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歌一个照面便撂倒仨人,手机直播公频上瞬间安静了下来。而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更让人预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呢。
剩下的十余人,见同伴瞬间被虐杀,浓烈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们的兽性,纷纷祭出法宝,照着牧天歌的身体便轰了过去。
这些人的修为都在识海阶段,牧天歌慧眼如炬,早就看了出来,他有心立威,本来可以避开的攻击,他硬抗了下来。
“砰、砰”数声,十余件法宝击在了牧天歌的身上,远在三清道院的尹秋水尖叫一声,差点将手机摔在地上,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牧天歌就此挂掉了。
“不知死活,牧家怎么了?修真界的事,难道牧家真敢大动干戈?就不怕群起而攻之吗?”来人中,有人冷声说道,他已然将牧天歌当成了一具尸体。
“咔吧”一声脆响自牧天歌的脖子上发出,他机械的扭转头颅,双眼凌厉的盯着说话之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凭你们这群宵小,也敢叫嚣牧家?”
死尸居然说话了,围着牧天歌的人大惊失色,手机直播公频上,亦是哗然。
“都去死吧!”牧天歌冷喊一声,脚下逍遥步一滑,诡异的出现在了身后叫嚣牧家那人身前,他曲指成爪,凭借肉身的力量抓向这人心窝。
“噗”的一声,此人心口便出现了一个透明的血窟窿,一颗血淋林的,还在跳动的心脏出现在了牧天歌手中。
牧天歌冷笑一声,一把将心脏捏爆,鲜血四下飞溅,可他却全然不顾,冷冷说道:“千年前,有一群人被硬逼成了魔人,他们、以及他们的后代在赤天魔域内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每百年还要受到所谓正道修士的屠杀。即便千年前的那些人真有错,他们的后辈又********?难道他们血液里流淌的是魔血?难道他们的祖跟不在五州?如今又有人以伙同、勾结魔人之罪名强加在我身上,想要逼一个魔人出来。那好,就让实力来证明,何为正道,何为魔人吧!”
也许是被牧天歌的残忍吓呆了,在场的人居然呆立在地,不攻也不逃,任凭牧天歌指着他们的鼻子说话。
“成为败寇罢了。真当我牧天歌好欺负吗?你们刚才的行径,难道就是正道所为?活捉搜魂,掠夺他人道果?你们才是真正的魔人。对付你们,怎么残忍怎么来,我就是要警告天下修士,谁再敢为难我和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屠你九族。”这将是牧天歌对在场的十余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对手机另一端观看直播的修士们说的一句最赤裸裸的话。
话音落,青龙显,龙吟啸天,血飞溅。牧天歌再没留手,他拼尽全力,再次将玉清真经化龙而出,本来仅是练气法决的玉清真经,被他练成了法术。
尹秋水笑了,不过眼中却有厉色。
法力出,天地旋,青龙绕天,敌人残。青龙在围着牧天歌的十余人脖子上诡异的旋转了一圈,跟着便是“噗、噗”几声,又有几具无头尸体随即倒地。余下两人,惊慌而遁。
“想跑?给你们十数的时间,跑掉就算你们命大!”牧天歌居然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他自有底牌,怎能容二人逃掉。
“十!”一数后,二人左右分开,逃向两边。
“五!”五数后,二人已在山底。
“一!”一人已逃上管道,一人则隐在了谷中。
牧天歌神念外放,瞬息便确定了二人的具体位置。他右手一伸,赤金狙击枪便出现在了手中。
“砰!”枪声响,官道上疾奔之人的头颅便开了花,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如花朵般扬洒在空中。
“砰!”又一声短促的爆炸声,隐匿在山谷中一株青松后的另一个人,低头望着自己心口上的血窟窿,惨叫一声,向前冲去,十余步后,他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他背靠的青松,其上亦有一洞。
公频之上,没人再说一句话。牧天歌的佷戾和强大,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牧天歌的修为在哪个阶段。
“奉劝这几人背后的势力,千万不要高估自己,更不要觊觎别人的道果。修真路上,从不缺少逆袭,不服,咱就死磕到底。”牧天歌关闭了直播,撂下了这句话。
山下,泰日天嗅着浓烈的血腥味,不紧不慢的向山上走来,他向来对血都很敏感。在他身后,远远跟着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夏明扬、夏明远兄弟俩。
泰日天登临半山的时候,仰头看到了山顶青松下站着的牧天歌,遂停了下来,转身俯视山脚。
夏明扬此时恰巧抬头,不过他并没有看到牧天歌,他的眼里只有泰日天。
“果真是你,我记得你,你是被夏君通缉过的泰日天。你伙同牧天歌抢光我兄弟俩的钱财法宝,居然还敢跑到外面来招摇过市。说,是谁带你出来的。”夏明扬厉声质问道,身形跟着放开,话音落地的时候,他便带人冲了上来。
夏明扬并不知晓明王已经替他兄弟俩化解了跟牧天歌之间的仇怨,他更没有看手机直播,不过他知道,泰日天能离开赤天魔域,一定跟牧天歌又关。当然,他更记得他跟牧天歌和泰日天之间的仇恨。今天这种机会,实在难得,他怎会放过。如果牧天歌勾结魔人,并把魔人带离赤天魔域的事情坐实了,那他就可以去夏落尘那里邀功了。
“是我带他离开赤天魔域的!”牧天歌身形下滑,如一头猎鹰一般,瞬间坠落在夏明扬等人身后,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牧天歌。你还真不怕死啊。勾结魔人,并把他带出赤天魔域,这等罪名,你自己可抗不下。你们牧家来我中州,又勾结魔人,是不是想图谋天下啊?”夏明扬的脑子倒也转的挺快,可惜,他用错了地方。
牧天歌扬手,金砖瞬间升空变大,一道光幕垂落,将他们几人罩在了其中。紧跟着他身形一闪,一掌拍死了离他最近的一名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