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马没骑成,却被小女孩玩了个人骑人。
而在她的事后评价中,认为骑我要比骑马舒服。
她作威作福,抽打喝骂倒是爽了,可我不爽啊。
而让我更加难以接受的,是路人的反应,你说他们是在可怜我,还是想替代我给小女孩当马骑?tm的,一个个都蛇精病晚期吗!
尤其是那个磕瓜子的大妈,更是蛇精病加中二病的综合体,小女孩长得美不美,管你屁事,用得着一遍遍的唠叨和重申?
要不是有小女孩在身边,我不好当她的面做些什么,就这一个个老头老婆,大妈大婶的,我非给他们都揍出翔来不可。
在心里腹徘完摊贩小吏,过往路人后,我又用哀嚎着的声音对小女孩哭诉道,“差不多行了吧,姑奶奶,屁股都被你抽开花了啊。”
“屁股都抽开花了吗?有这么严重,脱掉让我看看。”她说着,不顾我的挣扎和阻止,强行扒掉了我的裤子,看着我遍体鳞伤,青红交加的身体,语气惊讶道,“呀,你都被我打成这幅样子了啊,为什么你不早点和我说呀。”
“我说了啊,可你非但不停手,反倒抽的更厉害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些伤,疼,疼吗?”
她伸出手在我的伤口上摸了摸,脊背以下的部位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她这完完全全就是废话啊,老子都被打成这幅德行,能tm不疼吗?
这小女孩脑回路极不正常,思维和举措也没一样是符合逻辑的,她很有可能是在和我说反话,只为了更进一步的刺激我和麻痹我。
在小女孩手里栽过很多跟头后,我也算是用教训买回了经验,所以无论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出自好意也好,出自恶意也罢,我心里是时时刻刻都在防备她的。
所以狠狠吐槽一番之后,我也是不敢有任何的麻痹大意。
我用颇为忌惮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小女孩又要玩什么幺蛾子,犹豫了很久才说道,“疼是疼了点,但你打都打过了,再可怜我也没用,而且这顿鞭子我感觉挨的很值,试问这天底下能有几个人,有资格被你用鞭子抽打?除了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誉,我会铭记和感恩一辈子的,就是,如果你真的感觉良心上过不去,能不能别再用鞭子抽我了,真的太疼了,完全受不了啊,还有就是,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裤子还回来?”
是的,小女孩扒掉我的裤子后,就没再帮我穿回去,甚至她还直接从脚踝处给我脱掉了,像个战利品一样拿在手中,一圈圈的在头顶呼啦着。
“裤子?什么裤子?”小女孩故作惊讶一番,然后狡黠的笑了笑,“你伤的这么重,皮肉都绽开,如果再穿上毛糙糙的裤子,肯定会摩的慌的,而且裤子上会有细菌啊,病毒什么的,如果不小心把你的伤口感染了,进而再导致身体出现问题,那可就不妙了,我这也是在为你考虑,你觉得呢?”
为我考虑?我觉得?
你tm强行扒掉我的裤子,让我一丝不挂的躺在街上,暴露在众人眼前,脸都被丢光了,还tm说我是为我考虑?
我tm觉得你是个泼皮无赖,是个白痴,是个神经病,是个狗啊!
“我不怕细菌,也不怕被病毒感染,求求你,把裤子还给我吧。”
衣不蔽体,在没有任何遮掩物的情况下,我丝毫不敢起身,甚至连翻身都不敢,只能伸手向小女孩哭诉着,试图讨回自己的衣服。
“不行啊,会被病毒感染的。”
“不会的,不会被感染的,我裤子昨天刚刚洗过,还用消毒水杀过毒,没有细菌能活下来,就算有漏网之鱼,就算我被病毒感染了,也没有关系,求求你把裤子还给我,让我穿上离开这里吧。”
“不行啊,会被病毒感染的。”小女孩摇头,一副为我考虑的样子。
“真的不会,这条裤子我都穿了一年多,要是会被病毒感染,早就被感染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你看,你也说这条裤子穿了一年多,是一条旧裤子,裤子存放的年头越长,遭到细菌入侵的几率就越大,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冒这个风险。”
“可没有裤子穿,你让我怎么回去?我们这是在大街上,无数双眼睛盯着看呢,又不是在家里,更不是在你的床上,随便被你怎么检查身体都行。”
“是哦,如果没有裤子穿的话,你该怎样回到家呢?”小女孩伸手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似乎可行的办法,她目光一亮说道,“有了,阳光是不是有杀菌的作用?”
“嗯。”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不明白小女孩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看哈,既然你这是条旧裤子,身上的细菌和病毒很多,如果放在太阳下晒一晒,是不是就没事了?”
“然后呢?”你要放到什么地方去晒?
“就放在那里吧。”小女孩的目光四下搜寻着,似乎找到了一个好位置,满脸兴奋的朝一个方向指了过去。
“那里有间铁皮屋。”
嗯,是有间铁皮屋。
是某个店铺主人,嫌杂物店的空间不够大,临时在门外搭起的铁房子。
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铁皮屋似乎不矮。
像我这种一米八几的身高,不仅要把身体站的笔直,还要把手臂高抬起来,才能够到铁皮屋的顶。
小女孩只说把我的裤子扔到铁皮屋上,却没说再帮我拿回来,而是要让我自己去取。
可是这么一来,我不就全曝光了吗?
“姑奶奶,这不行啊,影响太恶劣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当街做出这种事,是会被人耻笑和谩骂的啊。”
“没关系,谁让你是老刘的人呢,世人的流言蜚语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就算你被人黑出翔来,该升官一样升官,该发财一样发财,你要学会面对,学会承担,不然永远不会成熟。”
学会面对,学会承担?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小女孩也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
可tm你自己怎么不去学学如何面对,该怎么样承担?
你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来,丢到铁皮屋上面,然后一丝不挂的走过去,取下来啊?
你要是都敢这么做,我肯定二话不说,也敢这么做。
可tm连你自己都觉得很无耻,很不要脸,很丢面子的事,却让老子去做?
是的,小女孩虽然表现的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这并不丢人,但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甚至是在为我即将到来的尴尬处境,而偷偷大笑呢。
“不行,绝对不可以,快把裤子还给我啊!”
哀嚎和哭诉无用,小女孩根本就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拿着我的裤子就朝铁皮屋的方向走过去了。
顺手一丢,我的裤子就这么扔在了铁皮屋顶上。
我想爬起来去和她争抢,也想冲到铁皮屋旁,把自己的裤子拿下来。
可眼睁睁看着小女孩做完这一切,连动弹都没敢动弹。
原因无它,我下面几乎是光着的啊,如果就这么冒然站起来,肯定会将一切,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统统被人看到。
虽然在澡堂洗澡的时,相同的身体他们不知见过多少具,可就连澡堂,也有男女之分啊。
被一群大老爷们看到倒没事,要是被大妈大婶啥的看到,用鄙夷和嘲讽的声音指指点点,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就是宁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贞洁啊。
虽然在别人眼里,我压根就没什么贞洁可言,但自始至终,我都认为自己是纯洁的,是善良的,是不污的,是要被良知和道德左右情绪的。
你就这么让我光溜溜的在大街上跑,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敢。
两百万倒可以考虑一下。
三百万......甚至一千万的话......
咳咳,扯远了。
我不是想说,贞洁无价,只是因为你没出到价钱。
我想表达的只有一个观点,那就是,我是纯洁的,我是无辜的。
“在太阳下晒个把小时的时间,细菌病毒啥的,都该能杀死,你一个人先爬这儿等着,我和小小去逛逛街去。”
“你干什么去,喂,喂,不要走啊,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啊,喂......。”
看着小女孩从铁皮屋回来,推着婴儿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我一分的淡定都不能保持。
“不能把我扔在这儿,像个动物一样被人参观啊。”
我哭嚎着,声音慢慢变得哽咽下去。
在小女孩离开不久后,街边的摊贩小吏和过往路人,纷纷就都围过来了。
看他们指指点点,不怀好意的目光,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猴子一样看待。
不,我此刻在他们眼中,连一个猴都不如。
“这个人渣,终于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哈,哈哈哈。”
“你个瘪三,下三滥,你不是能跳吗?你不是狂吗?你不是背后有人吗?做个警察不为民做主,整天就欺凌弱小,活该现在这幅倒霉样子,咳咳,呸!”
“杂碎!”
“贱货!”
“人渣!”
就在众人一人一句人渣,下三滥的骂着,还用鸡蛋白菜什么的可劲儿往我身上招呼,大发着邪火时。
人群外,却传来一道并不和谐的声音。
是一个磕着瓜子的大妈。
眼睛直勾勾看着什么,脸上的神情兴奋着,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声,“漂亮,带劲儿,人才,俊,俏,美!”
小女孩都走远了,你这个蛇精病,还发什么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