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砦被他用灵识笼罩在下面的人,则有不同的看法,就像是被人用刀搭在脖子上,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命一般,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后撤的人再不敢向后撤退一步,宛若脚底下被人用钉子钉住了般。
现场的所有人再不敢高呼一句,就连刚才不过一世的脑残豪强男,现场更是乖得宛若是绵羊,除了全身手软脚软,瑟瑟发抖之外,面色更是如死灰,惨白得骇人。
此刻的他,再不复先前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样子,反而宛若爬虫,全身软绵绵的,就差趴在那里,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此刻的心理,深知自己此次是踢到了铁板,后悔已是无用,虽然很想向白起乞讨求饶,但却张不开口。
白起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状态,不为其它,单凭这一手操控现场的能力,便让他好生感慨,自修习以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般感到稳操胜券,那操控能力太完美了!~
心中虽然在作无限感慨,但并没有因此而忘记自己的目的,不错,之所以能有现如今惊人的操控能力,这多得于豪强男的霸气使然,不然亦不会在盛怒之下得到突破,成功凝聚出能量气罩,但是,即使如此,这也抵消不了白起对他的必杀之心,犯他家人者,虽远必诛。
豪强男似乎感应到了从白起身上缓缓笼罩过来的惊人气压,随时有种粉身碎骨的感觉,当下不禁心中一凛,反正横竖都是死,何必死得如此窝囊与憋屈,倒不如硬气些,死得轰烈些,不至于被人给看扁了。
时间稍纵,只霎那间便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然后行气活宫,用体内的真气来催发属于他自己的金元素,继而形成一个有着金属性质的防罩,表面更是明晃晃的非常耀眼。
成功激活护罩后,豪强男顿感压力一轻,整个人也活络了些,能够从刚才跪拜姿态转化成挺直腰杆,手中同时亦松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通体乌黑的长枪,枪尖处用一块小碎红布缠绕着,就像在显示自己的领土主权般。
长枪在手,豪强男的脸色亦变得轻松了很多,宛若这是他的救命符一般,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得到极大的改善,不复先前的苍白。
手中长枪横着一扫,然后再用枪杆倒插入地,动作似是随意,实为试手,以壮声威,随着长枪下插,地底下的岩石宛若用豆腐做的般,直接碎裂而开,地面更是微微震动,激起了漫天尘土,作四散飘扬。
似乎是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枪壮胆势,豪强男再度暴吼一声,同时拔枪直指白起,恶狠狠道:“小子,我知道你很强,但若想就此制服于我,似乎还欠点火候,不然我向你道歉赔不是,亦或者再给你点赔偿,咱们两清,如何?”
不得不说豪强男很嚣张,就像黑社会讲数一样,明摆着双方力量差距悬殊,仍然抱着幻想,不肯服软认输,宁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强撑着输人不输阵的底气,守死规矩。
自以为这样会很酷,自我感觉很强大,殊不知落在别人的眼中,就像是傻子在耍猴戏般可笑与天真。如果他是聪明人,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向那两位貌美女子赔礼道歉,请求她的原谅,继而让她向白起求情,这样或许还有一丝生机,现在这样,那只能是呵呵了。
暴涨的能量掀起了气流,鼓动着周围的林木,让树叶舞起了迷人的婆娑腰姿,又像在对豪强男发出的嘲笑。
一道急风扫过,树叶哗哗作响,大量叶片翻飞,如影随形。便在此时,白起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朝着豪强男的方向作操控搓捏的动作,显得那么的随意,自然以及不屑,宛若正在做着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般。
反观豪强男,先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英雄模样,大有天下英雄舍我其谁之慨,随着白起向他发出隔空一握,只是霎那间,便已是面目全非,状若狗熊,一脸的秃废,委靡不振的模样,又像烂泥,软耷耷的趴在地上,作最后的乞怜。
豪强男的表现直接震惊了现场的所有人,完全不明他为何会出现反差如此大的表现。
别人或许不明,但作为事主的豪强男却是感同身受,心如明镜。自从白起对自己出招后,顿时感到自己再也动弹不得,宛若全身的窍穴都被他定住了般,此外,随着白起手中的动作不停变换,设置在体外的金元素护罩等同虚设,就像空气般,根本毫无半点作用可言。
白起攻击过来的威压直接便作用在身上,他那搓揉捏的动作,更是逆天,直接便作用到他的丹田气海上。
众所皆知,丹田是人体中最重要的部位,特别是相对于修真者而言,那无异于比生命还要珍贵,因为丹田是平时修炼用来积聚能量的地方,如果被伤害到,轻则修为受损,重则武功直接报废。
现在白起对豪强男的隔空一式,便是作用在他的丹田气海穴上,如果叫他能生出丝毫的反抗情绪,更何况还是无形的碾压,直接作用在那上面的,这便更不用说。
豪强男就像软虾般趴在那,再不复先前的盛气凌人之象,要多凄凉便有多凄凉。
暴张的风拂乱了他原本就十分凌乱的乌发,这并没有引起一向十分注重自己形象的他,反而是痛苦不堪的侧躺在地上哼哈个不停,样子十分痛苦,额头更是密布汗珠,就像刚被雨打过一般。
白起并没有一下了便将豪强男处死,反而是折磨了他比较长的时间,其目的也简单,不过就是为了立威,希望通过借此手段来震慑其他所有人,继而达成目的。
果不其然,当白起一轮手段下来后,全场除了鸦雀无声外,每个人或多或少脸上都露出凛意,眼神亦变得闪烁,不敢再正视白起的目光,就连他所在位置,亦不敢再望,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望向自己的父母一般。