抬起他的下颚,看着此刻不耐烦的女人:“你跟他什么关系!安澜,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他狠狠的拉过她的手,在她眼里,竟是没有一丝的怜悯。
她觉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磨光了:“丰达集团要与咖啡店合作,我今天也是跟他签合同,咖啡杯倒在地上了,我们都去捡,就这么简单。”她平复了自己的语气,皱着眉跟他说道。
“你为什么去找他合作?”这个男人却见缝插针,根本不理会他们之间的公事,一想到她的手,他就忍不住想爆粗口。
安澜看着不可理喻的许年皓,他竟然问出这种问题,看来不是存心找茬,又是什么?
“我为了挣钱啊!”她说罢,许年皓用力拉住她的手,到问道,几乎是一瞬间:“我养活不了你吗?你需要挣钱?”
周围空气都变得冷了起来,安澜狭长的睫毛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说道:“当然需要挣钱。”察觉到他疑问的眼神,继续说道,“挣足了钱,这样才好离开你。”
她的一字一句都打在他的心坎里,许年皓现在几乎是完全没有了理智,笑着对她说道,可怕的吓人:“你要离开我?想来你是忘了,你还欠我什么!好啊!既然你想离开我,就拿你的身体来还,等我什么时候玩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放你走!”
说罢,不顾她的尖叫与疼痛,拉着她的手就往搂上的卧室里走,拉开卧室门就一把把她甩在床上,安澜被弄的发晕,刚想起来就被压住,听到他窸窸窣窣的解衣服,她开始害怕起来了,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魔鬼!
“许年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混蛋……唔!”再想说出口的话全被吻淹没住,一点也没有怜惜的态度,他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却被她狠狠的拉住,死死的瞪着他。
许年皓这时候开口了,不声不响的说道:“安澜,不要触碰我的底线。”说罢,任她使出全身力气,手都被许年皓一把拉开,男人独特的气息传入鼻中,她知道今天是逃脱不了了,她的心好像不能跳动了一样,看着身上的男人,有一滴泪涌了出来。
许年皓,我恨你,我恨你!
这天晚上,他们是疯狂的,他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做了很久,却完美的避开了她之前的伤口,安澜整个夜晚都是麻木的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最后几乎是哭着晕过去才睡着的。
她只知道,那个男人在她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都在做。
第二天醒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旁边人的影子,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冰冷的没有一点点的温度,她也没有多想,到了浴室去洗漱,入眼的表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还记得昨晚她一遍遍的求饶,都没有换来他的怜悯。
安澜紧闭着双眼,再次睁开,麻木的开始洗漱,拿起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任由冷水冲洗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疯了,真的疯了。他就是个魔鬼,明明不爱自己,还必须让自己遵守他的游戏规则!
等到她理智拉回现实的时候,近乎疯狂的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身上的吻痕一点也没有消失,足足证明了昨晚是有多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