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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半生笛?喜不逢时

三娘子这样折腾过昱哥儿一次以后,她发现昱哥儿虽还是照旧的冷脸倔强,可对她的话却多少能听进去一些了。

当然,顶嘴对着干的时候也还是有,可是对于三娘子布置的课业,昱哥儿是明显的不再马虎敷衍了。

而就在三娘子暗叹着自己这场黑脸大戏没有白唱的时候,老夫人发话,定了五月初一为靖安侯入土下葬的日子。

当天一早清晨,敬文巷深处就传来了悲凉的送丧乐。陆家一行人,整齐默然的从巷子里出发,直往东陵山而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手捧牌位的陆承安,一身素缟,面如土灰,脸上的神情不悲不哀,失焦的双眸中透出的全是空洞之色,不禁有些慎人。

陆承廷的身后,挨个儿站着老夫人、大老爷、四老爷和以陆承祁为首的各房爷们,而安放着老侯爷尸裹的那口金丝楠木宽沿棺就在几位爷的身后,棺木的后面,跟着的便是陆家阖府小姐、女眷和几房幼辈。

说起来,陆家太太祖爷爷其实是草莽出身,那时前朝覆灭,大周初建,各地割据严重,九州华夏,不知道有多少大大小小的政权都蛰伏在原地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陆家的先辈虽身份卑贱目不识丁,可却是个讲义气有魄力的顶天男儿。乱世出英雄,他一眼认定,跟对了主子,一路追随太祖元帝从南川开始征战至北漠,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最终用血汗换回了元帝的万般信任,随即在建德占府立贵,始建本族,所以陆家的祖宅才会远在建德的。

不过自打陆承廷的太祖爷爷那一辈开始,陆家本宗一族就全陆陆续续的迁至了帝都,连祖坟也一并跟着移到了东陵山上,只是老夫人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去东陵山,竟是为了亲手送葬死得如此不风光体面的夫君的。

因为前两日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场势头不小的春雨,所以今儿这一上山,脚下的路就变得泥泞不堪,不好下步了。

这是三娘子第一次来陆家的祖坟山头,因为不知道要走多久,所以眼看着前面抬着棺木的六个棺夫渐渐的慢下了步子,三娘子便回头叮嘱随行的几个丫鬟婆子道,“看好哥儿姐儿,不要着急,走的慢一些也无妨,再找个人去和跟在后面的小姐们说一下,千万仔细了脚下。”

刚上山的时候,裴湘月就上前去帮衬陆承安了,在这波剩下的女眷之中,三娘子虽年纪不大,可辈分却是排在了前头的,且今天两个姨娘都没有来,三娘子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总觉得担子不轻,再加上山路难行,她便觉得心思一刻也放松不得。

而她话音刚落,后面便有机灵的小丫鬟应声往回走去,三娘子见了便略微放心的转过了头,却正好就对上了一旁宁氏那带着深意的盈盈目光。

三娘子一愣,正琢磨着是要装作视而不见好呢还是就顺带寒暄一下好,却听宁氏竟先笑着开了口。

“二嫂不要担心,陆家祖坟就在半山腰,不过一会儿就能走到。”宁氏说着便伸手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碎汗。

眼见她是一脸隐忍的模样,好像这山路走的比平常人都要费力,三娘子便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宁氏抿嘴摇了摇头,只客道的冲三娘子笑了笑,然后便继续低头走起了自己的路。

三娘子觉得她有些古怪,可说起来两人虽住在一个大屋檐下,但其实是算不上亲厚的,便跟着也沉默了下来。

不过正如宁氏所言,原来陆家祖坟真的不算太远,就在三娘子一颗心还微微悬着的时候,前面的棺夫就已经停下了脚步。

开墓、落棺、封盖那些事其实基本和她们这一众女眷无关,所以当前面想起了“叮叮当当”的开挖声后,三娘子便张罗着将孩子们带到了树下阴凉的地方,让他们挨个儿坐下歇脚。

可就在三娘子想过去把陆云姗她们几个姑娘家也一起喊过来的时候,忽听一旁有人轻轻的惊呼道,“夫人,您快坐下,快坐下!”

三娘子一回头,见是喜鹊正扶着脸色苍白的宁氏,左顾右盼的像在找什么东西。

三娘子大惊,连忙跑了过去,搀起了宁氏的手便和喜鹊合力将她架到了树荫底下。

而仪姐儿见了,更是懂事的站起了身,指了指身后那块平坦的石块道,“五伯母,您坐我这儿。”

三娘子冲她欣慰一笑,随即利索的帮宁氏坐下了身,又吩咐妈妈伺候她喝了水擦了脸和手,方才转身正色问喜鹊道,“你家夫人怎么了,莫非是中暑?”可看着今天风和日丽的春景,也并没有特别的闷热,不太可能是暑气上了头啊。

“我……”喜鹊欲言又止,一个劲儿的往宁氏这边猛瞧。

偏宁氏看上去就是难受的紧的模样,弓背弯腰一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好像是要吐,便是根本也顾不上喜鹊的暗示。

三娘子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耐着性子道,“你家夫人瞧着就很难受,你若要瞒着掖着,也要想想后果,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二夫人!”谁知三娘子话还没说完,喜鹊便红了眼紧紧的抓住了三娘子的手,然后凑在了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三娘子脸色大变,听完后怔怔的看着喜鹊,然后又看了看自顾不暇的宁氏,一边吩咐着随行的子衿赶紧去前面把裴湘月喊过来,一边镇定的和周围几个把目光放在宁氏身上的丫鬟婆子说道,“没事儿了,五夫人有些晕眩症,休息一会儿就好,大家散开吧,各自做好分内的事儿,等着老夫人的吩咐。”

下人们闻言,纷纷就收回了目光做了鸟兽散,三娘子这才神色紧张的和宁氏并肩坐了下来,轻轻的问道,“姐姐觉得怎么样?”

这样的时刻,她柔柔唤的这一声“姐姐”,让宁氏只觉温情多溢,当下就咬着牙苦笑道,“我以为……我能撑得住的,可……”

“姐姐别多说,我让人去喊了大嫂了。”

“我……”宁氏喘了口气,突然红了眼眶,捂着肚子的手颤的厉害,“这国丧家丧的,我、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怀了……”

“虽眼下还在丧期,可这孩子却是在以前就怀上了的,姐姐千万不要多想,只管放轻松,万事再难,咱们还有大嫂呢……”

“还有我什么?”三娘子正说着,裴湘月的声音便忽然而至了。

宁氏脸上一阵尴尬,只堪堪的冲裴湘月淡淡一笑,而三娘子则轻快的迎了上去,一边悄悄的把宁氏的情况告诉了裴湘月,一边又说道,“路是肯定不能再走了,万一出了事儿,便是得不偿失的,好在山脚下还有家轿在,我想着让一顶轿子上山把五弟妹先带回去吧。”

方才对着宁氏一人,三娘子是谦卑的口吻,可如今在裴湘月面前拿主意说办法的时候,三娘子又换上了“二夫人”的做派。

宁氏虽身子不爽,可却将三娘子前后的一言一行全看了眼中,当下也不由暗叹她心思缜密,八面玲珑。

而裴湘月听完,脸上的神情终于由震惊转为了微叹,好半天才蹙了眉对着宁氏道,“你怀孕的事儿五爷不知道吧?”见宁氏一怔,心虚的垂首不语,裴湘月便轻斥道,“你也是糊涂,这样的事儿怎么不早说,索性是发现的早,不然若是真的在这山路上小产了,五爷岂不是要伤心死?”

“啊……五爷不知道啊?”三娘子想想也后怕了,这会儿宁氏的脸色看着是好多了,可刚才确是惨白惨白的,万一……这种惨痛的经历她是有过切身感受的,所以也就变得有些心疼宁氏了。

宁氏闻言直苦笑,眼泪顿时被裴湘月和三娘子的真情关切给逼出了眼眶,“我是在公爹头七的第一天才发现这个月小日子没来的,当时我都没怎么多想,后来……后来私下请了大夫来把脉,大夫也只说可能是喜脉……但、但当时那个时候,就算是喜脉,大家也欢喜不起来啊,五爷那几日忙里忙外的在帮着世子爷打下手,我就想这事儿缓一缓再说吧,谁知,谁知竟也没有瞒过去。”

三娘子对宁氏是不太了解的,可是裴湘月和宁氏做了好几年的妯娌,她是很清楚宁氏的冷静和聪慧的。但眼前的宁海兰却没了往日的干练和明白,眼里透出了裴湘月从未见过的慌张和软弱。

这,就是一个已为人母的女子最明显的变化。

裴湘月心尖一软,上前就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道,“没事的,这孩子又不是在丧期里来的,你放宽心,先休息一会儿,我差了人去喊轿夫上来。”

宁氏轻轻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喜鹊见状,连忙抽了帕子上前替她擦干了眼泪,絮絮叨叨的说着,“夫人,别哭,都说怀了身子的人最娇贵了,若总是掉眼泪,眼睛会坏的……”

见她们主仆二人的情绪已渐渐的稳定了下来,裴湘月转身吩咐了丫鬟几句,然后就带着三娘子走远了。

东陵山其实是座坟头山,整个帝都有不少皇亲贵胄的祖坟都安在这座山上。虽然每年这里都有法力高强的堪舆先生在东南西北四个山脚镇上福泽菩萨的地像以保安泰,但其实这个地方的阴气还是很重的。

只是眼下正值盛春,山景多有烂漫之色,放眼望去,却也叫人心旷神怡。

三娘子跟着裴湘月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便在一株古树前驻足而止。

视线所及,是满山层峦叠翠的绿,深浅不一,如同浪潮一般“哗哗”有声。

隐约间,三娘子听到裴湘月的一声微叹,她不禁回头看去,不远的山坡上,几个棺夫正在举锹泼土,陆家的几位爷皆垂首而立。

一拨黄土一口棺,一声叹息一生还。

那场面,并不壮大却肃穆成哀,让那处处透着生机的山野间也平添了一味生离死别的苦涩。

“我和世子爷已经商量好了,五天以后动身回建德祖宅。”沉默了片刻,裴湘月忽然开了口,声音寡淡,倦意浅浅。

“大……大嫂……”三娘子不知道要接什么话,此情此景,好像说什么都对不上点儿,又好像说什么都显得很是多余。

“前两年,我光顾着和宣岚明争暗斗了,连带着你刚进府的那会儿,你一喊我嫂嫂,我都好像又重新看到了宣岚一样。现在想想,那时候也是自己心高气傲了,如今还不是一场空。”

三娘子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为何之前裴湘月竟会那么在意“嫂嫂”和“大嫂”的区别。她凝神看着面前这倦容尽染却依旧风骨傲然如清霜的女子,总觉得在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上一世自己的影子。

“裴姐姐,人生苦短,夫妻一场其实全是露水姻缘,鹣鲽情深不敢奢望,若能相敬如宾已是足以,可如果连这点都满足不了的话,那耗着姻缘,其实也等于在耗着自己。”这番话,三娘子是对裴湘月说的,更是对上一世执迷不悔终惨死非命的自己说的。

裴湘月很惊讶,“二弟……待你不好吗?”

三娘子一愣,方才柔柔摇头道,“二爷待我是客气的,可是……世子爷待姐姐却不够好。”

裴湘月闻言,眼底哀默一沉,终轻轻的点了点头,“是啊,若是耗着,就是在拖累自己,本来这和离就是我提出的,他愿意点头,也是对我最后的尊重。”

“那从建德回来以后,姐姐就直接回裴府了吗?”三娘子问。

据她所知,好像是靖安侯头七的第三天,裴家来过人吊唁,可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三娘子也不在场,自然就不得而知了。

“母亲替我准备好了一处清净的庄子,我想先去那里待一段日子。”裴湘月也不欺瞒,闻言就回道,“就算是和离,总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儿,如今一白仕途正好,母亲借机想给他寻一门体面的婚事,若我挨在中间,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去庄子上住着,也是眼不见为净。”

“姐姐若安顿好了,写信给我,我寻了空去找你玩儿!”本就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三娘子总觉得裴湘月和陆承安这一和离,其实就等于是重新活了一次一样,虽名声不大好,可人却能摆脱了现在的沉郁和腌臜,便不想把眼下的这番私谈折腾的太伤感磨人。

裴湘月跟着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叮嘱起了三娘,“世子爷的身子其实真的不好说,不过听他的意思,好像从建德回来以后也要搬去东郊的水榭私宅了,他不在了,没了坐镇的人,侯府多半就是母亲一人的天下了。母亲房里只有一个刘姨娘,就是云嫣妹妹的生母,刘姨娘是个贵妾,心境很是豁达,等回头你若得了空,可以多和云嫣妹妹走动走动,云姗……你也知道的,入宫为妃不过就是个早晚的事儿,不过她一直和二弟很亲,所以本也就没什么可让你费心的。”

“云姗妹妹的生母呢?”三娘子好奇问了一句。

“很早就没了,好像是公爹的通房抬上来的。”裴湘月说着眨了眨眼,压了些声音道,“母亲是个慈眉善目好脾气的,可是早些年却也是有些手腕的。”

“多谢姐姐提点。”三娘子将她说的话认真的记在了心里。

“宁氏很聪明,五爷也很机敏,五房一家在侯府里看着是默不作声的,但其实这些年五爷手中两个庄子和好几间临街的店铺都是赚钱的,你也不要小瞧了去。”

“那五爷的生母呢?”三娘子又追问了一句。

“五爷的生母是在我刚过门第二年的时候就病没了的,所以五房向来都很中立,这些年惯做的就是明哲保身,你若能得了宁氏的信任,将来很多事就会更容易一些。”

三娘子顿时听懂了,裴湘月这是在和她透底整个侯府的人脉格局,而并非只是临时起意的拉她赏景闲聊而已。

见三娘子的神色越来越肃穆了,裴湘月便继续说道,“九爷年纪还小,且你之前也不是日日在母亲跟前晨昏定省的,所以见九爷的次数不多。但九爷很机灵,尤其那张嘴甜的要命,常常能哄得母亲开开心心的,他的婚事母亲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估摸着等丧期松限了之后,母亲就要有行动了。”

“是谁家的姑娘?”

“兖州上官家,听过么?”

三娘子努力的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

“他们家也是清流名邸,出过一个阁老,好几个进士,如今也有子辈在翰林院和习教馆当值,不过这些年总缺了一些深得皇上赏识的运气罢了。”

只这样听裴湘月说,三娘子倒觉得这是一门不错的亲事,“九爷今年也已经十六了吧,可考上了什么功名没有?”

裴湘月笑了笑,“母亲疼他,去年父亲在典仪司给他置办了一个闲职,虽然只是六品清官,左右可是皇粮入袋的,说出去也不难听。”

三娘子“哦”了一声,并不觉得有多奇怪。

事实上,天朝帝都,皇城脚下,公卿贵胄府里是有很多像陆承祁这样的公子爷的。

他们是嫡出,可论武比不过寒门苦将,论文比不过清流士林,且因为不是长子,他们大多沾不到世袭爵位的光,可到底出身高门,总不能就这样一辈子晃荡于世游手好闲吧?

所以,买个散官,供个闲职,吃上皇粮,就是他们这一辈子的仕途了,反正树大好乘凉,他们是根本不用在乎什么政绩官职的。

“大抵也就这些了,关于丫鬟婆子的人手,其实将来若真的有一天轮到要你来管了,你看过我留下的那些名册自然也就有了数。其实侯府主子不算多,你在身份上占了大,很多事也是好伸手去办的,就是到时看母亲愿不愿意放手了。”裴湘月说的很诚实。

三娘子呢答的也很实在,“我连姐姐你一半的本事都还没学会呢,这整间侯府,我是巴不得母亲能继续管下去的。”

裴湘月听罢,轻轻一笑就收了声儿,再无赘言。

可是,这永新元年,好像注定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很多的事,快的就如同走马灯一般,前一桩还没有消停,后一桩就跟着来了,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竟大有不想让人好好喘一口气的架势。

话说,就在陆承安和裴湘月启程前往建德祖宅的当天下午,三娘子却忽然收到了肖姨娘遣人送来的小笺,笺上的字三娘子一看就知道是五娘子写的,笔力透纸呼之欲出。

可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三娘子拿着信笺当即就哭了起来。

姚氏,小产了。

这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以致当天下午三娘子一个人坐在内厢房里发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呆。

若不是她现在一身素缟还在守丧,她是恨不得立刻马上的赶回青竹胡同的,可是她不能,因为她是侯府二房的正室,奔丧未足满月,她是不能随便出府的,更不要说回娘家了。

也直到现在,三娘子才忽然想起,侯府出了事儿,裴家人来过,宁氏母家好像也来过人吊唁,可许家的人呢,从头到尾,许家竟一个人都不曾来过侯府。

她越想越心慌,昏黄的暮色透过窗棂照进了屋子,打在她身上的柔光悉数映衬出了她那瑟瑟发抖的影子。

许家或许不算大富大贵之门,可绝对是深懂礼数的良户,亲家出了事儿,不管老侯爷的死因是什么,许家于情于理都是要登门吊唁的。可现在,许三老爷没有来过,许世嘉也没有来过,肖姨娘唯一捎来的一封信上却写着姚氏小产了。

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三娘子越想就越坐立不安,当下便急切的站起了身,赶紧唤来了子衿,让她马上出府,即可去一趟青竹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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